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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虞兰娇,你的腰怎么这么细

    “二姐,你瞧什么呢?”

    虞兰娇放下帘子,神色莫名,“没什么,走吧。”

    她不该胡思乱想才是,哪怕种种证据堆在眼前,她始终无法相信,虞衡会跟别的女人有染。

    这样揣测他,不单是对他人品的羞辱,更羞辱了她母亲一直深以为傲的夫妻之情。

    摄政王大胜返京,算得上举国同庆的盛事,入城的那条街上,熙熙攘攘挤满了人,马车只行到外围便不能寸进。

    虞兰娇姐妹只得下了马车,一路步行,可挤了许久,仍是对前头密密麻麻的人头犯着难。

    虞兰萱摩拳擦掌,“二姐你等着,我将她们都挤开,你跟在我身后便是。”

    “胡闹。”虞兰娇轻斥一声。

    眼见虞兰萱嘴撅得老高,虞兰娇心间骤软,拿团扇轻轻敲了记她的额头,“要去自己去,我才不跟在你后头。”

    虞兰萱扭身朝着攒动的人头看了一眼,迟疑道:“二姐不去,我也不去了。”

    虞兰娇失笑,忽然扭头朝四周看去,“不如我们去酒楼临街的厢房坐一坐,吃些点心,顺便还能看看摄政王。”

    她的团扇一顿,忽然想到,摄政王虽有凶名在外,其人却面冠如玉,称得上秀色可餐。

    瞧着他,点心想必会更加美味。

    虞兰萱欣然点头。

    只她们究竟还是想岔了,临街的酒楼里俱都熙熙攘攘,莫说是包厢,就连大厅都挤满了人。

    魏震声势如此,难怪明正帝对他忌惮甚深。

    虞兰娇被挤得摇摇晃晃几瞬,险要跌倒,幸而下一瞬,一只修长的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一个柔软的怀抱。

    张惊鸿面色怪异地搂着她,“虞兰娇,你的腰怎么这么细。”

    虞兰娇:“……”

    “二姑娘好巧。”虞兰娇从她怀里退出来,浅浅颔首。

    “不巧,”张惊鸿英气地挥袖,“想必你们也是来看摄政王的吧,我大哥一早就来这里定了位置,我看你们没地方,特意接你们一起去坐。”

    说着不等她反应,就将她拉到一间厢房。

    内里,张君何手忙脚乱地撑平衣衫上的褶皱,见虞兰娇入内,竭力将身子坐得笔挺,沉声道:“虞二姑娘,别来无恙。”

    虞兰娇默了一瞬,任尴尬的气氛在室内蔓延。

    “怎么就没有位置了,这不是有空的地方吗!”

    粗鲁的推搡声在走廊上响起。

    李延带着下人一路横冲直撞,走到虞兰娇隔壁的厢房时,哐地把门推开,“爷就坐这个包厢!”

    店小二强忍委屈笑道:“这厢房原是旁的贵人一早定下的,这位爷,要不您去旁的酒楼去看看──”

    李延飞起一脚朝他当胸踹去,登时踹得店小二如断线的风筝,一气砸到酒楼门框。

    “啪──”

    虞兰娇所在的厢房内,门框应声倒下。

    店小二仰躺在折断的木门上,哎呦哎哟,厉声惨叫。

    张君何霎时扳起脸,“李延,你耍威风耍错地方了吧,这可不是赌坊。”

    李延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随即却看到了他身后的虞兰娇姐妹,眼珠一转,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虞兰娇,你早就定了厢房,方才却一言不发在一旁看我被刁难,莫不是李家哪里亏待了你,让你这么小肚鸡肠。”

    虞兰娇脸色一怒。

    张君何连忙挺身上前,正要解释这厢房是张家所定,外间忽然响起一个冷漠阴郁的声音。

    “这就是本殿定的厢房?这般糊弄本殿,掌柜的,你莫不是嫌命太长了?”

    虞兰娇面无表情闻声看去,魏卓言站在破烂得几乎透风木质门前,漠然扫视众人。

    李延脸上的嚣张和狠戾,就这么可笑地僵住,像是一张面具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脸上。

    “殿下恕罪,”掌柜的提心吊胆躬着身子,“厢房一早就留出来了,只是方才这位……”

    “殿下──”李延猛地自凳子上起身,“殿下这边请!”

    他一脚把躺在地上的店小二踹开,“原来隔壁是您定的厢房,好巧。今日在此相遇实在是缘分,不如由我做东,掌柜的,将你们这上好的菜肴都上上来!”

