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开局遇合葬,空间在手闯八零 > 第15章 雪其实很脏

第15章 雪其实很脏

    桃小蹊想到的好主意便是把柴火兑换成钱给梁衡声,这样她还回去省事还不用挨冻。

    估摸了一下市价,桃小蹊拿了一块钱包在一块布片里,用一根红绳系着,然后就出门了。

    这一次她带着贝贝一起去的,小孩子多爱玩雪,贝贝也不例外,怕冷又想玩,一张脸冻得通红,桃小蹊就想得赶紧上一趟县城给自己还有贝贝置办点御寒的衣物。

    雪天寂静,万物都像是沉睡了般,偶有一两只鸟扑簌着翅膀飞离枝头,格外的惹人注目,还带下簌簌的一阵积雪。

    到了梁衡声住的窑洞前,距离还有百来米的时候,桃小蹊就没往前了,瞅了瞅,门是关着的,便把布包交给了贝贝,交代她挂到大门的门环上去。

    贝贝乖巧,拿着布包深一脚浅一脚就走了过去,一丝不苟挂在了门把手上。

    “行了,贝贝,我们回去吧。”桃小蹊做完这件事一身轻松,笑着对贝贝说。

    “娘,我想玩一会。”贝贝小声道。

    “玩什么呢?”因为四周寂静,所以贝贝的声音还是落进了桃小蹊的耳朵里。

    “我想堆雪人。”贝贝指着地上的雪。

    这可难为了桃小蹊,她不怎么喜欢雪,自然也不大会堆雪人。但是看着贝贝期待的目光,她不忍心拒绝。

    “可是我不会堆雪人,你会吗?”桃小蹊实话实说道。

    “娘,你会的,以前你还给贝贝堆过黑眉毛红鼻子的雪娃娃呢。”贝贝提醒道。

    桃小蹊哑然,这不是她,是原主所为。

    “呵呵,是吗,那就是我忘记了,那这一次我们一起堆好吗?堆一个大大的雪人。”

    “好!”贝贝满口应下。

    奈何地上雪花千千万,能被桃小蹊滚成球的寥寥无几,桃小蹊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只是滚了个不圆不方的雪球出来。

    贝贝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桃小蹊不认输的劲上来,袖子一撸,还要再滚,贝贝却心疼了,抱着她的手臂,使劲摇:“娘,贝贝不要雪人了。”

    “那怎么行,贝贝你等着,我今天非得给你堆出来个雪人不成。”

    雪球滚到一半,打村口来了姜芽仔,就是那个让孙婆子疯了的人,一身酒气,步履摇晃朝着娘俩走来。这个打了半辈子光棍的的馒头村资深单身汉,一好酒,二好女人,可怜偏偏年过四十,依旧未娶,因为家里太穷,也因为嗜酒如命,有时还要去赌上几把,压根没人敢把闺女嫁给他。

    今天不知道在哪里喝了几口马尿,醉了,远远看见白花花的雪地里两个花一样的人,一大一小,实在让他欢喜,也顾不得光天化日之下,一上来就拉着桃小蹊要亲。

    桃小蹊那一刻是懵的,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姜芽仔死死地抱在怀里,那身酒气,混杂着身上的污浊之气一阵一阵扑进桃小蹊的嘴里,耳朵里,把她恶心得想吐。

    可是任凭她如何的拳打脚踢,都挣脱不开姜芽仔的禁锢,这个狗男人像是恶狗见着了肉包子,宁死不撒口。

    桃小蹊在这一刻的确感受到了恐惧和一股深深的无助感,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无奈又委屈。

    贝贝见娘被欺负了,起先是害怕,等她看到娘的痛苦的表情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抱着姜芽仔的腿就是狠狠一咬。

    姜芽仔痛极,一踹,贝贝被甩出去好几丈远,桃小蹊见了心疼不已,却无可奈何。

    旁边就是一草垛子,姜芽仔拖着桃小蹊往那边挪,欲行不轨之事,他的气力很大,与他身材不相符合的大,像是突然天降神力,桃小蹊用力踹,用力挣扎,用力咬,姜芽仔仍保持着缓慢的速度把她往草垛子里拖。

    桃小蹊绝望了,悲伤怒吼,仰天长叹,对这漫天的雪的恨又加了一层,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姜芽仔!”就在这绝望的时刻,天降一道声音,在空旷的雪地上犹如一记闷雷,姜芽仔的动作竟然停了下来,待来人走近,姜芽仔仓皇撒开手,踉踉跄跄跑了。

    “抓住他,抓住他!”桃小蹊眼眶猩红,声嘶竭力,好像今天让他跑了自己被玷污的事就坐实了。

    如她所愿,李南山堵住了姜芽仔,犹如一座山,挡在姜芽仔的面前。

    接下来的剧情反转很快,姜芽仔倒在地上,被桃小蹊拳脚相加好生揍了一顿,每每他要反抗的时候,李南山就一脚踹过去,他又老老实实躺在地上受打了。

    桃小蹊累了,打不动了,就捡起地上的棍子石头,雨点般朝地上的人打去,她打红了眼,一心想要把他打死。

    最后,姜芽仔一动不动,好像真的死了,李南山这才出手制止了桃小蹊,“好了,再打出人命了。”

    桃小蹊扔下棍子,把贝贝紧紧地搂在怀里,咬着嘴唇,浑身颤抖。她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憎恨过一个人,也没有像此刻这样虔心希望一个人去死,她连多看一眼姜芽仔都觉得恶心,全身的毛孔都在抗拒。

    “死有余辜!”桃小蹊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放心吧,以后他不敢了。”李南山安慰道。看着这对受惊的母女,他的心又一次被牵动了起来。

    要不是出了人命不好收拾,他不会拦着桃小蹊的,他非但不会拦着,还会成为帮凶共犯。

    打这天起,桃小蹊更加讨厌下雪,听都不能听的那种,看似洁白无暇的雪,其实很脏,很脏。

    那天夜里,桃小蹊问贝贝怕不怕。

    贝贝摇摇头,搂着娘的胳臂说,不怕,娘在就不怕。那一刻,桃小蹊的眼眶热热的,眼窝湿湿的,她觉得对不起贝贝,却又觉得自己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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