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承受能力不行，第二人格
零零和华回舟本已经走出接见室，可听到向景宏癫狂的笑声后蓦然回头。
紧接着又听到向景宏那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两人面面相觑，很是不解。
向景宏的脑袋被两个警察压在桌上，一双浸着暴戾凶恶的眼睛投过缝隙紧盯着他们。
华回舟皱皱眉，下意识的将零零拉到身边。
而零零则歪着小脑袋，一错不错的盯着向景宏的眼睛，兀自嘟囔着，“咦，向叔叔又变脸了”。
“什么？”，华回舟没听清零零的话。
零零刚要重复，向景宏便开了口，“我怎么都没想到，是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坏了我的好事！”。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尖锐，就好像砂石摩擦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听他这话，零零撇了撇嘴，有些生气。
不顾华回舟的拉扯，拽着头顶的小揪揪气势汹汹走到向景宏跟前。
“你看看，你看看，我这头发这么多，叫毛没长齐？！”。
说着，零零指着向景宏的秃顶笑道：“你一个毛都没有的赤秃猴还好意思说我，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哈，哈，哈！”。
华回舟喷笑，赤秃猴是一种长相奇特奇丑的猴子，红脑袋好像是首尾倒长，最主要的是赤秃猴脑袋没毛。
这零零还真会找东西和向景宏类比……不过别说，他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还真挺像赤秃猴的。
向景宏被气道：“你……”。
“你什么你！允许你说我，就不允许我说你啦？”，零零抱着胳膊翻了个白眼儿。
向景宏被零零气的恨不得当场扑上去掐死她解气，可警察压的他太紧，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怒目瞪着零零。
向景宏就这样趴在桌上半天没动，警察见他老实了便重新给他上铐子，瞬间还加了个脚镣。
华回舟复走进来把零零拉到身边，坐在他对面，冷脸问道：“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顿了顿，想到一种可能，“你不是向景宏？”。
“啊？”，零零惊奇，抻着脖子仔细打量着向景宏的脸。
她摇摇头，看不出什么不一样来，“四伯，你是不是弄错了？他就是向景宏呀，又秃又矮又圆，就算找演员扮他也找不到一样的吧”。
“欺人太甚！”，向景宏气的大拍桌子腾空而起，笑话他秃头不算，竟然还笑话他的身高体重。
他真的要掐死她！
然而向景宏的屁股刚离开座位，就被警察按了下去，压着他的脑袋再次让他动弹不得。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零零啧啧两声，“唉，现在连赤秃猴都不是了，他这个样子好像待宰的公鸡”。
掐脖，放血！
“你……”，向景宏气的胸口憋闷，刚吐出一个字就撕心裂肺的咳嗽着，像要死了似的。
旁边两个警察幽怨的看了一眼零零，心里祈祷这小姑奶奶少说两句话吧。
别这人还没被法律审判，先被她气死。
华回舟似是看懂了两人的眼神，轻咳一声让零零回来，随后小声嘱咐，“少说两句，他……承受能力不行”。
零零撇撇嘴，看向向景宏的眼神颇为嫌弃，看着膀大腰圆的没想到就是虚胖。
华回舟确定零零不再说话，便看向向景宏说着自己的猜测，“我猜你应该是向景宏的另一面，是他的第二人格吧”。
“向景宏”咧着僵硬的嘴角，恶笑得盯着华回舟，那眼神如同一条冷血的毒蛇，只是看着就让人心生胆寒。
但是华回舟的眼神丝毫不避让，淡定的直面。
不知过了多久，“向景宏”收回视线冷哼一声，“你很聪明，也很大胆，以前我还觉得是他窝囊废物，连个后辈都比不过，如今一看…哼，他是不如你”。
华回舟面色如常。
说着，“向景宏”看向两边的警察，“同志，我不会再动了，能不能放开我？”。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给了他一次警告便放开，站在他身后。
“向景宏”抬起身子，一边转着僵硬的脖子，一边说道：“他怵你，我可不怵你”。
“我知道他那点儿才能，在大多数设计师面前根本不够看的，所以我就去了云霄宫求了那只毛笔”。
“法师说，毛笔可以满足我的愿望”，“向景宏”顿了下，“我没愿望，可他有，他的愿望就是画出一张人人叫好的设计稿”。
华回舟了然，“所以商业街大厦的设计稿就是用那只毛笔画的”。
“不错”，“向景宏”笑了笑，“果然啊，法师没有骗我，那张稿子确实很好，甚至还获得了总经理的青睐，也如愿压了你一头”。
这话说完，“向景宏”突然冷笑一声，带着嘲讽，“可是你知道他是什么态度吗？他竟然让我把宝物还回去，还说要去总经理那里澄清稿子不是他画的”。
“他说他不要用虚假换来的成功”，“向景宏”哈哈大笑，“你知道我听了之后觉得多可笑吗？”。
“我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在设计方面没天赋，整天自怨自艾抑郁出来的？”。
“向景宏”瞪着眼睛，“他抑郁的时候都是我帮他完成的设计稿，那个时候怎么不说虚假了？现在跟我提这些，晚了！”。
华回舟看着暴怒的“向景宏”问了一个问题，“你就没想过取代他？”。
“呵，我当然想过，让那么个废物白白占着身体，而我只能隐藏在暗处，我怎么会甘心？”。
“所以你做了什么？”，华回舟又问。
“向景宏”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皮，“我让法师帮我把他灭了，这样我就能真正的占据这具身体”。
“法师答应了，但我得帮他一个忙”。
零零插嘴，“这个我知道，他让你收集七魄”。
“向景宏”看她一眼，点头，“你说的没错，他让我帮他收集五个人的七魄”。
“五个？”，零零掰着手指头，“茉茉阿姨，孟阿姨，陆阿姨……还有两个人你就成功了”。
说着，她想起在云霄宫静房听到的话，“哦，还有我四伯，虽然你还没动手，但四伯是你的目标”。
华回舟愣住，想到小孟说的被拔出七魄时的痛苦感受，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哪有什么成功”，“向景宏”整个人瘫在椅子里，神色厌厌，“姚茉茉是我的第一个目标，第一次不会弄，把她的七魄丢了”。
“小陆倒是成功了，但我把它交给道士之后就说什么魄丢了，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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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零零则歪着小脑袋，一错不错的盯着向景宏的眼睛，兀自嘟囔着，“咦，向叔叔又变脸了”。
