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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垩土 第两百四十一章树哥死了!

    【他们有一种气质,视死如归;不,并非平静,而是狂热!他们以战死为勋章,奋不顾身得拼杀,争先恐后得献出自己的灵魂!真不敢想象,那到底是怎么一个世界,神到底许诺了什么条件,让他们全都变成了这种如恶鬼般的模样……】

    【日暮西山远,城头乱羽飞。岁月漫长,爱恨情仇见过,我还有什么可念,别来无恙?残躯病苦,水远山高,相思知多少。

    【我在这条路上走了好久,跌跌撞撞,坡脚瘸腿,一路风沙,我就像个笑话,新来的“欲与天公试比高”耻于我为伍,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热血上头,想做圣贤才敢做的事情。

    【悔恨啊!我的青春害了我的壮年,我玷污了少年的未来,他们讨厌我,唾骂我是对的,我是那么得晦气,出现在他们的身前。我是奴隶,领了份差事,回到了自己的茅屋。

    【宏愿三千,我溺死在湖水里,不得归期。这是个热血的世界,出了个一事无成的我。】

    “这篇课文的中心思想,是认命。我们要时常敲打自己的野心,要和文中的乞丐划清界线,不能逾越规矩和阶级。

    “文中的乞丐落魄,却仍旧自命清高,他靠文字麻醉自己,就像是一个癫狂的性欲分子,疯狂地往自己的身上泼冷水,死不悔改,又希望得到怜悯,改天换命,说到底,他是个赌徒。

    “他的岁月和历史空空荡荡,在城市的森严教条中,禁欲是高尚得,必须执行的一项义务。而他在出卖自己的时间,在宴会中偷窥舞者,这是对上位者资产的偷窃,是犯罪!

    “……,将它们献给魔鬼,就像是被吞噬了心脏的僵尸,碧蓝色天空中清冷的风吹散了少年额前的碎发,他在海洋中费劲的跋涉,就像是一具沉入深渊的石塑(笔记:真的,无法理解,这个句子狗屁不通),巨大的阴影成块成块地砸落,魔鬼在逃窜,他已经被折磨疯了,好像高举投枪去杀男人,占用他们新婚的寡妇。

    “当后人剥开树皮,看那萎靡不振的年轮(笔记:我发誓,写读后感的傻帽绝对没有亲眼见过这样的情景,这牢笼里的侏儒总是拿这些恶习的形容词来武装他的弹药库,但实际上不过是用拖把沾了屎,谁看了都退避三舍!我发誓,如果不是因为要考这篇文章,眼下自己绝对不会读它!我要知道是谁写的这些没头没尾的句子,一定要拿美味鸡翅塞满他的嘴巴,可恶啊!撑死吧!撑死吧!),或许会感慨,曾经灾难的浩大。

    “青铜文明就像是排巨石,阳光洒下,跳动的影子开始歌唱,说一些弹舌,用含糊不清的说唱拒绝别人来对自己的窥探。我怀念那个时代,那个在冰雪中杀出文明的古老部落,它们用自己的想象力和血汗,铸就了飞出行星的基石,落叶飘落,无敌骄阳的下一次闭关,我们再次回到黑夜,彼时天使会出现,用它的羽翼,播散属于天堂的光芒。”

    又是秋天。

    张守望每次睁开眼,日晷指向的时间都会变,但是有关于四季的变化,却没有挪动分毫,这让他很是诧异,原先以为是刻度代表的时间容度很宽,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每一次睁眼、闭眼,都代表着一次完整的轮回,所以时间才会如此得分毫不变。

    真相,是遥不可及的秘密,或许自己的努力在神的眼里不过是可笑的结局,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写出故事的全貌:

    这个半成品的产品,本就是他们用命去填满得,自然,也不会有生机,一切都是徒劳。

    晚安树哥,晚安兄弟们。

    张守望蹲在地上抽着烟。

    林星宇的直播间带着墨镜的少年看不见泪水,他总是在安慰自己,无数孤独寂寞的夜晚,那帮自己驱鬼的少年彻底离开了,江湖路远,不再相见。

    好遗憾,原来所有的天赋,都会被磨灭棱角,就像是一腔热血终究会熄灭。

    “很荣幸,陪你走过这么长的路。”

    “兄弟们先别急,让我们来看看米的力量。”

    “等一个坚持不住的讨口子回来,回到他忠诚的沼泽地里。”

    “笑死了,树哥不给我们直播还能干嘛?当柴火烧?”

