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菲力
学院是她建立起来的，自然她说了算，还怕有人想要找事？如果全镇的人站出来压着凌霄改变想法的话，凌霄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实在不行就换个地方再开学院，反正对来说她没有太多的影响，不就是重新盖一所房子，还有就是花钱买些地方，她完全不缺这些钱财。
对于土著们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私人交情，开学院纯粹是走到这个小镇而已，感觉这里的人还可以的，但要是他们护着自己人，压制自己就不行了。
大不了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她教授的知识已经很平民，可以说顾忌了大多数人的生活水平，可还是得不到别人尊重的话，就完全不想接着这样下去。
她可不想让自己活的如此的狼狈不堪，要处处退让后才让自己活下去，这又何必？她至于堕落到那个地步吗？
如果是这样生活的话活生生把变成一个带有讨好人格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尤其是作为一个求真追寻真我的修士，万万不可能成那种人。
在知道凌霄这个想法后其他小镇人万分吃惊，怎么会这样？他们这些人是有些排外，想着都是一个镇子上的人，彼此有些交情，可以帮着请求一下。
但万万没有想要激怒她，这才想起来对方就不是软柿子，有本事的人也从来不会屈就，不喜欢的环境真的有可能走人。
从这位的举动上看，应该不差钱和物，性子也很刚硬，之前还想过联姻笼络住他，但他完全不吃那一套，换个地方从头开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他真的走了，接下来的教育怎么办？虽然大家是想着都是一个镇子上的人相互帮助，但不等于愿意得罪凌霄，等于把其他人的学习的机会一起断掉。
emmmmmmmm！这万万不行的，他们还希望学到更多的知识，一想接着学习的人没有了学习的地方，就算是要学也要去别的地方才行，这对小镇上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噩耗。
如果说之前小镇上大部分土著对凌霄的态度带着将信将疑，对她的所作所为保持一种冷眼旁观的态度。那么这些天过去，得到了好处的他们有了不同的想法。
那么如今的他们纷纷得到了一定的好处，证明对方有着很多很多真材实料，万万不想得罪这位第一个在这里建立学院的人。
要是气走了这位开学院的人，岂不是让那些念书的人没有了地方学习？就是再怎么想要怎么向着土著一方，也万万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凌霄对着干。
这是因为买方市场和卖方市场完全不对等，卖方根本不担心自己的东西卖不出去，对买方也没有需要客气，完全不需要卑躬屈膝。
土著们自然也知道这种供需不对等的情况，让学院的人根本不需要在各个方面退让，他们很清楚这一点，才不敢再逼着对方。
正是因为有了凌霄开设的学院，让其他地方的土著都是羡慕嫉妒恨，要是凌霄打算换个地方，只怕其他地方的人会高兴坏了。
到现在为止这片土地上就只有一个人能够把学院开起来，其他土著人即使有机会外出，学到一些东西，也不会教给其他人，甚至教不了那么多。
这片土地的人多年处于相对很封闭环境中，和整个世界都很脱节，在外面的人眼里这就是一个贫瘠而又野蛮的地方，没有所谓的教化。
但一开始并不是土著们的想要封闭，而是贵族们搜刮不到东西，自然就直接放弃了这片土地，而土著们也不是完全和外界失去了所有的联系。
还是有少数的人外出吃了不少苦头，得到不多的东西。外面的人完全歧视他们这些一看就很穷的人，尤其是言语上交流不畅。
这也是那些即使外出过的土著，看到凌霄的学院后又惊又喜，因为教的是好东西，他们再也不是没有文化的野蛮人。
这种情况下大家更在意能够带给更多知识的人，也就是凌霄的意见，而不是那些不被凌霄喜欢的人会是什么想法，想要做什么。
即使他们也是土著，属于土著们的一份子，但在能够让大部分土著活的更好的情况下，这些占少数人的意见并不受到重视。
他们想要接着闹，也会受到来自其他土著的压制，要是凌霄发话把他们打出小镇，只怕小镇的众人会把他们赶走。
