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计划在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
面对雷德的提问，法老王并没有立刻回答，就在这时，一只体长超过一米的变异山猫来到法老王脚旁，变异山猫跳上了法老王的膝盖，后者轻轻抚摸着变异山猫的毛发，片刻之后若有所思地注视着雷德。
“你不憎恨我吗，我协助毁灭了这么多世界，如果不是我帮忙的话，曼卓拉克很有可能被曼哈顿博士解决掉；甚至我一手策划了摧毁穹极号的阴谋，差点将你截杀在汉考克的世界。”
然后，阿德里安维特倚靠在座椅上，转身看着身后屏幕上无数星球的毁灭时刻。
“无论从哪个角度，我都是绝对之恶，你为什么会相信我？”
“因为情况变了，现在对于伱来说，只有和我合作才能达成你保护这个宇宙的目的——就像之前你判断，只有帮忙毁灭其他世界才能让这个守望者世界免于毁灭一样。”
守望者世界里，真正最强大的人是谁？
大部分人都会认为是曼哈顿博士，毕竟他有着凌驾于一切的实力，能量操控、物质重塑、永恒不灭、甚至可以随意观测操纵时间流向。
但雷德并不这么认为，在他眼里，法老王才是这个宇宙最强大的存在。
就像雷德一直认为，在dc宇宙蝙蝠侠永远是比超人更麻烦的对手一样。
他可以复制曼哈顿博士的能量形式，他可以制定明谋让曼哈顿博士甘于帮他背黑锅，甚至在原本剧情的末日钟声故事里，他能研究出从守望者世界穿越到dc世界的途径，并为了将曼哈顿博士带回守望者宇宙，以一己之力将超人变成世界公敌逼上绝境。
是因为超级智慧让他做到这一切的吗？不，雷德认为并不完全如此，法老王绝非算无遗策之人，不然的话他的计划就不会让笑匠偶然发现，而辛辛苦苦创造的和平，也不会让罗夏的一本日记而轻易毁掉。
而在末日钟声的故事里，法老王的计谋也不是完美无缺，卢瑟和蝙蝠侠、二代罗夏最后都发现了他的计划。
“我当然不会相信你的人品，法老王，我相信的是你的纯粹。”
是的，雷德意识到，真正让他变得强大的，是他极为纯粹的理念。
曼哈顿虽然无所不能，但他过于复杂了，人与神的身份在他身上交织，他凌驾于人类，但却无法做到完全忽视人类。他拥有可以俯瞰多元宇宙，乃至于全能宇宙的视野，但却无法做到将自己的世界完全置之不顾的冷漠。
有人说曼哈顿已经化身为神，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但事实上更有可能的是，曼哈顿博士是在关心着一切，他无法对任何事物进行取舍。
但法老王却正好相反。
他心无旁骛，从小到大就确定了自己要保护的是什么，他想要的是“最大限度地为这个世界的人类带来和平”，为此无论在中途要牺牲别的东西，他也许会感到内疚，会痛苦，但都绝对不会有任何迟疑。
正因如此，雷德很清楚，要将法老王拉到自己一边其实很简单。
只要找到他和自己目标的共同点就可以了。
“你最担心的，是这个宇宙变成我们和曼卓拉克战斗的牺牲品，所以你想要让我们死在汉考克的世界——”
“不，我只是想让你们的决战移到那个世界而已，至于谁胜谁负，我其实无法预测，也一点都不关心。”
法老王打断了雷德的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根据我的调查和计算，曼卓拉克的本体存在于意识领域，在物质领域想要打败他极为困难......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曼哈顿博士已经为我演示过其中一种方式，只要让自己的意识被曼卓拉克吸取，就有可能从内部将其打败。”
雷德眯起了眼睛，当时如果没有伊芙和娜塔扎回来相救的话，雷德很有可能就是按照法老王所说拼死一搏，连同整个宇宙一起被曼卓拉克吞噬之后，用自己微弱的意识和世界吞噬者的庞大意识进行战斗。
“但我没想到，你居然创造了奇迹......你在失败和几乎不可能的成功面前，找到了第三条道路，来到了我们的世界......既然如此，这个办法就已经行不通了，我不能容忍这个宇宙像汉考克的世界那样被吞噬。”
