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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皇太极暗下黑手,大贝勒被废储君(求追订月票)

    大汗坠马,众人赶紧前去查看。

    幸亏有一名叫额尔尼的亲兵挡在了努尔哈赤同炮弹之间,努尔哈赤只是背部受伤。

    不过这回着实是吓坏了众人,他们赶紧抬起受伤的努尔哈赤,向后撤退。

    谁能想到明军的火炮居然射到了4里之外?

    这个时候要是大汗有个三长两短,大金可就要天塌地陷了。

    历史上蒙古大汗蒙哥就是在钓鱼城外被宋军的火炮给击毙的,导致忽必烈同阿里不哥为了争夺大汗之位,足足打了好几年。

    甚至直接中断了蒙古大军南下灭宋的步伐。

    好在大汗的身穿重甲,只是被弹片击中了背部。

    郎中表示并未伤到要害,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仍然需要静养,以免伤势进一步恶化。

    此时四大贝勒之中,只有皇太极在自己身边,努尔哈赤只得命令皇太极接替自己指挥。

    这时候在棱堡前激战的双方对于后方发生的事情都还一无所知。

    在安费扬古的指挥下,正白旗同镶黄旗的满八旗已经攻上了斜坡。

    建州八旗中的白摆牙喇异常凶悍,凭借着自己身穿数重重甲,居然硬扛鲁密铳。

    许多人被明军火铳击中后,就让没有倒地,而是选择强忍着疼痛继续冲锋。

    别小看他们这种送死的行为,原本明军的射击效率已经封不住敌人的冲锋了,现在需要打两枪才能撂倒一个敌人,使得射杀的效率低了一半。

    若不是有轰天雷的帮助,恐怕此刻八旗兵已经占领二层了。

    当然明军轰天雷还是有一些问题的,有些引信在抛掷过程中熄灭了,导致出现了哑弹。

    还有些明军因为害怕,一点燃引信就将轰天雷抛下,导致落地时引信还在燃烧。

    一些胆大的八旗兵甚至直接扑上去将引信扑灭。

    而八旗厚重的铠甲也在很大程度上减小了自身的伤亡,轻型的轰天雷只能有限的杀伤周边的几个人。

    只有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同时投掷的时候才能达到那种震耳欲聋的轰天效果。

    此时斜坡上的礌石滚木已经砸完了,满挂已经率领明军的长矛手同八旗兵进行短兵相接了。

    李三顺一咬牙说道:“直接投掷重型轰天雷!”

    他之所以不舍得使用重型轰天雷,一是因为数量不多,明军一共也只有五十枚。

    二是直接用重型轰天雷攻击城下的鞑子,会对棱堡的墙体造成损坏。

    要是棱堡直接被自己轰天雷给炸塌了,那可就搞笑了。

    不过在这种危机时刻,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满桂手下一共也只有六七百长矛手,坚持不了太久;而此时索伦兵的弓箭已经开始射杀城上的明军了。

    甚至还有1名明军在投掷轰天雷的时候被索伦弓手射杀,幸亏旁边的明军及时捡起那枚燃烧的轰天雷扔了出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随着重型轰天雷被投掷出去,八旗兵的攻势很快就被阻断了。

    巨大的冲击波直接带倒了周边的大片敌军,仅仅十余枚轰天雷投掷出去后,原本斜坡和城下密集的八旗兵就变得稀疏起来。

    满桂也趁着八旗后续的援军暂时被阻断,向那些冲上二层的鞑子发起了最后的进攻。

    他不断挥舞起手中的大砍刀,不一会的功夫就将身边的数名鞑子斩杀,而平虏卫的长矛手也在主将的激烈下士气大振。

    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长矛刺向鞑子,而位于三层主堡上的火铳手也开始近距离的射杀攻上来的鞑子。

    尽管这些白摆牙喇的战力异常强悍,不过在明军长矛手同鲁密铳的配合下,最终还是将他们全部消灭掉了。

    安费扬古顿时感到情况不妙,他没有想到明军居然还有轰天雷这种大杀器。

    镶黄旗同正白旗之前的损失相对较小,所以其中精锐的白摆牙喇数量要远多于其他各旗。

    他们之所以能够在轰天雷的打击下,还能保持强大的攻势,全是因为这些尖兵。

    可如今这些白摆牙喇已经全部战死,而此时建州八旗拼命注水后的负面影响也显现出来了。

    剩下的队伍中老弱以及朝鲜籍的女真后裔占据了多数,这些女真后裔已经当了两百多年的朝鲜人,早就将祖先的血性给磨灭了。

    而朝鲜人那种胆小怕事,不敢硬拼的性格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原本有白摆牙喇打先锋,他们在建州八旗英勇善战的大气氛感染下,还能无所畏惧的向前冲锋。