用凌霄的话说：就是那几家人的人品不怎么样，这一点其他人也不得不承认，相比之下有些人家就知道感恩，让凌霄感觉自己没有教错了人。
也别说什么凌霄拿到学费，的确凌霄收下一些学费，但过后他们家里受到的东西早早超过了付出的学费，因此凌霄没有欠下那几家人任何东西。
就算是他们缴纳了大笔金钱，但如果凌霄觉得不够多，死活不教也没有办法，谁让他占据教育第一人的位置，没有人可以接着教下去。
其他土著知道后也无法说什么，那几家人这才知道凌霄不是不在意他们的行为，也不是傻了吧唧的当了冤大头也不知道，而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知道后的他们第一感觉自己很冤，明明其他人也是开班了，拿钱教给别人自己学到的东西，为什么他们的孩子能够接着上，就他们几家孩子不让上，这不是欺负人吗？
好在有人搞清楚了问题，虽然大家都开班教给别人本事，但其他人都提前给凌霄说了一下，也就是得到了授权，而这几家人都没有说。
听到这个理由后他们沉默了一会，觉得就是这个原因，他们还是觉得委屈，不就是当初没有说一下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吗？就大声认错，想着让凌霄取消之前的惩罚。
凌霄根本不搭理他们，要是犯了错只要在口头上道歉就万事大吉的话，还要什么秩序和道德、法律？有些错可以犯，有些错就根本不能犯。
她认为自己够宽宏大量，教给他们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他们凭借这些东西也比很多土著强，要知道很多土著都没有机会学到东西。
经过这件事情后人们才知道这位看上去不愿意说话，以为好商量的人，其实并不是好商量，甚至会记仇。
有心人这才知道对方不出声，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想管，而是早就挖好坑，等着人往里跳，想想就知道之前的想法有多么的好笑。
一个掌握了这么多知识的智者，从外面的世界而来，本身就应该让土著们十分尊敬，而不是觉得对方傻白甜。对方看上去不计较，并不等于真的不计较之前的是是非非。
想清楚的人自然不敢再得罪凌霄，就这样她没有离开这个小镇，因为凌霄的到来导致小镇一再开始飞速增长。
有更多的人想着进入学院学习，自然想着离着凌霄的学院近一些，导致小镇的规模一再扩大，甚至后来在附近也出现了不少村落，渐渐变成繁华的地方。
凌霄完全没有在意小镇的变化，只要求小镇的扩张要朝着别的方向扩张，而学院前面的部分都被凌霄买下来，作为学员们专门的练习场所，也就有不少人来看。
她还暗中关注着这片土地的情况，不是想要做什么，而是想要看看情况。凌霄发现土著们的一些研究，很多食用的食材，这是经过人们一次次的驯化出来的。
还真的想不到有幸看到人们怎么一代代驯化作物，这是一种十分认真而琐碎的工作，凌霄很感兴趣，因为想要近距离看看怎么驯化。
凌霄还记得小米，也就是五谷中的粟、稷，原本并不是所谓的农作物，而是路边的野草，经过一次次驯化后就变成小米，而这种植物就是所谓的gou尾巴草。
当凌霄第一次知道后大吃一惊，什么？小米的前身就是gou尾巴草？其实说破了后在仔细一看，就发现真的有些像。
这也是为什么凌霄带着几分好奇心看着土著们驯化作物的原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真的驯化完毕。
还真的不错，说不定会有更多的作物出现。之前的圣罗兰王国里也没有什么特产，主要是以各种粮食作物为主，也有一些少量的经济作物。
凌霄在治理环境时也注意了这方面的问题，吃饭时重要，但想要让人们变得富裕起来，就要走多元化的路，因此她搞到不少好东西。
种下去发现有些好东西却无法在这个地方存活，凌霄没有想着怎么帮着这种不适应这片土地的作物，这种勉强对双方都不好。
可以说如今留存下来的都是最适合的东西，土著们活的比之前好很多，之前跟着上一个马甲学到不少东西，让他们有了更多的发展可能。
凌霄的教学生涯正常起来，接着教给适合的孩子们更多的东西，小镇上的人现在也不敢得罪了凌霄，活的比较肆意。
她还会炼制药剂，都是不怎么起眼的药剂，还打算挑选出来几个适合的苗子，让孩子学习一下炼制药剂，只不过他们都太小，等着以后再说。
时间又过去了五年，这片土地上的土著们飞速成长起来，有太多的人在学习了最基础的武技后提升了武力值，也有了更多的人学到很多知识。