闭上眼睛片刻之后，法老王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的确，正如你所说，我现在别无选择。”
法老王站了起来，将一直抱着的变异山猫放回到地上。
“我只能使用b计划......那就是回到一开始的原点，帮助你们召唤思维超人机器人，在意识领域和曼卓拉克的本体进行决战......计划具体来说就是——”
“但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轰隆！
只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铅制的天花板被瞬间砸出了一个大洞，一个红蓝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到了雷德他们和法老王中间。
而首先发出一声惊慌失措惨叫的是娜塔扎，她脚一软立刻就跌坐在地上，并且手足无措地蜷缩在墙角里，充满恐惧地看着那不速之客。
“是他、他、他......他来了！”
能让娜塔扎产生心理阴影的，自然就是那个用恐惧威胁过她的男孩。
至尊小超人！
不过至尊小超人看起来没有理会娜塔扎，他先是狠狠地瞪了雷德一眼，然后就化作一道残影出现在法老王面前。
“你以为用铅制的密闭空间就能瞒过我了吗？我和那个没用的废物超人可不一样，只要我愿意的话，就算是铅制物体也无法完全隔断我的超级视力和超级听力。”
法老王反应非常迅速，他从袖口伸出一把锋利的袖剑刺向了至尊小超人，但插在后者的胸膛上却被轻而易举地弹开，连破防都做不到。
“我高估你了，阿德里安·亚历山大·维特，我曾经以为我们志同道合，你能够成为我的朋友。”
法老王脸上露出了冷笑，看向至尊小超人的目光没有任何畏惧。
“朋友？就你这小屁孩？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回事——”
唰！
就在这一瞬间，鲜血飞溅到半空。
“那可太可惜了，我可是一直都在关注你，目光没有在你身上移开过......我刚才还想着有没有可能，你只是在欺骗他们，最后还是会站在我这一边——但你让我失望了。”
至尊小超人的拳头瞬间穿过了法老王的身体，并从他后背穿出。
“无论你有什么神机妙算，现在都已经结束了。”
看来至尊小超人其实早就发现法老王和自己接触，而且一直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也许是法老王对他们的帮助很重要，又也许他没有十足把握能打败雷德，因此至尊小超人没有第一时间动手。
直到法老王下定决心和雷德合作，至尊小超人才突然出现，为了不让他将计划告诉雷德。
然而雷德看见这一幕之后，不但没有阻止的打算，反而站在原地冷眼看着这一切。
“遗憾的是，你恐怕不能看见你所深爱的世界毁灭的瞬间——呃，怎么会？！”
正当至尊小超人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阻止法老王叛变的一瞬间，寒光带着血痕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下一秒钟，至尊小超人充满不可置信地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喉咙，殷红的鲜血从他的手指溢出。
“你自诩为我的理解者......咳咳，自称和我志同道合......但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至尊小超人，就像你不了解自己一样。”
本来应该被穿过心脏之后当场死亡的法老王，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左手反抓住至尊小超人穿透他胸腔的手臂，右手还保持着刚刚挥动袖剑的姿势——
那成功将至尊小超人精准割喉的一刀。
按理说法老王阿德里安·维特，只是一个聪明的凡人而已，身体虽然是人类极限，但不可能和至尊小超人抗衡，更别说破开至尊小超人皮肤防御。
但他的确做到了，至于原因的话.....