    魏卓言看着他谄媚的脸,眸光微扫,在虞兰娇身上略一停顿,随即不动神色地转开,瞥向张惊鸿。

    张君何胸口一紧,连忙上前朝魏卓言行礼,借此遮住虞兰娇的身形。

    魏卓言并未多想,缓和了口气道:“在此相遇的确是缘分,既然厢房有损,掌柜的,你将这扇屏风搬过去,挡住门口。”

    张家和魏卓言定的厢房在走廊的末尾处,厢房中间并未固定用木墙隔断,而只竖了一面半墙高的屏风。

    如今魏卓言命人将用于隔断的屏风搬走,两间厢房俨然合二为一。

    虞兰娇不自在地转过脸,冲着张惊鸿道:“多谢二姑娘盛情相邀,只不过无功不受禄,我们姐妹不便在此,告辞了。”

    她拉着虞兰萱绕过屋子中间站着的几人便欲离去,经过魏卓言身边时,她浑身紧绷了一瞬。

    然而魏卓言连一瞬间目光的偏移都没有,表现得全然跟虞兰娇毫无瓜葛的模样。

    跟在李延身后的李枝忽然轻声开口:“虞兰娇,我,我们没有定到厢房……”

    虞兰娇脚步一顿,忽然啼笑皆非。

    她跟魏卓言之间的尴尬关系,整个京都无人不知。

    所以她对魏卓言蔽之唯恐不及,就连盛情邀请她来厢房的张惊鸿都不再挽留。

    李枝这话却是什么意思?是让她留在这里,再顺理成章让李家众人也能留在这里吗?

    可笑。

    虞兰娇收回视线,温和笑道:“是吗?那不如尽早回府,要不要顺便坐我们的马车?”

    李枝沉默一瞬,满是难堪地看着虞兰娇。

    她是李家庶女,此前并没有跟曾是丞相嫡女的虞兰娇在社交场合交过手,她对虞兰娇的全部认知,都来自虞兰娇的迁就和照顾。

    这还是她第一次直面虞兰娇的高傲、讥讽、刁难。

    不,或许不能这么说,虞兰娇只是不屑搭理她而已。

    李枝却觉得整个人都被羞耻给淹没,鼻尖口腔满是冷意,险些颤抖着晕厥过去。

    “你——”

    你明知道我喜欢摄政王。

    虞兰娇漠然跟她擦肩而过。

    她并没有责任和义务,照顾李枝的少女心事。

    只是要委屈虞兰萱了,今日她本是兴冲冲来看摄政王,没想到,连连扫兴。

    这会子似是知道她心情不好,虞兰萱只静悄悄地跟在她身后,全然不见往日的活泼俏皮。

    虞兰娇脚步逐渐变慢,忽然彻底停住,“春橘,你找那户人家打探一下,就说我出一百两银子,到他家喝杯茶。”

    她指着的正是酒楼隔壁的一栋二层楼高的宅子,从那处往外,正巧能看到街道中央。

    虞兰萱双目瞬间晶莹起来,“对对对,春橘你快去问,这一百两银子我来出。”

    春橘领命而去,不多时就折返回来,引着姐妹两人过去了。

    被赶出酒楼的李家人看着两人的背影,神色各异。

    “这个贱人,方才竟一丝脸面都不给我,她跟张家和三殿下都有交情,只要她开口,我们都能顺理成章留在那里,偏她要装腔作势。”

    李延唾着怒骂一声,神情狰狞地跟了上去。

    李枝见状,也飞快地跟在李延身后。

    若是以往,她定然是不会往看不起她的人身边凑的。可事事总有例外,摄政王便是例外中的例外。

    眼看二人脚步渐远,李姝迟疑片刻,还是拉着李徐跟上前。

    以李延那无赖凶悍的模样,虞兰娇对上他定然要吃亏。

    宅子的主人是一对年迈的老夫妻,见了一百两银子,哪有不应的。

    虞兰娇和气道了声谢,又命春橘去一旁买些茶点,几个丫鬟各自打扫布置,很快就把二楼的小隔间扫了出来。

    正要坐下,李延阴魂不散的声音再度响起。

    “给爷滚开!楼上那两个小娘们能进,我怎就进不得!虞兰娇,你给我滚出来!”

    ……

    酒楼里,魏卓言看似神情平静,实则心里头却是翻江倒海一片。

    今日他来此,本就是为了和张惊鸿偶遇。

    在京都贵女之中挑来拣去,他最终还是选定张惊鸿做他的皇子妃。

    他本以为,上次一把火烧光白云寺,自然而然也能烧光虞兰娇的痕迹。

    可他料错了,他不是神,有些人存在过,那丝痕迹远不是一个凡人能够拔除的。

    至少在他看见虞兰娇的那一瞬,细细密密的悔意,如疯长的水草死死网住他的心。

    他果然还是如同母妃所说的那般,栽在虞兰娇身上。

    “想要登顶皇位,掌控人心是一门大学问,任何有可能动摇你心智和决断的事物都要尽快斩草除根。”

    淑妃是这样跟他说的,彼时他曾在心中暗自鄙夷被母妃哄得团团转的明正帝,看着虞兰娇全副身心地信赖爱重,他享受之余,也暗自提高警惕。

    他不能陷进去。

    把一切未知的、不可控的事情和情愫掌握在手中,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可直至此刻,直至他在酒楼看着街上虞兰娇离他越来越远的身影,他居然对如此教他的淑妃产生了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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