小镇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城市，附近也是一个个小镇，很多人都开始整治自己的住宅，他们学着凌霄怎么建造房屋。
倒是学院附近因为被凌霄买下来，还是比较清净，但这里也有不少孩子玩耍，有些是纯粹玩，也有一些是想要蹭课。
凌霄收到的学费真的不高，但对有些人来说还是不少，所以导致种种原因来蹭课，凌霄也没有赶走那些孩子们，反正他们学的是最基本的东西。
那些交了学费的人自然知道那些蹭课的人都学的是皮毛，也就没有在意。更不敢依仗自己学到的东西，来欺负其他人。
因为凌霄说过：学武不是让他们用来欺负一般人，而是让他们有能力反抗压迫，学到的东西让拿钱的人感觉到物有所值。
蹭课的人很感激，因为他们没有渠道学到更多的东西，蹭课也都让他们多了一些好的体验，因此才会一直来学习。
凌霄很快就发现隔段时间就有人把一些东西挂在门上，这是什么？打开一看是一些野果，一个个精心挑选出来的，
确定无毒后尝了一个味道不错，应该可以卖一些钱。但也卖不了多少钱，毕竟属于野果子，在味道上无法和那些好吃的水果相比，也就是尝尝鲜而已。
会是谁？凌霄最终在第五次有人来挂野果时看到了他，这是个看上去过的日子十分拮据的孩子，瘦弱的身体，小脸根本没有肉，身上的麻衣全是补丁。
呃！是个男孩子，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那一双眼睛长得真好，属于少见的绿色，还是十分鲜艳的绿色，让凌霄看了之后就感觉十分惊讶，因为那一双眼睛生的很好看。
要知道别看大家一直说什么金发碧眼，其实那个碧并不是绿色，而是蓝色。有着蓝色的眼睛不算多，但长着绿色眼眸的人更少，这是谁家的孩子？
看到他后凌霄就问：“为什么你会来这里送野果？还是拿最好的那一种，这些果子你应该能够卖一些钱。”
说话时她蹲下，毕竟大人和孩子之间的身高差距太大，大人蹲下来后就和小孩子看上去差不多高矮，说话使用了技巧更加和善，让那个孩子不会因为和大人说话而感到被吓着。
显然凌霄的举动很让小孩子高兴，即使他依旧有着几分羞怯，但此刻的他小脸涨的通红，穿着破鞋的小脚丫在地上摩擦着。
他有些紧张，声音磕磕碰碰地说：“我常常来听课，可没有钱交学费，只能送点自己摘下的野果子。”
他努力想要表现的好点，但出身贫寒的他看看自己的打扮就十分自卑，努力说出来这几句话后就垂下头不说什么，看上去沮丧。
因为他怕对方不接受野果子，虽然他不花一文钱，但一直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后还是花费了不少力气。
他有些想要怕对方露出看不起的神态，恨不得转身就跑，但没有想到对方会蹲下来看着自己，最终打消了转身就跑的习惯。
凌霄伸出来了手，手里拿着包在大叶子里的野果，笑着说：“谢谢你，挺好吃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听后一下子笑起来，笑得十分灿烂，他的手掌在衣服摩擦了一下后，张大眼睛说：“我叫菲力！”
凌霄从口袋里取出来一个糖块，这是土著用甜菜熬制出来的糖，在凌霄看来十分粗糙，但在小孩子眼里就不一样，菲力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题外话－－－－－－
凌霄笑了，还真的是小孩子，一看到糖块就高兴起来，她笑着说：“菲力送来的野果挺不错，我想要表示感谢，这个糖块送给你。”
菲力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凌霄，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没有钱当学费，就千辛万苦采摘到了一些野果子送过来。
看到对方的感谢非但没有感觉到好，反而怕对方把自己赶走，想到这里的他一下子一下子就慌张起来。
有时候会遇到一开始十分温和，但转眼变得满脸鄙夷的人。但他无力做什么，一直以来就常常是这个样子，而他也只能忍着点。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暗淡下来，也没有做什么哀求。有时候越是哀求，对方会越是得意，而他没权没势没钱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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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就换个地方再开学院，反正对来说她没有太多的影响，不就是重新盖一所房子，还有就是花钱买些地方，她完全不缺这些钱财。