那隔着手套在手指部位亮起的红光，还有维特伤口流出的鲜血滴落地面时，灼烧地板冒出的高温青烟，立刻让至尊小超人明白了一切。
“如果你真的了解我......就像那边的雷德·道格拉斯的话就会知道。当我准备把计划说出来时——”
可以看到的是，阿德里安维特被洞穿的伤口，似乎亮起了耀眼红色光芒——那是红太阳的辐射波长。
“我的计划就已经完成了。”
——
半个小时前。
【智慧生物已锁定，来自未知宇宙的阿德里安·亚历山大·维特，智慧生命已锁定。你的心中翻涌着滚滚怒火。你属于红灯军团。】
当雷德和其他人一起登上法老王的私人飞机时，一枚戒指在雷德和法老王擦肩而过的瞬间，来到了他的手中。
而法老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灯戒到手时就已经将其戴上了。
狂暴的愤怒几乎要瞬间摧毁法老王的意识，他想要将血液中流淌的灼热红灯能量发泄出来，对于曼卓拉克，对于至尊小超人，对于雷德，对于曼哈顿博士，甚至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在吞噬着他的理智。
不过，从外表上看，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的波澜。
他知道至尊小超人很有可能现在正监视着自己，虽然由于各种原因而不敢轻举妄动，然而一旦自己确定和雷德合作，他就会出现不顾一切杀死自己。
然而至尊小超人所不知道的是，雷德和法老王的合作关系，其实在雷德交给法老王灯戒，后者戴上的一瞬间就已经确立了。
“不用担心，我让灯戒带有微弱红太阳辐射，至尊小超人是看不见灯戒的......如果他不刻意去看的话，也不会发现你身体的变化。但是我没有机会对你使用血气分流，你只能靠自己的意志来压抑灯戒的暴怒冲动。”
“没有......问题......有了你的红灯戒指，我的计划可以进行调整。”
雷德的声音直接在法老王的脑海响起，两人看起来分别坐在私人飞机的前端和后尾，并没有相互说话，但实际上却通过灯戒在时刻进行交流。
......
当私人飞机进入南极堡垒的时候，雷德和法老王对作战计划的讨论已经到达尾声了。
“我能感应到至尊小超人正在堡垒的上方，现在我会将红太阳辐射波动数据传输到你的灯戒上，不过你要自己领悟具现化红太阳辐射的能力。”
“给我一小时，不对，半小时的时间，你待会故意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尽可能拖延时间。”
法老王不愧是守望者世界里最聪明的人，仅仅几分钟内，他就已经对红灯戒指的能力进行了探索，并且很快修正了他的计划。
所以刚才法老王和雷德的问答，只不过是在演戏而已——当然，并不是说他们在说谎，他们之间的确也在解答彼此的一些疑问，但实际上他们的计划已经到最后阶段了。
“最后，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雷德·道格拉斯。”
雷德看着面前的法老王正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自己和至尊小超人认识的经历，但暗地里还在分心用灯戒和自己交谈，而且恐怕主要注意力还集中在分析学习红太阳辐射具现化上。
这强大的多线程思考能力，让人实在叹为观止。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原本的发展......如果没有你们的干涉，我能为末日时钟带来终结吗？”
雷德回忆了一下原本守望者的结局，还有末日钟声的剧情，很快回答了法老王。
“阿德里安，世界就像是钟表，终点和起点永远相连。只要指针还在行走，那就永远不会结束；如果强行按住表针不让它行走的话，钟表坏了才是真正的终结。”
——
至尊小超人永远没想到自己面临的是这样的结局。
“阿德里安......你这混蛋......”