    但此刻想要依靠这些人悍不畏死地打开局面却是万万做不到的,面对明军的鲁密铳他们非但徘徊不前,甚至还出现了后退。

    愤怒无比的安费扬古亲自带人斩杀了数十名擅自后撤的八旗兵才阻止了他们的退却。

    由于射速问题,明军的鲁密铳目前的确是无法完全阻止八旗的攻城。

    可这是建立在他们视死如归的基础之上,如今他们这般犹豫不决简直是在给明军送人头。

    最后安费扬古还是无奈地选择了退兵。

    也幸亏是努尔哈赤因为受伤提前回营休息了,不然看到这一幕估计得被活活气死!

    这是建州八旗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主动逃跑,畏缩不前的情况。

    这就是将朝鲜的女真族裔纳入建州女真的后果,虽然扩充了人口,但却拉低了战力。

    这些人甚至还比不上昨天的汉军牛录,同他们相比汉军的表现简直是英勇无比。

    安费扬古此刻主动跪在地上请罪,尽管身为后金五大臣之一,他的身份十分尊贵,努尔哈赤还是直接罚了他一百鞭子!

    可这件事情并没有完,六千建州八旗出击,居然跑回来两千五百人。

    而被编入建州八旗的朝鲜女真后裔足有一万多人,要是都如同他们这般,以后建州八旗恐怕就彻底废了。

    这种时候决不能够手软,努尔哈赤很快就展现出了他杀伐果断的一面,他将带头撤退的几个朝鲜女真牛录全部下令斩首。

    苏子河畔一排被捆绑结实的朝鲜逃兵正跪在行邢台之上,范文寀声宣读了他们的罪行,随着监斩官皇太极的一声令下,刽子手的鬼头刀迅速的砍向了他们!

    尽管这一幕非常血腥,但是下面围观的建州牛录以及汉军牛录,都在拍手叫好!

    这些逃跑的懦夫实在是太可耻了,如果不是他们畏缩不前,已经攻上明军堡垒的那些白摆牙喇又怎么会因为孤立无援而寡不敌众,明军的堡垒早就被他们给攻下来了!

    而那些一同被编入建州牛录的朝鲜人此刻却是胆颤心惊,如果下次攻城他们再“出工不出力”,恐怕这就是他们的下场了。

    行刑台上总共有二十名刽子手,待处死的朝鲜逃兵一排接一排的被押送上来。

    刽子手熟练地将那些朝鲜人的头颅一颗颗砍了下来,喷溅出的血水从行刑台的缝隙处流淌下来,直接汇入了苏子河中,将河流染成了一片赤色。

    这一次足足斩杀了五百多名逃兵,极大地震慑了众人。

    可是已经整整过去三天了,他们仅仅只是杀上了第二层,甚至都没有摸到过位于第三层的主堡。

    明军不过是损失了数百人,而八旗则足足战死了11500人,包括4000建州牛录同7500汉军牛录,还不算损失的近五千朝鲜辅兵。

    对于能否攻下眼前这座明军的堡垒,所有人都没有信心。

    这时范文寀来到了皇太极的帐篷之中。

    虽然范文寀是通过皇太极的举荐才得到了努尔哈赤的重用,不过二人平日里私下的交流并不算多。

    如今范文寀已经是大汗最为倚重的谋士了,皇太极自然也需要避嫌。

    许多事情两人心照不宣!

    他知道范文寀此番冒险前来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范文寀说道:“四贝勒,可知道刚才大汗的伤情又复发了?”

    对于努尔哈赤的伤情皇太极自然是很关心的,他说道:“大汗这是被那帮逃兵给气的,不过郎中不是说大汗的伤势可以恢复,并没有性命之忧吗?”

    范文寀小声说道:“刘郎中乃是范某的同乡,是范某要求其不得将大汗的真实病情说出,以免影响了军心士气!”

    皇太极看着眼前的范文程,厉声说道:“范先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隐瞒大汗的伤情,究竟意欲何为?”

    范文寀说道:“其实也不算隐瞒病情,短期内大汗的确是没有性命之忧的。不过大汗毕竟已经62岁了,此番乃是被火炮所伤,虽然暂时性命无碍,但是如今正处酷暑,李献忠又中断了对我们的药材供应。”

    “根据刘郎中的推测,这个伤口难以彻底愈合,时间长了恐怕还是会危及大汗的生命!”

    皇太极说道:“大汗所需的药材直接派人潜入明国购买即可,刘郎中的医术不行就去明国寻找名医,就算是绑,也要将他们给我绑回建州。”

    范文寀说道:“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应该替主子去做的,可四贝勒是否想过万一有一天大汗不幸故去了,大金该何去何从?”