    “你们不要说了!树哥啊我的树哥!没有你我该怎么活啊!不行,我要创造一个有树哥的世界,来给我直播!”

    “讨口子啊!没有你我该怎么活啊!曾经我以为就算被生活蹂躏,回到这个直播间仍旧会被治愈……树哥,终究是倒了……”

    “乐子人失去了乐子,终究还是要变成麻木不仁的人……我不清楚,当这个世界不再允许我逃避的时候,迎接我的到底是什么。”

    “发呆了好久,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毛不拔铸就的,可我是虾,不是蟹,命运给了我太多的枷锁,又让我沉迷于基因的原始诱惑,我不清楚自己在既定的道路上行走,最后会迎来什么结局,就像是快递员,总是忙碌,却注定了空手而归。

    “我很喜欢树哥的直播,可到了后来我才知道,就算医者父母心,吃药也是要给钱的。我在这里吃了多年的精神安慰剂,我明白他的离开是注定的,却没想过,会来的这么快……

    “我终于又吃倒闭了一家药店,就因为我是虾,我被追赶到这里,无路可退,所有的枪口都对准我,我也明白自己是毫无价值得,甚至于活着,都不如死去……”

    “树哥,我想你了,可最爱你的人是我,我又怎么能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回来,我舍不得你流泪难过……”

    “一切都结束了,我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

    “晚安树哥,晚安兄弟们。”

    暴风雨过后,万籁俱静,一棵苍天巨树被拦腰劈成了两截,谁都不清楚,它为何会变成这样,但每个人都流泪满天,就像是天上的雨穿越时空,来到了我们的脸上。

    少年肃穆,他们站成一排,痛不欲生,大家又一次回到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联系,又回到了曾经消费主义兴起的那个时代:

    上一次谈过工作伦理和阶级制度,然后再深刻得理解消费主义循环:人在其中充当了什么?

    一种介质,一种不断流动的。

    消费者就像是没有实体的尸块,他们宛如僵尸,因为精神世界的崩溃,迫切希望用更加直接、暴力的方式来描述自己,给自己的身上打上标签,这时候,商品就会成为它们的灵魂,这也是为何购买会产生快感的原因,归根结底,是因为生产者被迫失去了灵魂。

    灵魂作为小丑手上,唯一不能用来展示的玻璃球,它具备强烈的滞后性,相比于朋友、家庭、健康这三种属性,灵魂是脆弱得,它的脆弱在其自身无法表述内在的痛苦,而产品经过营销、传媒、扩张(主要是消费者群体构建的物品文化),具备了一种表现力,作为一段浓缩了意向得、用来刺激消费品流通的宣传品,它真正的价值在于文化领域,在于“表达灵魂”。

    事业作为和其它四个球平行却又不同的点在于,这个橡胶球体的重要性可有可无,作为“工作”,它是维护工业时代运转的螺丝钉,生产者的重要性是流动的:

    首先他们也是消费者,但是资本家为了扩大利润,很难提高售价,只不断得压缩这部分消费者的消费能力,而这会破坏市场上商品的流动性,这种矛盾最终会导致消费市场脱实向虚,而金融工具的参加,会进一步限制灵魂的监禁时间。

    是的,生产力在进步,但有时候生产关系是不允许被改变的,妥协会让高效的工业社会,进入一种诡异的臃肿状态,所有人都被无形的锁链捆绑在了一起,动弹不得,就像是模具给小树苗限制了它最终的成体形状:畸形。

    自我毁灭与争斗,是一条永不休止的河流,对于高维来说,有时候做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反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转动不止的钢铁机器,终于允许被休息了。

    树哥的死亡是必然的,以它为中心创造了一片全新的桃花源,但是这样的经济体是无法自给自足得,它们付不起高昂的维护成本,就像是所有人都觉得,只要贷款买下某样物品,就高枕无忧了,却全然没有想过,世界是运动的,意外才是常态,真正的危机在于,“自己为安稳。”

    为何财富自由的四步走是积蓄、购买资产、资产管理、投资,而所有人都劝穷鬼拿自己的积蓄去投资?

    真正的风口在于变化,在于惯性,就像赌博其实是数学游戏一样,欲望就像是山顶滚落的石子,悟性是神明给少年的成年礼:

    去吧,趁年轻去撞的头破血流,在失败代价最小的年纪跌入谷底,在你还能被拯救的时候颓废,天使亦或者魔鬼,知识的传承在真正经历的那一刻,才算是彻底变成了智慧,就像是这棵倒下的巨树,让无数的小树苗觉醒:

    沉舟侧畔千帆,病树前头万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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