至尊小超人捂着喉咙，他现在才感觉到法老王体内正源源不断地发射出红太阳能量辐射，如果他早有准备扫描法老王身体的话一定能有所察觉——或者如果他在正面战斗中，说不定也能靠着意志力来将红太阳辐射的副作用克服。
但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
“主要是我之前已经和你打了一架，已经玩腻了，至尊小超人——你也不是什么美女英雄，没必要给你限时返场机会。”
而与此同时，至尊小超人感觉他的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现在，把你的力量和血液都交给我吧——”
“嗜魂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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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从哪个角度，我都是绝对之恶，你为什么会相信我？”
“因为情况变了，现在对于伱来说，只有和我合作才能达成你保护这个宇宙的目的——就像之前你判断，只有帮忙毁灭其他世界才能让这个守望者世界免于毁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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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雷德并不这么认为，在他眼里，法老王才是这个宇宙最强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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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复制曼哈顿博士的能量形式，他可以制定明谋让曼哈顿博士甘于帮他背黑锅，甚至在原本剧情的末日钟声故事里，他能研究出从守望者世界穿越到dc世界的途径，并为了将曼哈顿博士带回守望者宇宙，以一己之力将超人变成世界公敌逼上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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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末日钟声的故事里，法老王的计谋也不是完美无缺，卢瑟和蝙蝠侠、二代罗夏最后都发现了他的计划。
“我当然不会相信你的人品，法老王，我相信的是你的纯粹。”
是的，雷德意识到，真正让他变得强大的，是他极为纯粹的理念。
曼哈顿虽然无所不能，但他过于复杂了，人与神的身份在他身上交织，他凌驾于人类，但却无法做到完全忽视人类。他拥有可以俯瞰多元宇宙，乃至于全能宇宙的视野，但却无法做到将自己的世界完全置之不顾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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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法老王却正好相反。
他心无旁骛，从小到大就确定了自己要保护的是什么，他想要的是“最大限度地为这个世界的人类带来和平”，为此无论在中途要牺牲别的东西，他也许会感到内疚，会痛苦，但都绝对不会有任何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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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王打断了雷德的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根据我的调查和计算，曼卓拉克的本体存在于意识领域，在物质领域想要打败他极为困难......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曼哈顿博士已经为我演示过其中一种方式，只要让自己的意识被曼卓拉克吸取，就有可能从内部将其打败。”
雷德眯起了眼睛，当时如果没有伊芙和娜塔扎回来相救的话，雷德很有可能就是按照法老王所说拼死一搏，连同整个宇宙一起被曼卓拉克吞噬之后，用自己微弱的意识和世界吞噬者的庞大意识进行战斗。
“但我没想到，你居然创造了奇迹......你在失败和几乎不可能的成功面前，找到了第三条道路，来到了我们的世界......既然如此，这个办法就已经行不通了，我不能容忍这个宇宙像汉考克的世界那样被吞噬。”
闭上眼睛片刻之后，法老王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的确，正如你所说，我现在别无选择。”
法老王站了起来，将一直抱着的变异山猫放回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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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首先发出一声惊慌失措惨叫的是娜塔扎，她脚一软立刻就跌坐在地上，并且手足无措地蜷缩在墙角里，充满恐惧地看着那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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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小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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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王反应非常迅速，他从袖口伸出一把锋利的袖剑刺向了至尊小超人，但插在后者的胸膛上却被轻而易举地弹开，连破防都做不到。
“我高估你了，阿德里安·亚历山大·维特，我曾经以为我们志同道合，你能够成为我的朋友。”
法老王脸上露出了冷笑，看向至尊小超人的目光没有任何畏惧。
“朋友？就你这小屁孩？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回事——”
唰！
就在这一瞬间，鲜血飞溅到半空。
“那可太可惜了，我可是一直都在关注你，目光没有在你身上移开过......我刚才还想着有没有可能，你只是在欺骗他们，最后还是会站在我这一边——但你让我失望了。”
至尊小超人的拳头瞬间穿过了法老王的身体，并从他后背穿出。
“无论你有什么神机妙算，现在都已经结束了。”
看来至尊小超人其实早就发现法老王和自己接触，而且一直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也许是法老王对他们的帮助很重要，又也许他没有十足把握能打败雷德，因此至尊小超人没有第一时间动手。
直到法老王下定决心和雷德合作，至尊小超人才突然出现，为了不让他将计划告诉雷德。
然而雷德看见这一幕之后，不但没有阻止的打算，反而站在原地冷眼看着这一切。
“遗憾的是，你恐怕不能看见你所深爱的世界毁灭的瞬间——呃，怎么会？！”
正当至尊小超人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阻止法老王叛变的一瞬间，寒光带着血痕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下一秒钟，至尊小超人充满不可置信地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喉咙，殷红的鲜血从他的手指溢出。
“你自诩为我的理解者......咳咳，自称和我志同道合......但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至尊小超人，就像你不了解自己一样。”
本来应该被穿过心脏之后当场死亡的法老王，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左手反抓住至尊小超人穿透他胸腔的手臂，右手还保持着刚刚挥动袖剑的姿势——
那成功将至尊小超人精准割喉的一刀。
按理说法老王阿德里安·维特，只是一个聪明的凡人而已，身体虽然是人类极限，但不可能和至尊小超人抗衡，更别说破开至尊小超人皮肤防御。
但他的确做到了，至于原因的话.....