    皇太极说道:“大汗一生戎马,比这更严重的伤也受过,一定会挺过来的;即使有所不测,也有大贝勒代善继承汗位,范先生就不必辖操心了!”

    尽管皇太极嘴上是这么说的,不过范文寀可以感觉到,他对这个大汗之位还是很感兴趣的。

    他颇为担忧的说道:“不瞒四贝勒,奴在担心的正是大贝勒代善的处事风格!”

    “原本奴才建议进攻朝鲜虽然是为我大金暂解燃眉之急,可也是想以朝鲜作为我大金日后的根基。”

    “大贝勒这横征暴敛,拼命搜刮,搞得如今朝鲜两道民不聊生;恕奴才说句不中听的,万一真让明军攻下了赫图阿拉,朝鲜可就是我们最后的退路了。”

    明军攻克赫图阿拉?

    如果三天前有人在皇太极面前这么说,他一定认为这人是个疯子。

    可通过这3天的攻城战,皇太极也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了。

    明军能够轻易地轰塌古勒寨的外城,却依然让莽古尔泰坚守一个月之久,这其中肯定是有猫腻的。

    他现在甚至怀疑李献忠就是故意将辽东铁骑弄到草原上,好叫他们安心出兵,最后在这座堡垒前碰的头破血流的!

    范文寀看到皇太极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情有戏!

    他突然跪在地上说道:“如今我大金已经是风雨飘摇了,只有四贝勒才能带领大金走出困境,奴才斗胆请四贝勒为了大金的江山,务必要取代大贝勒的诸君之位,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看到希望啊!”

    皇太极知道范文寀说的是真心话,其实范文寀以朝鲜为退路的策略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对于储君之位他当然是有想法的,而且他一直有在暗中收集代善的黑料,只是代善如今去了朝鲜,他一时也没有出手的机会。

    对此他无奈地说道:“我们建州还是以实力同军功来说话的,大贝勒战功赫赫,又手握两红旗的两万精锐,就连镶白旗的杜度也同大贝勒走的很近。”

    “而本贝勒手中只有一个正白旗,今日还折损了数千旗丁。以大贝勒现在的实力莫说是我,就连大汗恐怕也无法完全压住他。”

    范文寀笑着说道:“如此说来大汗对大贝勒应该也十分忌惮,我们何不再给他来个火上浇油!”

    于是范文寀又在皇太极身边耳语了几句。

    原本努尔哈赤的伤势已经加重了,不过为了激励士气,他仍然带伤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以平息营中的流言蜚语。

    皇太极的正白旗已经折损了两千建州牛录,要是再打下去他的老本就要拼光了,此时他自然是不愿意再战的。

    他说道:“启禀大汗,根据最新消息李献忠的主力昨日已经抵达了抚顺关。”

    范文寀此时也进言道:“明军火器犀利,我们主动进攻他们的堡垒,正中他们的下怀。奴才还是建议大军退守马儿墩寨,大汗早日回到赫图阿拉养伤!”

    其实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古勒寨不过就是明军“围点打援”的把戏,他们若是想强攻,莽古尔泰根本就不可能坚守一个多月。

    可此时放弃救援古勒寨同三贝勒,这话他们却说不出口。

    于是范文寀说道:“古勒寨地势险要,城中粮草充足,三贝勒已然坚守了一个多月,想必再坚守一段时间也是没有问题的。”

    “如今明军士气正盛,加之李献忠的辽东铁骑已经到了,再战于我军不利。不如我军先行退兵,让明军在我们的坚城下碰的头破血流。”

    范文寀这纯属是在胡说八道,可此时众人皆默认了他这个说法。

    他们异口同声说道:“范先生所言有理,还请大汗先行退兵!”

    努尔哈赤也明白,目前已经是军无战心,索性自己就带着正黄旗先回赫图阿拉养伤去了。

    交由皇太极负责安排马儿墩寨的防务,以及大军的撤退事宜。

    努尔哈赤这次伤的不轻,自然不可能骑马。

    回到赫图阿拉后,范文寀又是全城收集药材,又是大张旗鼓在赫图阿拉的汉人之中寻找精通医术之人替大汗疗伤。

    很快大汗被明军火炮击中,伤势极其严重的消息就在赫图阿拉传开了。

    之后皇太极调正白旗入赫图阿拉,并进行辟谣。

    但是他的这一行为并没有使谣言得到控制,正白旗在全城抓捕明军造谣的密探,并且在城门口加强检查的举措,更加坐实了大汗重伤的传言。

    此时虽然代善同岳托两人分别在平壤同宽甸堡驻守,不过他的二儿子硕讬还在赫图阿拉。

    硕讬得到这个消息后,就赶紧派人将大汗重伤,四贝勒趁机封锁赫图阿拉的消息送到了平壤。

    代善得知此事后立刻找来大儿子岳托商议。

    岳托说道:“如今三贝勒被困古勒寨已是凶多吉少,而阿玛你又远在朝鲜,只有四贝勒皇太极一人在大汗身边。”

    “万一大汗出现了不测,他可以迅速控制赫图阿拉,此事我们不得不防?”

