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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九、同行之间的交流

    开学了,各个部门都忙碌起来了,陈爱华是个喜欢学习的人,在软件开发上充满了激情,她抱怨学校的计算机笨重落后速度慢,单论编程还不如家里面的家用电脑好使。既然有人怀念家里的台式机,于是周航就给他们捐了十台设备,这下陈爱华的导师终于知道找到了冤大头,只要觉得缺少什么,就要陈爱华想办法去解决。

    陈爱华是在幸福包裹中成长起来的一个女孩,没有经历过缺钱的烦恼,但并不代表她就是蛋白质女孩,她解决了几次软硬件升级后,就隐约发觉导师严广学不太对劲。软件升级还好说,这硬件升级不是应该有项目科研经费吗?为啥老是让自己花钱来解决,难道自己男人有钱就该当冤大头吗?

    最后她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周航,周航微笑道:“这开学才十来天,让你掏了五六回钱来解决问题,钱不多,但恶心人。这是你导师暗恋你,爱而不得的报复小动作,都是冲着我来的,这种小事就没必要计较啦。但是严广学爱占便宜,挪用科研经费包养情人的事可不能惯着。你不要管啦,让他自己跳出来吧。”

    三月十二日晚,当我们的严教授和情人做完成人游戏之后,突然觉得心闷心慌喘不过气来,张着嘴巴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拼命想要呼吸空气,奈何还是气道不畅,情急之下,心慌气闷,只觉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那女人见状,顿时吓得惊慌失措,手忙脚乱起来,忙拿起电话叫来救护车。

    当救护车一路鸣叫着离开教授楼之后,他的艳情事就被传开了,随之传开的还有和新来的最年轻教授打赌的事。这世上什么传播最快,当然是带色的八卦,和黄毒赌相关的话题。严广学很不幸的事,这两种情况他都沾上边了,那传播的速度简直就如飓风一般,迅速在开福区一带传播开来。

    保卫科纠察第一时间就控制了,那位让严广学光着身子晕倒的女人。

    她是严广学带的硕士研究生,他被导师的身份和学识迷住了,于是就在导师的甜言蜜语中,半推半就就答应了做他的情人。男女之事一旦开了头,那就如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一发而不可收拾,人一旦被欲望支配,那就会失去理智,做出许多荒唐的事情出来。严广学和他的这位学生就是这个例子,如果男未婚,女未嫁,人家两人在一起发生关系也无可厚非。但是这位女研究生却是已婚状态,那这事情就有一些麻烦了。

    半月前在湘江酒楼,周航就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对二人进行了劝诫。但是,良医良药治不好作死人!二人最终还是栽在了无节制的欲望下。

    严广学尽管是国家引进的特殊人才,但是在这样一所部级大学里,还是不会允许他胡来的,犯了错还是得罚,犯了罪依然要治。但是,也得要等他恢复健康后才能治他的罪啊!

    目前他就像一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已经五天时间过去了,医院还没有查出他的病因,这可是狠狠地打了一众专家教授的脸。他们只得抱怨国内医院检测设备太落后,不如欧美发达国家的先进,关键时刻掉链子,检查不了患者的毛病。上面的领导天天打电话询问这事,给医院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刘渡舟和陈树生终于来了,他们是被医院院长直接从机场“劫持”而来的。

    两位已经古稀之年的中医大家,听说了有疑难杂症出现,顿时眼冒精光,当即答应了院长的请求,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国防科技大学附属医院。

    两位中医大师很难在一起为一个病人看病的机会,现在终于碰到了这个机会,许多专家教授都热情地为二位大师打着下手,将病人的发病时间和症状,向二位中医大师做了一个详细的介绍。

    刘渡舟说道:“老伙计,百闻不如一见,我们还是亲自去看看病人的情况吧。”

    于是,众人簇拥着两位大师一起来到了重症监护室。只见病人如死人一般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嘴唇发紫、面色青紫,一模脉搏,脉细如断丝,心跳微弱,皮肤冰凉。用手电查看瞳孔,眼球无光,对光不敏感,聚而不散,病人现在处于假死状态。刘渡舟把过脉以后,紧皱眉头,陈树生大师也接着把脉,依然如刘渡舟一样的表情,大家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如果困扰医院一众中西医专家们几日的疑难杂症,被刘、陈二位大师摸一把脉就能看出病因,那岂不是说明他们就是学艺不精,是一群废物?现在连两位国医大家都束手无策的病例出现了,也就说明这个病例的特殊性和严重性。