那隔着手套在手指部位亮起的红光，还有维特伤口流出的鲜血滴落地面时，灼烧地板冒出的高温青烟，立刻让至尊小超人明白了一切。
“如果你真的了解我......就像那边的雷德·道格拉斯的话就会知道。当我准备把计划说出来时——”
可以看到的是，阿德里安维特被洞穿的伤口，似乎亮起了耀眼红色光芒——那是红太阳的辐射波长。
“我的计划就已经完成了。”
——
半个小时前。
【智慧生物已锁定，来自未知宇宙的阿德里安·亚历山大·维特，智慧生命已锁定。你的心中翻涌着滚滚怒火。你属于红灯军团。】
当雷德和其他人一起登上法老王的私人飞机时，一枚戒指在雷德和法老王擦肩而过的瞬间，来到了他的手中。
而法老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灯戒到手时就已经将其戴上了。
狂暴的愤怒几乎要瞬间摧毁法老王的意识，他想要将血液中流淌的灼热红灯能量发泄出来，对于曼卓拉克，对于至尊小超人，对于雷德，对于曼哈顿博士，甚至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在吞噬着他的理智。
不过，从外表上看，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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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至尊小超人所不知道的是，雷德和法老王的合作关系，其实在雷德交给法老王灯戒，后者戴上的一瞬间就已经确立了。
“不用担心，我让灯戒带有微弱红太阳辐射，至尊小超人是看不见灯戒的......如果他不刻意去看的话，也不会发现你身体的变化。但是我没有机会对你使用血气分流，你只能靠自己的意志来压抑灯戒的暴怒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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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德的声音直接在法老王的脑海响起，两人看起来分别坐在私人飞机的前端和后尾，并没有相互说话，但实际上却通过灯戒在时刻进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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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应到至尊小超人正在堡垒的上方，现在我会将红太阳辐射波动数据传输到你的灯戒上，不过你要自己领悟具现化红太阳辐射的能力。”
“给我一小时，不对，半小时的时间，你待会故意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尽可能拖延时间。”
法老王不愧是守望者世界里最聪明的人，仅仅几分钟内，他就已经对红灯戒指的能力进行了探索，并且很快修正了他的计划。
所以刚才法老王和雷德的问答，只不过是在演戏而已——当然，并不是说他们在说谎，他们之间的确也在解答彼此的一些疑问，但实际上他们的计划已经到最后阶段了。
“最后，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雷德·道格拉斯。”
雷德看着面前的法老王正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自己和至尊小超人认识的经历，但暗地里还在分心用灯戒和自己交谈，而且恐怕主要注意力还集中在分析学习红太阳辐射具现化上。
这强大的多线程思考能力，让人实在叹为观止。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原本的发展......如果没有你们的干涉，我能为末日时钟带来终结吗？”
雷德回忆了一下原本守望者的结局，还有末日钟声的剧情，很快回答了法老王。
“阿德里安，世界就像是钟表，终点和起点永远相连。只要指针还在行走，那就永远不会结束；如果强行按住表针不让它行走的话，钟表坏了才是真正的终结。”
——
至尊小超人永远没想到自己面临的是这样的结局。
“阿德里安......你这混蛋......”
至尊小超人捂着喉咙，他现在才感觉到法老王体内正源源不断地发射出红太阳能量辐射，如果他早有准备扫描法老王身体的话一定能有所察觉——或者如果他在正面战斗中，说不定也能靠着意志力来将红太阳辐射的副作用克服。
但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
“主要是我之前已经和你打了一架，已经玩腻了，至尊小超人——你也不是什么美女英雄，没必要给你限时返场机会。”
而与此同时，至尊小超人感觉他的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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