对于土著们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私人交情，开学院纯粹是走到这个小镇而已，感觉这里的人还可以的，但要是他们护着自己人，压制自己就不行了。
大不了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她教授的知识已经很平民，可以说顾忌了大多数人的生活水平，可还是得不到别人尊重的话，就完全不想接着这样下去。
她可不想让自己活的如此的狼狈不堪，要处处退让后才让自己活下去，这又何必？她至于堕落到那个地步吗？
如果是这样生活的话活生生把变成一个带有讨好人格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尤其是作为一个求真追寻真我的修士，万万不可能成那种人。
在知道凌霄这个想法后其他小镇人万分吃惊，怎么会这样？他们这些人是有些排外，想着都是一个镇子上的人，彼此有些交情，可以帮着请求一下。
但万万没有想要激怒她，这才想起来对方就不是软柿子，有本事的人也从来不会屈就，不喜欢的环境真的有可能走人。
从这位的举动上看，应该不差钱和物，性子也很刚硬，之前还想过联姻笼络住他，但他完全不吃那一套，换个地方从头开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他真的走了，接下来的教育怎么办？虽然大家是想着都是一个镇子上的人相互帮助，但不等于愿意得罪凌霄，等于把其他人的学习的机会一起断掉。
emmmmmmmm！这万万不行的，他们还希望学到更多的知识，一想接着学习的人没有了学习的地方，就算是要学也要去别的地方才行，这对小镇上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噩耗。
如果说之前小镇上大部分土著对凌霄的态度带着将信将疑，对她的所作所为保持一种冷眼旁观的态度。那么这些天过去，得到了好处的他们有了不同的想法。
那么如今的他们纷纷得到了一定的好处，证明对方有着很多很多真材实料，万万不想得罪这位第一个在这里建立学院的人。
要是气走了这位开学院的人，岂不是让那些念书的人没有了地方学习？就是再怎么想要怎么向着土著一方，也万万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凌霄对着干。
这是因为买方市场和卖方市场完全不对等，卖方根本不担心自己的东西卖不出去，对买方也没有需要客气，完全不需要卑躬屈膝。
土著们自然也知道这种供需不对等的情况，让学院的人根本不需要在各个方面退让，他们很清楚这一点，才不敢再逼着对方。
正是因为有了凌霄开设的学院，让其他地方的土著都是羡慕嫉妒恨，要是凌霄打算换个地方，只怕其他地方的人会高兴坏了。
到现在为止这片土地上就只有一个人能够把学院开起来，其他土著人即使有机会外出，学到一些东西，也不会教给其他人，甚至教不了那么多。
这片土地的人多年处于相对很封闭环境中，和整个世界都很脱节，在外面的人眼里这就是一个贫瘠而又野蛮的地方，没有所谓的教化。
但一开始并不是土著们的想要封闭，而是贵族们搜刮不到东西，自然就直接放弃了这片土地，而土著们也不是完全和外界失去了所有的联系。
还是有少数的人外出吃了不少苦头，得到不多的东西。外面的人完全歧视他们这些一看就很穷的人，尤其是言语上交流不畅。
这也是那些即使外出过的土著，看到凌霄的学院后又惊又喜，因为教的是好东西，他们再也不是没有文化的野蛮人。
这种情况下大家更在意能够带给更多知识的人，也就是凌霄的意见，而不是那些不被凌霄喜欢的人会是什么想法，想要做什么。
即使他们也是土著，属于土著们的一份子，但在能够让大部分土著活的更好的情况下，这些占少数人的意见并不受到重视。
他们想要接着闹，也会受到来自其他土著的压制，要是凌霄发话把他们打出小镇，只怕小镇的众人会把他们赶走。
用凌霄的话说：就是那几家人的人品不怎么样，这一点其他人也不得不承认，相比之下有些人家就知道感恩，让凌霄感觉自己没有教错了人。