    千万不要去揣摩人性,专家教授们的心思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只是接触的事物和人群不同,而表现不同而已,人性其实是相通的,跟文化地位没啥关系。

    二位大师退出病房后,来到了主任医师的办公室,查看了医院采取的所有治疗措施。西医用过电击除颤仪,促使心肺功能强制复苏,未能成功;中医用过银针刺激百汇、人中、晴明、涌泉、足三里等穴位,病人依然如此,现在就是一个活死人状态。不过,为了显得专业一些,我们就称他为植物人状态吧。

    陈树生对刘渡舟说道:“老刘,看来这次我们要请教师父了。”

    刘渡舟听了陈树生的话后,猛一拍桌子,说道:“对呀!三人行,必有我师。我们是来见老师的呀,怎么把这茬事给忘掉了。”

    院长和其他专家教授闻言,都好奇地问道:“二位大师,你们的老师来长沙了吗?”

    刘渡舟于是拿出一块翡翠玉石名片,对院长说道:“借你们的电话一用。”

    主任医师连忙搬过电话机来,刘渡舟拿起话筒,拨通了翡翠名片上的电话:“周博士,我和老陈在你们学校医院,碰到疑难杂症了,请快快过来看看吧。”

    院长问道:“二位老师,你们的老师也在我们学校吗?是哪一位大师呢,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陈树生说道:“老弟,夫子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位老师按我们陈家辈分,我还是他的舅舅呢。但是他的医术却高了我们好几个层次,简直是高山仰止,在学术上,自古以来秉持着一个真理: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自从在北京见到他以后,我和老刘都是把他当老师对待的。”

    院长惊讶道:“我们学校有哪一位教授,值得你们二位大师如此重视。”

    陈树生惭愧地说道:“这位老师才是一位真正的中医大家,与他比起来,我和老刘只能算半吊子水平,所以你们称什么大师是抬举我们啦,真是受之有愧,以后不要再这么叫了,我们都是普通医生,同行之间互相交流学习,用不着那么客气。”

    大家闲聊了一会,这时周航敲门走了进来,哈哈大笑道:“老舅、刘大师,二位到了长沙,也不通知我去机场接你们,真是怠慢你们了。”

    刘渡舟上前握住周航的手,说道:“小周老师,我们一到长沙,听说了这里有一个疑难杂症的病人,所以就先赶过来看一看,不料还真被难住了。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向你求救来了。”

    周航又握住陈树生的手说道:“老舅,几个月不见,你还是风采依旧啊。”

    陈树生笑道:“一年半载而已,就是被氧化的不明显而已。”

    大家被陈树生的幽默逗得哈哈大笑,随后,周航说道:“我们也用不着在这里耽误时间了,走吧,我们去看看病人,把他弄醒了,今晚我请两位大师去吃正宗的湘菜。”

    院长看着年纪轻轻的周航,在两位国宝级的中医大家面前,大大咧咧的没有一丝恭敬和尊重,心里很是不满。心里暗想:哪怕你的医术比两位大师高一些,这次也一定要你当众出丑。

    周航在刘渡舟和陈树生的簇拥下,来到了重症监护室,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严广学,周航皱起了眉头。他问身后跟进来的主治医生:“你们给病人采取了电击心肺复舒?还注射过兴奋剂?”

    这是院长上前说道:“这不是西医治疗的常规方法嘛,有什么问题?”

    周航盯着院长,冷冷地说道:“病人本来只是血气亏输,阳气枯竭陷入休克昏迷而已。最简单的做法就是用十克人参、三克红花,加入三百克水煎,待汤汁煎到一百克的时候,取汤汁加入十五克蜂蜜,给他喂下去,就能醒来。结果被你们用电击除颤仪这么一搞,断绝了他最后一口阳气,进入了假死状态。若不是今天老刘和老舅叫我过来,这人撑不过半年,必死无疑。”

