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被疯批王爷丢乱葬岗,他却变我舔狗了 > 第一百五十五章 要去找她爹

第一百五十五章 要去找她爹

    徐白回眸,看见云琅,微微一愣。

    谢雨就不止是一愣了。

    他看见云琅,惊讶根本难以掩饰。

    原先只是听主子说,他看见了云琅。

    而谢雨听完是不屑的,他觉得主子定然是伤的太重,在荷花坳出现了幻觉。

    当年那场大火,五洲闻名。

    沈默又是在当场目睹的,云琅当时解了噬心蛊,也是沈默亲自抱回了海棠苑。

    谢雨那时候被发配在西北苦地,他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因为忤逆主子本来就是死路一条。

    可是在年宴后第二日,主子却又莫名饶了他一条命。

    他对卿酒酒算不上有什么感情,但是到底相处了一年,卿酒酒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倒是了解一二的。

    宫宴上的事,他没有觉得卿酒酒做错什么。

    但是那时候的季时宴就是这样,不允许卿酒酒脱离任何一点他掌控。

    从他狠心将卿酒酒用铁链锁在海棠苑半年之久就可以看出来了。

    他觉得卿酒酒必然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说卿酒酒已经死了。

    只有季时宴从来没有这么认为。

    当年出事,他被从西北紧急调回燕京,看到的是他此生从未见过的季时宴。

    那一日燕京大雨。

    原本是下葬的时辰,他家王爷扶棺沉默,却突然动手打碎了棺椁。

    当着所有属下的面,他喃喃自语:“卿酒酒没死,她没有那么容易死。”

    大雨倾盆,他不要任何人为他打伞,拔了剑冲到卿涟漪的慈安宫。

    卿涟漪和秦之牧被抓个正着,随即他家王爷竟然当场逼死了卿涟漪。

    从那以后,季时宴的名号一出,整个燕京城都要抖一抖。

    他从慈安宫出来的时候,正是黎明,天边挂着一丝鱼肚白。

    在那样微弱的光下,他鬓边的发丝却白了一缕。

    散在风里,谁也不敢出声提醒。

    后来,虽然很多事都是季时宴亲自交代沈默去做的,但是就如同他那一日说卿酒酒没死。

    后来派出去打探的消息,企图寻找到任何一点卿酒酒没死的证明。

    不知道季时宴为什么这么肯定,然而无论是什么还是谢雨,都更相信季时宴是自欺欺人。

    只是任谁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卿酒酒跟药王谷有关联。

    或者说跟京华有关联。

    如果云琅没有在季时宴面前露面,他这么多年的猜想,只怕也就是猜想。

    可是云琅突然出现了。

    打破了所有人的想象,包括季时宴自己的。

    谢雨又一次被召回,不过近些年他本就在朝歌附近。

    五洲大乱,他少有能回燕京的日子。

    其实谢雨自己也没有懂,为什么季时宴会觉得自己来药王谷会有效果。

    又为什么断言,当年在燕京的京华先生跟卿酒酒有关联。

    但是种种蛛丝马迹也不是毫无可循,只是没有人往这上面去联想。

    更何况季时宴先入为主,觉得那京华其实是周庭樾。

    可是如果京华是个女人——当年卿酒酒所展现的医术,恰恰就成了她与京华的共通点。

    可就算京华先生是卿酒酒。

    卿酒酒不是死了吗?

    即便或者逃出了燕京,可不是说又生了个女儿,难产死了?

    听说那女儿也非王爷的种。

    那他还上赶着找做什么?

    谢雨想不通的事太多了,可是云琅现在站在他面前,是不是也可以说,王爷的猜测还真有那么几分可靠?

    可是小世子的脸色看起来,并没有多好看就是了。

    云琅单背着一只手,目光扫过面前这些大箱子,略显冷淡地冲谢雨说:“带回去吧,徐叔叔,关门谢客。”

    其实熟悉云琅的人就会知道。

    云琅平常无论是对长辈还是下人,都是一派温和的。

    只有亲近的人知道,他面无表情说话的时候,其实是在生气。

    就连卿酒酒也有些奇怪。

    云琅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徐白不敢耽搁,挥手就要人关门。

    “不是,为什么啊?你们不是缺钱么?送上门的钱不要?”

    谢雨觉得自己天生跟这娘俩犯冲,无论过了多少年,一旦碰上,任务失败都是魔咒。

    “先不说你带人前来试探,”云琅觉得让人不明不白也不好,索性干脆想说个明白。

    “你这次的目的,不过是奉命试探我娘亲是不是在药王谷,又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而且爹...”说到这里云琅换了个称呼:“他让你来而不是沈默,也不过是打个温情牌而已,对么?”

    谢雨:“......”

    是么?

    难不成主子觉得自己来比沈默管用?卿酒酒会看在他没死的份上,对主子改变看法?

    虽然谢雨也觉得这很难相信,但是照目前来看,季时宴还真可能是这个意思。

    “你们的最终目的还是要救那位承安王侧妃,”云琅的眼神变得有些冷:“她当年给娘钱使过多少手段,害娘亲受过多少苦的事,你们就忘了么?药王谷不会医她,死了这条心吧。”

    卿酒酒背靠石柱,心道养儿子果然有用啊。

    一年不动怒一次的云琅,居然因为这个生气了。

    她这个当娘亲的很是感动。

    谢雨被云琅说的无话可回,他想说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出发前季时宴确实是这么交代的。

    一时间很难进退。

    但是云琅话已经说完,转身就进了屋,命人将大门关上。

    随着‘砰’一声响,药王谷巍峨的大门彻底合上了。

    卿酒酒叹笑一声从石柱后面出来:“想不到我儿子这么心疼娘亲,真是好样的。”

    “这件事不容乐观,”云琅皱着他小小的眉:“娘,我当日确实不应该冒险前去的,现在他怀疑你没死,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丸丸的身世——”

    卿酒酒弯眸一笑,拍了拍云琅的头:“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而且就算他怀疑丸丸的身世,你不是也说了吗,丸丸根本不认他。”

    药王谷中谁不知道,丸丸认定的爹只有一个——

    此刻,这位小祖宗趁着卿酒酒和云琅徐白都去了前边,已经从书阁遛出来了。

    要去找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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