也别说什么凌霄拿到学费，的确凌霄收下一些学费，但过后他们家里受到的东西早早超过了付出的学费，因此凌霄没有欠下那几家人任何东西。
就算是他们缴纳了大笔金钱，但如果凌霄觉得不够多，死活不教也没有办法，谁让他占据教育第一人的位置，没有人可以接着教下去。
其他土著知道后也无法说什么，那几家人这才知道凌霄不是不在意他们的行为，也不是傻了吧唧的当了冤大头也不知道，而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知道后的他们第一感觉自己很冤，明明其他人也是开班了，拿钱教给别人自己学到的东西，为什么他们的孩子能够接着上，就他们几家孩子不让上，这不是欺负人吗？
好在有人搞清楚了问题，虽然大家都开班教给别人本事，但其他人都提前给凌霄说了一下，也就是得到了授权，而这几家人都没有说。
听到这个理由后他们沉默了一会，觉得就是这个原因，他们还是觉得委屈，不就是当初没有说一下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吗？就大声认错，想着让凌霄取消之前的惩罚。
凌霄根本不搭理他们，要是犯了错只要在口头上道歉就万事大吉的话，还要什么秩序和道德、法律？有些错可以犯，有些错就根本不能犯。
她认为自己够宽宏大量，教给他们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他们凭借这些东西也比很多土著强，要知道很多土著都没有机会学到东西。
经过这件事情后人们才知道这位看上去不愿意说话，以为好商量的人，其实并不是好商量，甚至会记仇。
有心人这才知道对方不出声，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想管，而是早就挖好坑，等着人往里跳，想想就知道之前的想法有多么的好笑。
一个掌握了这么多知识的智者，从外面的世界而来，本身就应该让土著们十分尊敬，而不是觉得对方傻白甜。对方看上去不计较，并不等于真的不计较之前的是是非非。
想清楚的人自然不敢再得罪凌霄，就这样她没有离开这个小镇，因为凌霄的到来导致小镇一再开始飞速增长。
有更多的人想着进入学院学习，自然想着离着凌霄的学院近一些，导致小镇的规模一再扩大，甚至后来在附近也出现了不少村落，渐渐变成繁华的地方。
凌霄完全没有在意小镇的变化，只要求小镇的扩张要朝着别的方向扩张，而学院前面的部分都被凌霄买下来，作为学员们专门的练习场所，也就有不少人来看。
她还暗中关注着这片土地的情况，不是想要做什么，而是想要看看情况。凌霄发现土著们的一些研究，很多食用的食材，这是经过人们一次次的驯化出来的。
还真的想不到有幸看到人们怎么一代代驯化作物，这是一种十分认真而琐碎的工作，凌霄很感兴趣，因为想要近距离看看怎么驯化。
凌霄还记得小米，也就是五谷中的粟、稷，原本并不是所谓的农作物，而是路边的野草，经过一次次驯化后就变成小米，而这种植物就是所谓的gou尾巴草。
当凌霄第一次知道后大吃一惊，什么？小米的前身就是gou尾巴草？其实说破了后在仔细一看，就发现真的有些像。
这也是为什么凌霄带着几分好奇心看着土著们驯化作物的原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真的驯化完毕。
还真的不错，说不定会有更多的作物出现。之前的圣罗兰王国里也没有什么特产，主要是以各种粮食作物为主，也有一些少量的经济作物。
凌霄在治理环境时也注意了这方面的问题，吃饭时重要，但想要让人们变得富裕起来，就要走多元化的路，因此她搞到不少好东西。
种下去发现有些好东西却无法在这个地方存活，凌霄没有想着怎么帮着这种不适应这片土地的作物，这种勉强对双方都不好。
可以说如今留存下来的都是最适合的东西，土著们活的比之前好很多，之前跟着上一个马甲学到不少东西，让他们有了更多的发展可能。
凌霄的教学生涯正常起来，接着教给适合的孩子们更多的东西，小镇上的人现在也不敢得罪了凌霄，活的比较肆意。
她还会炼制药剂，都是不怎么起眼的药剂，还打算挑选出来几个适合的苗子，让孩子学习一下炼制药剂，只不过他们都太小，等着以后再说。
时间又过去了五年，这片土地上的土著们飞速成长起来，有太多的人在学习了最基础的武技后提升了武力值，也有了更多的人学到很多知识。