“什么？”，华回舟没听清零零的话。
零零刚要重复，向景宏便开了口，“我怎么都没想到，是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坏了我的好事！”。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尖锐，就好像砂石摩擦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听他这话，零零撇了撇嘴，有些生气。
不顾华回舟的拉扯，拽着头顶的小揪揪气势汹汹走到向景宏跟前。
“你看看，你看看，我这头发这么多，叫毛没长齐？！”。
说着，零零指着向景宏的秃顶笑道：“你一个毛都没有的赤秃猴还好意思说我，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哈，哈，哈！”。
华回舟喷笑，赤秃猴是一种长相奇特奇丑的猴子，红脑袋好像是首尾倒长，最主要的是赤秃猴脑袋没毛。
这零零还真会找东西和向景宏类比……不过别说，他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还真挺像赤秃猴的。
向景宏被气道：“你……”。
“你什么你！允许你说我，就不允许我说你啦？”，零零抱着胳膊翻了个白眼儿。
向景宏被零零气的恨不得当场扑上去掐死她解气，可警察压的他太紧，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怒目瞪着零零。
向景宏就这样趴在桌上半天没动，警察见他老实了便重新给他上铐子，瞬间还加了个脚镣。
华回舟复走进来把零零拉到身边，坐在他对面，冷脸问道：“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顿了顿，想到一种可能，“你不是向景宏？”。
“啊？”，零零惊奇，抻着脖子仔细打量着向景宏的脸。
她摇摇头，看不出什么不一样来，“四伯，你是不是弄错了？他就是向景宏呀，又秃又矮又圆，就算找演员扮他也找不到一样的吧”。
“欺人太甚！”，向景宏气的大拍桌子腾空而起，笑话他秃头不算，竟然还笑话他的身高体重。
他真的要掐死她！
然而向景宏的屁股刚离开座位，就被警察按了下去，压着他的脑袋再次让他动弹不得。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零零啧啧两声，“唉，现在连赤秃猴都不是了，他这个样子好像待宰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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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景宏气的胸口憋闷，刚吐出一个字就撕心裂肺的咳嗽着，像要死了似的。
旁边两个警察幽怨的看了一眼零零，心里祈祷这小姑奶奶少说两句话吧。
别这人还没被法律审判，先被她气死。
华回舟似是看懂了两人的眼神，轻咳一声让零零回来，随后小声嘱咐，“少说两句，他……承受能力不行”。
零零撇撇嘴，看向向景宏的眼神颇为嫌弃，看着膀大腰圆的没想到就是虚胖。
华回舟确定零零不再说话，便看向向景宏说着自己的猜测，“我猜你应该是向景宏的另一面，是他的第二人格吧”。
“向景宏”咧着僵硬的嘴角，恶笑得盯着华回舟，那眼神如同一条冷血的毒蛇，只是看着就让人心生胆寒。
但是华回舟的眼神丝毫不避让，淡定的直面。
不知过了多久，“向景宏”收回视线冷哼一声，“你很聪明，也很大胆，以前我还觉得是他窝囊废物，连个后辈都比不过，如今一看…哼，他是不如你”。
华回舟面色如常。
说着，“向景宏”看向两边的警察，“同志，我不会再动了，能不能放开我？”。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给了他一次警告便放开，站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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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说，毛笔可以满足我的愿望”，“向景宏”顿了下，“我没愿望，可他有，他的愿望就是画出一张人人叫好的设计稿”。
华回舟了然，“所以商业街大厦的设计稿就是用那只毛笔画的”。
“不错”，“向景宏”笑了笑，“果然啊，法师没有骗我，那张稿子确实很好，甚至还获得了总经理的青睐，也如愿压了你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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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不要用虚假换来的成功”，“向景宏”哈哈大笑，“你知道我听了之后觉得多可笑吗？”。
“我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在设计方面没天赋，整天自怨自艾抑郁出来的？”。
“向景宏”瞪着眼睛，“他抑郁的时候都是我帮他完成的设计稿，那个时候怎么不说虚假了？现在跟我提这些，晚了！”。
华回舟看着暴怒的“向景宏”问了一个问题，“你就没想过取代他？”。
“呵，我当然想过，让那么个废物白白占着身体，而我只能隐藏在暗处，我怎么会甘心？”。
“所以你做了什么？”，华回舟又问。
“向景宏”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皮，“我让法师帮我把他灭了，这样我就能真正的占据这具身体”。
“法师答应了，但我得帮他一个忙”。
零零插嘴，“这个我知道，他让你收集七魄”。
“向景宏”看她一眼，点头，“你说的没错，他让我帮他收集五个人的七魄”。
“五个？”，零零掰着手指头，“茉茉阿姨，孟阿姨，陆阿姨……还有两个人你就成功了”。
说着，她想起在云霄宫静房听到的话，“哦，还有我四伯，虽然你还没动手，但四伯是你的目标”。
华回舟愣住，想到小孟说的被拔出七魄时的痛苦感受，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哪有什么成功”，“向景宏”整个人瘫在椅子里，神色厌厌，“姚茉茉是我的第一个目标，第一次不会弄，把她的七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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