    说罢,翻开病人的眼帘看了看,又抓起他的左手把脉,然后摸了一下病人的左边颈动脉。对刘渡舟和陈树生说道:“这位病人二十天以前,和我一起喝酒时,我还警告过他,让他节制房事,看来他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送进医院又被庸医一通乱治,三魂七魄都飞了,最后一丝阳气也差点断绝。也是你的命好,这辈子遇到了我小周,所以你想死都难呀。”

    刘渡舟和陈树生二人听到了周航的话语后,立即眼放精光,像朝圣一般看着周航的一举一动,将他的一言一行恨不得刻在脑海里。

    而医院院长和一众专家教授,看着这个神神叨叨的后门教授,嘴里把他们贬得一文不值的年轻人,心里很是不以为然,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因为现在整个大学都知道了这位年轻的教授,是凭后台硬评上来的职称,所以大家私下里称他为后门教授。

    周航没时间理睬众人的想法,将众人都轰出了重症监护室,只留下来刘渡舟和陈树生和一个小护士。

    待一群专家教授都被赶出病房后,周航让小护士褪去病人身上所有的衣物。

    小护士做完准备工作,候在一边,见到周航拿出一包银针来,长短都有,把小护士看得头皮发麻。

    周航对刘渡舟和陈树生说道:“病人未病倒之前,原来据我的观察最多卧床半年而已。现在被一帮西医误诊乱治,差不多已是生机断绝,今天我要用鬼门十三针,来对他进行救治,起码需要卧床静养一年以上,才能康复。真是作孽啊!”

    刘渡舟说道:“小周老师你尽管施针,我和老陈帮你护法。”

    陈树生也说道:“你作为老师,不要顾虑我们的感受,尽管施针就是,我们能看懂多少就凭运气和天赋吧。”

    周航说道:“你们不会利用元气,学会了针法也达不到效果,我是在刺激病人穴位的时候,还要度如一丝灵气进去,启动病人的生机,生成几分阳气,才能让病人在后面的日子里达到阴阳平衡,慢慢恢复健康。”

    说罢将病人摆正躺着,就开始下针,在头上,身上手臂和腿上扎下了三十六针。

    十五分钟时间,周航在病人身上前前后后一共扎了三百六十一针,看上去就像一只刺猬。后来看见病人头上冒出一阵白色的蒸汽后,周航才开始慢慢取下病人身上的银针,当病人头上那根三十公分的银针取出以后,严广学睁开了眼睛。

    周航吩咐小护士马上给病人盖上被子,把病房里的温度保持到二十六度的恒温,一天后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随后周航就打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门,让等候在外面的院长和一众专家门进到了病房。周航说道:“大家看一眼就离开吧,要研究病例等到了普通病房后,再说吧。这病人会躺在床上静养一年,大家有的是时间去做研究,千万不要不懂装懂胡乱医治了,病人经不起你们的折腾。”

    院长见到病人醒来后,本来还想说几句好听的话巴结一下,但听到周航的毒舌后,刹那间就没有了兴趣。心里愤愤地想,有点本事了不起啊!谁不是有本事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看把你能的,尾巴都翘上天了。

    刘渡舟和陈树生二人合开了一份处方药,交给周航审核后,周航点点头说道:“你们二人对药性的理解和搭配还是合格的,就这样吧。”

    于是,二位大师在这张处方签上,都签上了自己的签名,随后交给了院长。

    周航没有理睬医院的那群自以为是的医生,到洗手间洗刷一番后,叫上陈树生和刘渡舟二人,潇洒地离开了医院。挥挥衣袖,没有带走一句感谢的话语。

    周航将二人让进悍马车里,再到学校带上陈爱华,又一次来到了湘江酒楼。

    酒楼的经理和服务员们再次看到了玉面酒神,都尖叫着迎了上来,纷纷向他索要签名。周航自然是来者不拒,都满足了大家的要求,就连厨房的大师傅们都来到餐厅,向周航索要签名。大家看着周航留下的签名,都惊叹不已:酒神写的好字,好书法!

    待大家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后,陈树生说道:“你小子的人气还不错嘛,无论走到哪都能成为焦点。”

    陈爱华抿嘴一笑,说道:“二十天前在这里,他一个人喝趴了三十八人,出名了。”

    刘渡舟哈哈大笑道:“小周老师这才叫活得潇洒,随心所欲地不受世俗羁绊。”

    是啊,谁都想要活得潇洒,不受世俗的羁绊,但这一切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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