小镇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城市，附近也是一个个小镇，很多人都开始整治自己的住宅，他们学着凌霄怎么建造房屋。
倒是学院附近因为被凌霄买下来，还是比较清净，但这里也有不少孩子玩耍，有些是纯粹玩，也有一些是想要蹭课。
凌霄收到的学费真的不高，但对有些人来说还是不少，所以导致种种原因来蹭课，凌霄也没有赶走那些孩子们，反正他们学的是最基本的东西。
那些交了学费的人自然知道那些蹭课的人都学的是皮毛，也就没有在意。更不敢依仗自己学到的东西，来欺负其他人。
因为凌霄说过：学武不是让他们用来欺负一般人，而是让他们有能力反抗压迫，学到的东西让拿钱的人感觉到物有所值。
蹭课的人很感激，因为他们没有渠道学到更多的东西，蹭课也都让他们多了一些好的体验，因此才会一直来学习。
凌霄很快就发现隔段时间就有人把一些东西挂在门上，这是什么？打开一看是一些野果，一个个精心挑选出来的，
确定无毒后尝了一个味道不错，应该可以卖一些钱。但也卖不了多少钱，毕竟属于野果子，在味道上无法和那些好吃的水果相比，也就是尝尝鲜而已。
会是谁？凌霄最终在第五次有人来挂野果时看到了他，这是个看上去过的日子十分拮据的孩子，瘦弱的身体，小脸根本没有肉，身上的麻衣全是补丁。
呃！是个男孩子，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那一双眼睛长得真好，属于少见的绿色，还是十分鲜艳的绿色，让凌霄看了之后就感觉十分惊讶，因为那一双眼睛生的很好看。
要知道别看大家一直说什么金发碧眼，其实那个碧并不是绿色，而是蓝色。有着蓝色的眼睛不算多，但长着绿色眼眸的人更少，这是谁家的孩子？
看到他后凌霄就问：“为什么你会来这里送野果？还是拿最好的那一种，这些果子你应该能够卖一些钱。”
说话时她蹲下，毕竟大人和孩子之间的身高差距太大，大人蹲下来后就和小孩子看上去差不多高矮，说话使用了技巧更加和善，让那个孩子不会因为和大人说话而感到被吓着。
显然凌霄的举动很让小孩子高兴，即使他依旧有着几分羞怯，但此刻的他小脸涨的通红，穿着破鞋的小脚丫在地上摩擦着。
他有些紧张，声音磕磕碰碰地说：“我常常来听课，可没有钱交学费，只能送点自己摘下的野果子。”
他努力想要表现的好点，但出身贫寒的他看看自己的打扮就十分自卑，努力说出来这几句话后就垂下头不说什么，看上去沮丧。
因为他怕对方不接受野果子，虽然他不花一文钱，但一直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后还是花费了不少力气。
他有些想要怕对方露出看不起的神态，恨不得转身就跑，但没有想到对方会蹲下来看着自己，最终打消了转身就跑的习惯。
凌霄伸出来了手，手里拿着包在大叶子里的野果，笑着说：“谢谢你，挺好吃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听后一下子笑起来，笑得十分灿烂，他的手掌在衣服摩擦了一下后，张大眼睛说：“我叫菲力！”
凌霄从口袋里取出来一个糖块，这是土著用甜菜熬制出来的糖，在凌霄看来十分粗糙，但在小孩子眼里就不一样，菲力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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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笑了，还真的是小孩子，一看到糖块就高兴起来，她笑着说：“菲力送来的野果挺不错，我想要表示感谢，这个糖块送给你。”
菲力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凌霄，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没有钱当学费，就千辛万苦采摘到了一些野果子送过来。
看到对方的感谢非但没有感觉到好，反而怕对方把自己赶走，想到这里的他一下子一下子就慌张起来。
有时候会遇到一开始十分温和，但转眼变得满脸鄙夷的人。但他无力做什么，一直以来就常常是这个样子，而他也只能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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