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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虞兰萱的秘密

    虞兰娇垂头,看着满脸不服,却又害怕自己生气,而有些怯怯的妹妹,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虞兰萱的心思,她怎会不知。

    若是别的时候,她自然只有感动和欣喜。

    可是,这却是靖国公世子虎视眈眈的时候,若稍有不慎,被他抓住机会,等待虞兰萱的只会是万劫不复。

    因此她才刻意激怒郭氏,只为换取脱身的机会。

    可偏偏,功亏一篑。

    虞兰娇心头下沉。

    心知这一点,便是她再怎么教训,虞兰萱也只会口头应下,下一次,定然还会如此冲动地挡在她身前。

    罢罢罢,要脱离李府,也并非只这一个办法。

    她有守护虞兰萱的心思,虞兰萱不愿自己受伤也是情理中事。

    想到这里,虞兰娇面色微缓,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此事暂且不论,你的拳脚功夫,是跟谁学的?”

    “什,什么拳脚功夫,二姐莫不是看错了,我哪会那些。”

    虞兰萱脸上闪过心虚。

    虞兰娇早便知道她要狡辩,也不追问,只唤了妍雪过来。

    “三姑娘这些时日常常出府,都是去了哪里,你是她的贴身丫鬟,总不会一问三不知吧。”

    妍雪惴惴瞥了眼虞兰萱,“三姑娘,都是在德宝斋看账本。”

    “正是,”虞兰萱连声附和,“我每日都在看账,张叔也能作证!”

    虞兰娇没理她,眼眸冷冷地看着妍雪,“好,果然是个忠心耿耿的,扯起谎来眼都不眨。既然这么忠心,这打便由你替你主子挨了吧。”

    拎起一旁放着的戒尺,虞兰娇站到妍雪身前,“伸出手来!”

    妍雪颤颤巍巍抬起左手,虞兰娇二话不说扬起戒尺朝她掌心抽了一记。

    虞兰萱和妍雪异口同声发出吃痛的哀嚎,眼见虞兰娇一丝动容也没有,还要再打,虞兰萱终于知道她这回是来真的。

    虞府对下人一向宽厚,妍雪作为贴身丫鬟,更是同虞兰萱一起长大,主仆情分自然不一般。

    见她为自己隐瞒而挨打,虞兰萱心中实在愧疚,连忙侧身搂住妍雪,结结巴巴道:“你怎能如此蛮不讲理……”

    虞兰娇冷冷垂头,“究竟是我蛮不讲理,还是她欺上瞒下,眼睁睁看着主子误入歧途还隐瞒不报?”

    闻言,虞兰萱眼中愧疚更重,不敢再隐瞒,忙伸手去拦虞兰娇,口中急道:

    “二姐不要再打了,我都说!我的确学了些功夫,是,是那日在德宝斋有无赖生事讹诈,然后有人出手相助打跑了那些无赖。

    我见他身手厉害,就请他教我些许。”

    听到这个消息,虞兰娇直觉天灵盖一阵雷劈,整个人一阵一阵眩晕。

    她气怒得声音都在发颤,厉声喝问:“那人是谁,是男是女?”

    虽是这样问,可她却已经隐隐知道答案。

    若教她功夫的人是女子,她哪用得着这般支支吾吾遮遮掩掩。

    可见那人必然是男子,还是身份敏感的男子!

    虞兰萱见她神情如此,心中慌乱惶恐更甚,红着眼睛吞吞吐吐:“那人是承恩侯府,萧春宜……”

    虞兰娇浑身一个失力,跌坐在美人榻上。

    她竟果真如此放肆,一声不吭做出这等狂悖之事!

    “二姐你别生气,我平日除了跟他学习拳脚,旁的一句话都不曾跟他说过。”

    “一句话都不曾说过?你这话,便是我信了,旁人难道会信?

    世道对女子本就艰难,我这般维护你的名誉,只求你一生平稳顺遂,你竟,竟这般胡作非为!”

    见她神色失望又心痛,虞兰萱急得团团转。

    欲辩解,又心虚。欲低头,又委屈。

    红着眼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跪行上前,埋头在虞兰娇膝上悲痛大哭。

    “名誉那么紧要,二姐为了我不也抛诸脑后吗。可见名誉再重,也重不过亲人。二姐每每为了我委曲求全,可知我心中既痛且恨。我跟萧春宜学这些拳脚,为的就是今日这些时候不让二姐吃亏。

    我知道二姐定然气怒,可我不后悔!二姐就算打死我,我也是这样说。若有下次,我还是会跟那些人动手。”

    “虞兰萱!”

    见她冥顽不灵,虞兰娇心中似被一只大掌揉捏,既酸且胀。

    最终仍是对她的关切占了上风,厉声打断她的胡言乱语,锐声道:

    “你当你还是以往那个人人都要敬三分的高门贵女,可以肆意妄为?

    当初在长姐面前许诺日后定会约束自己言行,如今你却如此胡作非为,你的教养在哪里,你的承诺又去哪了?”