    这个道理代善自然明白,可他若是无缘无故带兵回到赫图阿拉,大汗肯定会认为他图谋不轨。

    岳托说道:“不如就假借福晋病重之名,回到赫图阿拉探望。”

    很快代善就以自己福晋叶赫那拉氏病重为由,回到了赫图阿拉。

    当然他也不敢带大军入城,只是以加强赫图阿拉防御为由,将带来的三千人马驻扎在城外。

    代善手握两红旗本来就令努尔哈赤颇为忌惮,这这个节骨眼上带兵前来,更是引起了努尔哈赤的猜忌。

    很快他就令人打探代善的福晋叶赫那拉氏的情况。

    结果打探之后发现叶赫那拉氏非但没病,还同代善一起毒打了他的二儿子硕托。

    岳托同硕托两人都是代善的嫡福晋李佳氏所生,不过此时李佳氏已经故去多年。

    代善后来又续娶福晋,代善和新福晋对岳托和硕托兄弟极其刻薄,使他们从小就生活在阴影之中。

    岳托比弟弟硕托幸运一些,被努尔哈赤带到宫中,交给皇太极的母亲孟古哲哲抚养,如今统领着镶红旗,也算是熬出头了。

    但硕托经常受到父亲同继母的虐待,甚至动不动就遭到毒打。

    这次他送去“大汗病危,四贝勒企图夺位”的消息并不准确,使得代善受到了大汗的猜忌。

    加上叶赫那拉氏从旁挑唆,两人居然一同毒打了硕托一顿,然后受不了父亲虐待的硕托更是离家出走了。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赫图阿拉竟然流传出硕托要去投奔明朝的消息。

    然后代善亲自带人从赫图阿拉城外将硕托给抓了回来,尽管硕托否认自己是去投明。

    但代善仍然以硕托投明为由将其关进了大牢,甚至还上书努尔哈赤要求处死硕托。

    在努尔哈赤表示拒绝后,代善又接连请奏了好几次。

    这下努尔哈赤可就忍不住了,他早就听说代善经常虐待已故福晋李佳氏所生的长子和次子,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将岳托交由其他妃子抚养。

    虎毒还不食子,可没想到代善如此丧心病狂,居然要杀了自己的儿子。

    努尔哈赤由此开始调查代善给予两个福晋之子的待遇问题,发现代善之子岳托、硕托所领有的资产均比其他的异母弟弟差。

    因此努尔哈赤怒斥代善说:“你的母亲元妃佟佳氏早就故去了,你也是我已故妻子的儿子。我对你可有半分虐待?”

    “分给你最好的部众,让你统领正红旗,还将你册封为储君。你怎么能够被自己的继福晋蒙蔽,虐待已长大成人的儿子呢?”

    “为何就不能如同我一样善待自己的每一个儿子?”

    “你如此行事,将来又如何继承我的汗位,让大金的臣民信服?”

    努尔哈赤也亲手除掉了自己的长子褚英,就这一点来说代善还真是遗传了他的基因。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此刻以一个“慈父”的形象教训代善。

    努尔哈赤亲自释放了硕托,并勒令代善同硕托分家,不再居住在一起。

    说实话,此刻他已经动了废储的念头。

    不过代善也没有坐以待毙,他回到家中后亲手斩杀了自己的继福晋叶赫那拉氏给斩杀了。

    并表示自己诚心悔过,今后一定不会再犯错了。

    不过此时努尔哈赤的小妾德因泽,却向大汗揭发:大贝勒代善同大妃阿巴亥之间有私情。

    大妃阿巴亥两次悄悄拿珍馐送给代善吃,代善接受下来,将它吃了;还有一次大妃悄悄地备珍馐给皇太极吃,皇太极接受下来,但没有吃。

    大妃有时一天之中要派人去代善家三次,不知商量什么要事。还有,她发觉,大妃有二三次深夜溜出去,不知所踪。

    大妃阿巴亥可是努尔哈赤最宠爱的妃子,她也是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三人的生母。

    努尔哈赤听了大惊,速派额尔德尼、雅逊、莽阿图三大臣调查核实。

    结果此事属实,努尔哈赤气得病情复发,直接晕死了过去。

    醒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废掉了代善的诸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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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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