鬼吹灯 > 被疯批王爷丢乱葬岗,他却变我舔狗了 > 第一百三十四章 把门打开!

第一百三十四章 把门打开!

    我怎么知道!

    我不是跟着王妃就够了吗?!

    恰逢此时,聂欢从休憩里出来,她看见季时宴,带着宫女快步走来:“承安王可是找人吗?”

    女眷休息的地方,男子不便进去。

    季时宴面对聂欢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看见本王的王妃了么?”

    聂欢眼底划过一丝受伤。

    可她掩饰的很好,反而一笑:“王妃不在里头,倒是方才看见侧王妃往舞乐殿去了。”

    季时宴当即换了方向,疾步往舞乐殿去。

    走前,他的视线在谢雨的袖口一撇而过。

    谢雨疑惑着,抬手一看,僵在原地。

    他的衣袖上,赫然沾着方才搬动那宫女时染上的一点血!

    “娘娘,”聂欢的贴身宫女是她从小到大的侍女,看着季时宴的背影远去,她有些好奇:“您方才明明看见承安王妃也在舞乐殿,怎么——”

    聂欢一手扶住雕花的大门,望着季时宴的背影,眼中的痴迷无人看得懂。

    她提唇一笑:“迎春,我们去舞乐殿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半盏茶之前——

    时醉在皇宫十几年,宫里的每一处他都最熟。

    这舞乐殿前朝皇帝修缮过,有个出口连通了主殿。

    那是从前为了一种异域舞种的出场,而留的一条通道。

    这个通道在主殿看不出来。

    后来那异域舞种被传导为邪教,就被废了。

    原本说要将这个密道堵上,不过时醉却没有照办。

    现在,它成了个藏身之地。

    他换好衣服,脸上因失血而显得苍白。

    “这次算我欠你一次,往后王妃有何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卿酒酒说:“这事儿没那么乐观,以我手中的资料对孟九安的分析,他不是个息事宁人的人。”

    时醉仓促一笑:“你还对谁有分析?”

    卿酒酒太让他意外了,原本以为只是有点小聪明,在天牢那次却又徒手为自己正名。

    而在他觉得,或许这样就已经是难得的时候。

    她竟然还能凭借自己姓时,就很快地串联起他的身份。

    这不是聪明就能办到的。

    这还得有绝佳的洞察和掌控力。

    卿酒酒看起来简单,可实际根本不可能是这样。

    她手里,或许有着一张十州二十国的关系网。

    “姐姐?姐姐你在里头吗?”

    门被敲响。

    卿酒酒和时醉同时看向那门扉。

    他们方才进来的时候,门被她反栓上了,若是不打开,外人进不来。

    而舞乐殿就那一个大门。

    看时辰舞女们也应该回来了。

    卿酒酒身形一动,将时醉往里一塞。

    要走的时候手腕被人握住:“不能让你替我担这个风险,承安王会要你命的。”

    他们之间,必然要有个人去打开那道门。

    “躲你的,”卿酒酒将他推回去:“你要是被发现,没人会留你一条命。”

    她迅速将密道的门关上。

    离开的时间太久了,季时宴绝对已经起疑。

    她要是躲在这里,估计季时宴会把整个皇宫都翻个底朝天。

    所以只有自己出去才是最稳妥的解决办法。

    她迅速找了一身放置在架子上的舞女的红衣,去屏风后将身上这一身白衣换下了。

    “卿酒酒?我明明看见你进去了!”卿秀秀锲而不舍地敲门,“你怎么躲在里面不出声?”

    卿酒酒还完衣服,低头整理身上的伤。

    希望不会被一眼看出来。

    然而她的手刚落在自己的腰上,就有一只手覆上了她的腕!

    “酒、酒酒——”

    席越的声音!

    卿酒酒一转身,看见的赫然是席越一张酡红的脸。

    还有他迷离的双眼!

    怎么回事?

    许久不见席越,他倒是清瘦了很多。

    可是身上灼热的力道与炽热的吐息,都带着层层压迫感,朝卿酒酒袭来。

    他被下药了!

    地上角落,有一只放倒的麻袋。

    这席越显然是被人设计进来的!

    卿秀秀这么虚假的在外面敲门,不用说也知道这局是谁设计的。

    “酒酒、我心悦你。”席越双手抱过卿酒酒的腰,他已经被药物迷的神志不清。

    方才听见有人喊卿酒酒,他猛地睁开眼,就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自从上次,卿酒酒惹怒季时宴也要将自己救出来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对卿酒酒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但是现在,不管那情感是什么,都化作了占有欲。

    门外吵闹的声音他不见,更感受不到更多的脚步往舞乐殿来。

    他只想要......卿酒酒。

    “王爷~您终于来了。”

    门外又传来卿秀秀的声音。

    而席越的手,甚至已经要撕开卿酒酒的衣服。

    打开密室的门将他塞进去,难保季时宴的动作不会更快。

    到时候将时醉也爆出来,那就真是一锅端了。

    怎么办。

    卿酒酒心急如焚。

    将席越交出去她也做不到,他被人设计,没道理要因她而死。

    “我看见姐姐进去了,可她反栓了门,我又敲不开,真的好着急。”

    卿秀秀装出了胆战心惊的模样,在门外演戏。

    而此时,禁军的人也围了过来。

    看了看季时宴的脸色,莫北心里直打鼓。

    若是王妃真在里面,那这舞乐殿还真是搜不得。

    他正要挥手喊禁军先去搜别处,岂料跟过来的孟九安却说:“这个殿不搜吗?门都敲不开,很让人起疑啊,承安王的王妃也在里头?”

    卿秀秀一喜。

    误打误撞得了个帮手,真不错。

    其实她没有看到时醉,当时只有卿酒酒的身影在舞乐殿一闪,随即门就关上了。

    但她知道,里头有自己给卿酒酒准备的‘礼物’。

    那席越被她下了情药,还是烈性的。

    卿酒酒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拧的过一个兽性大发的男人?

    里头现在定然正精彩着。

    不然卿酒酒也不会不开门。

    禁军到了更好,卿涟漪和皇后也到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门只要一开——

    她就看季时宴还怎么能忍一个被男人玷污过的女人!

    越想越激动,越想越疯狂。

    卿秀秀差点压不住嘴角。

    卿涟漪是早被她通过气的,知道里头有什么。

    她当然也是存了让卿酒酒颜面扫地的恶毒。

    “愣着干什么,给哀家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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