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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婚 第一百零五章:不想松开

    秦荣生完全是碾压式的挨打,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断哀嚎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可陆砚臣根本没理会,一脚接着一脚的踹,脸上全是阴鸷的神色。

    这是扶软第一次见陆砚臣发狠,她有些错愕。

    在她的印象里,这男人永远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天生的笑相让他看起来十分无害,却不想发起狠来这般骇人。

    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陆州臣会被打得肋骨骨折了。

    “陆砚臣。”扶软急忙开口叫他。

    可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一脚比一脚更狠的踹向秦荣生。

    秦荣生这会儿已经惨到叫不出来了。

    扶软怕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急忙拉住暴躁的陆砚臣,冷声叫他的名字,“够了!陆砚臣!你停下!”

    被她温凉的手拉住,陆砚臣才稍稍回神。

    他看向扶软,眸中一片阴寒。

    扶软不得不放软声音说道,“我没事,他没伤到我。”

    “血。”陆砚臣目光幽深的提醒。

    扶软抬起手,“这不是他弄的,是玻璃划伤的。”

    怕他不信,扶软还把伤口给他看,“只是划伤了一点点。”

    陆砚臣眼里的戾气慢慢下沉,神色终于缓了缓。

    再看秦荣生,已经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了。

    其中一个保镖上前去拍了拍秦荣生的脸。

    扶软看到秦荣生鼻口都是被陆砚臣打出的血,比她流的血不知多了多少倍。

    她蹙了蹙眉,刚要开口。

    外面又传来阵阵动静,随后两个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问道,“谁报的警?”

    “我。”扶软急忙开口。

    另一个警察见到这情况,立即戒备的问道,“怎么回事?”

    扶软下意识的挡在了陆砚臣前面给警察解释,“是这样的,这个人敲诈勒索,还擅闯民宅威胁老人,我们是正当防卫。”

    怕警察不信,她还补充道,“是他先动手打我的,我们是真当防卫。”

    警察的视线在陆砚臣脸上扫过,最后过去蹲在地上问已经被打得迷离的秦荣生,“你还好吧?”

    梁母听到警察来了,也急忙出来,哆哆嗦嗦的解释,“警察同志,这个人是我的女婿,他出轨了我女儿跟他闹离婚,他找不到我女儿就来这里威胁我,小软和她的朋友只是为了保护我,我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他砸的,他还说要逼死我,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大娘你别怕,我们会做出公正判断的。”

    警察安抚好了梁母,这才对扶软和陆砚臣说道,“跟我们走一趟吧。”

    陆砚臣没发话,只是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扶软披上,回头问梁母,“有医药箱吗?我先给她处理伤口。”

    “有,有的。”梁母慌张的从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箱。

    陆砚臣从里面找出需要的东西,自顾自的拉着扶软坐下,认真的给她处理手上的伤口。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愣是没敢催促。

    等陆砚臣处理好了扶软的伤口,他才对两个安静等着的警察说道,“我跟你们去就行,她就不用去了。”

    扶软有些着急想说话。

    陆砚臣按了按她的手,“你先陪一会儿伯母,我去去就回。”

    扶软明明很担心,可看到陆砚臣那安抚的眼神后,又莫名心安下来。

    她叮嘱道,“一定要记得咱们是正当防卫。”

    “知道了。”陆砚臣摸了摸她的头,这才跟警察一起离开。

    扶软担心陆砚臣,但也知道此刻自己不宜去添乱,就匆忙的帮着梁母凌乱的房间收拾了。

    前后不到一小时,陆砚臣就回来了。

    扶软听到动静,欣喜的冲了出去。

    陆砚臣从车上下来,身上还穿着单薄的衬衣,就那么站在夜风里,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若是以往,扶软会等着他向自己走来。

    但这一次,她迫切的往他跑了过去。

    反而是陆砚臣站在原地等着她,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向自己时,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起来。

    在扶软扑过来时,他张开了双臂迎接她。

    两人抱了个满怀。

    扶软亲自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闻到属于他的味道,心里那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动了动,示意他松开自己。

    陆砚臣却不舍得松开。

    扶软说,“我去把外套拿给你。”

    “我不冷。”陆砚臣只想这么抱着她,不想松开。

    “时间很晚了,我还得去跟梁伯母说一声,她也在担心你。”扶软又道。

    陆砚臣又紧紧的抱了一下,这才松开了她,“那你去说,我在这等你。”

    “好。”扶软又一路小跑回到了房内,跟梁伯母打了个招呼。

    梁母一听陆砚臣回来了,也常常的松了口气。

    又听扶软说要回去了,急忙叫住她说,“小软,你等一下。”

    扶软只见她去了厨房,没多会儿就拧着一个小袋子出来,直往扶软手里塞,“这是我刚刚煮的水煮蛋,你拿去给那孩子尝尝,是自家鸡下的柴鸡蛋,城里人都喜欢吃的。”

    扶软也是在这里长大的人,自然知道柴鸡蛋对于村里人来说是能拿得出来的最好的东西了。

    她接过替陆砚臣谢过了梁母,这才和她道别出了门。

    陆砚臣知道扶软开车来的,就把自己车给了临风,和她一起上了她开来的车。

    他问扶软,“我们是直接回云州,还是去附近找个酒店?”

    “不介意的话,去我家吧。”扶软冲他眨了眨眼,“不过我家许久没住人了,可能有点乱,而且也没你家那么豪华。”

    “带路。”陆砚臣只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

    扶软便坐在副驾驶给她指路,没转两个弯就到了。

    扶软从一旁的花盆底下摸出了钥匙打开了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因为长时间没人打理,显得有些乱。

    但不难看出院子原本的静雅。

    扶软打开房门开了灯,掀开了盖在沙发上的防尘布示意陆砚臣坐下。

    等他坐下后,她搬了个小凳子,拿出梁母给还带着温度的鸡蛋,执起他的手仔细打量着。

    看到有红肿的地方,便用水煮蛋在上面滚动消肿,“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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