    被虞兰娇连声逼问,虞兰萱只抿着唇一言不发,唯一双湛亮的眼睛在诉说着倔强。

    见她如此,虞兰娇心中既痛且暖。

    她这个妹妹,总是如此,看起来天真烂漫,实则认准了的事,便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

    她既一门要学,便是自己将戒尺打断,也拦不住。

    更何况,虞兰娇又岂会真的舍得。见她双眼红肿,虞兰娇早就心软下来。

    虽说她希望三妹未来安稳平顺,但世间的事往往难以尽如人意。

    以虞兰萱这般刚烈的性情,让她学那温顺谦逊的做派,反倒不如学些拳脚护身。

    罢罢罢,她既然执意如此,自己这个二姐又能如何阻止?

    虞兰娇心中翻来覆去,双拳紧紧握起,半晌才平息了情绪,叹气道:

    “你当我是怪你不该学那拳脚?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如此心急。更何况当初在虞府,你爬树下水,我何时说过你,只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萧春宜走得近。

    承恩侯府为人轻狂,你若被他们抓了把柄,有个三长两短,二姐如何能活。”

    想到前世种种,虞兰娇情绪几欲失常。

    听虞兰娇这般说,虞兰萱才收了眼泪,只仍抽噎着委屈道:

    “萧秋儿为人张扬跋扈,我也不耐烦跟承恩侯府的人打交道,可若不跟他学,我还你找哪个。”

    虞兰娇轻抚她脸颊,替她压了压面上的泪痕,“日后你不要再跟萧春宜来往,想学功夫,我托张二姑娘教你。”

    “二姐!”

    虞兰萱猛地抬眼,惊喜异常。

    看到她眼中的光芒,虞兰娇忍不住心中刺痛。

    三妹素来娇惯,素日在府中,不拘学什么都是惫懒。

    为了让她好生练几个大字,虞兰茉和虞兰娇是既哄又劝,威逼利诱其上阵才哄得她安安份份坐下。

    如今,居然这般急切地去学这等粗笨拳脚。

    不过……

    虞兰娇强忍心头百味,冷哼一声,板着脸道:“我却警告你一句,日后必得规规矩矩,不许再欺瞒我。若再有下次,”

    她觑着妍雪,“我便将你身边的丫鬟尽数发卖出去,你也知道,我说的出,做得到。”

    虞兰萱一缩脖子,连道再也不敢。

    未免夜长梦多,翌日一大早,虞兰娇便带着虞兰萱出门前去张府。

    张惊鸿正在练武场跟张君何过招,听闻虞家姐妹来访,高兴地命人将她们迎到自己的院子里。

    自个擦了擦汗,便丢下张君何往回赶。

    小厮宝来将张君何平日耍练的长枪递了过来。

    按照往日,二姑娘歇息去了,大公子便会自己再练上半个时辰,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谁知今日,张君何迟疑片刻,将红缨枪推开,“二妹性子直率,说话总是容易得罪人,我还是跟上去看着些,免得她冲撞了虞家姑娘。”

    宝来狐疑道:“二姑娘是容易得罪人,可您一开口也是不遑多让啊。”

    张君何脸色微红,恼怒兼心虚地瞪视过来,一甩手正要跟上张惊鸿。

    随即不知想起什么,脚步一转,往自己院中走去。

    虞兰娇姐妹端坐在院中石桌旁,看着院内插得杂乱的木桩和沙袋,正咋舌间,便见得张惊鸿大步流星入内。

    知她生性率直,虞兰娇并未过多寒暄便道明来意。

    张惊鸿笑道:“来找我,算是找对人了。”

    她点了点院子里伺候的丫鬟仆妇,“我身边伺候的,俱都是身手高强之辈。”

    虞兰萱眼珠圆溜溜地瞥过来,看过去,有些不敢置信。

    张惊鸿又道:“她们可不是京都那些世家公子的花架子,都是上过战场,一刀一枪杀出来的,教个把徒弟不在话下。”

    “教徒弟,谁要拜师?”

    院门口响起一道清润的声音,却是张君何面皮紧绷入内,若细看之下还能发现他神情中有些许紧张。

    但见他今日不比前两次见面,居然装扮得格外隆重。

    头戴镶嵌羊脂玉的束发金冠,身上穿着青玄色束袖武袍,腰束玄色宽纹腰带,勾出劲瘦修长的身形。

    称着俊朗从容的眉目,满身人中之龙的舒朗气质。

    张惊鸿呆呆看了他好几息,忽然问道:

    “大哥,你莫不是记错日子了,今日不是祖母寿辰,昨日才是,没那么多大家闺秀在,你打扮得活似只公孔雀作甚?”

    张君何手指微不可见一蜷,恼怒地扫她一眼,掠过她这句话,状若无事道:

    “虞二姑娘要学功夫?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借着这句话,这才光明正大瞧向虞兰娇。

    只触碰到她似柳若烟的双眸,立即便是心中一个震颤,慌忙又收回视线。

    按着时下的规矩,闺中姐妹彼此来访时,家中男丁如此贸贸然闯入,算得上极为失礼。

    只眼下,张惊鸿和张君何,两人似是都无知无觉的模样,虞兰娇心中既好笑,又有些无奈。

    侧身避开他的目光,沉默了片刻,虞兰娇淡声道:“小妹顽劣,想习些拳脚强身健体。”

    张惊鸿接话道:“三姑娘想学,日后每日都来我府上,让我身边的穆姑姑亲自来教。

    穆姑姑自小把我带大,我的功夫便是她一手一脚教的,”

    虞兰娇正要道谢,张君何焦急着脱口而出:“既是强身健体,虞二姑娘如此清瘦,也该习些拳脚强健一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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