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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6: 九、行军篇

    766: 九、行军篇

    孙子曰:凡处军、相敌,绝山依谷,视生处高,战隆无登,此处山之军也。绝水必远水;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内,令半济而击之,利;欲战者,无附于水而迎客;视生处高,无迎水流,此处水上之军也。绝斥泽,惟亟去无留;若交军于斥泽之中,必依水草而背众树,此处斥泽之军也。平陆处易而右背高,前死后生,此处平陆之军也。凡此四军之利,黄帝之所以胜四帝也。

    凡军好高而恶,贵阳而贱阴,养生而处实,军无百疾,是谓必胜。丘陵堤防,必处其阳而右背之。此兵之利,地之助也。上雨,水沫至,欲涉者,待其定也。凡地有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必亟去之,勿近也。吾远之,敌近之;吾迎之,敌昏背之。军行有险阻、潢井、葭苇、山林、翳荟者,必谨复索之,此伏奸之所处也。

    敌近而静者,恃其险也;远而其挑战者,欲人之进也;其所居易者,利也;众树动者,来也;众草多障者,疑也;鸟起者,伏也;兽骇者,覆也;尘高而锐者,车来也;卑而广者,徒来也;散而条达者,樵采也;少而往来者,营军也。敌卑而益备者,进也;辞强而进驱者,退也;轻车先出居其侧,阵也;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奔走而陈兵车者,期也;半进半退者,诱也;杖而立者,饥也;汲而先饮者,渴也;见利而不进者,劳也。鸟集者,虚也;夜呼者,恐也;军扰者,将不重也;旌旗动者,乱也;吏怒者,倦也;粟马肉食,军无悬瓦,不返其舍者,穷寇也。谆谆翕翕,徐与人言者,失众也;数赏者,窘也;数罚者,困也;先暴而后畏其众者,不精之至也;来委谢者,欲休息也。兵怒而相迎,久而不合,又不相去,必谨察之。

    兵非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夫惟无虑而易敌者,必擒于人。

    卒未亲附而罚之则不服,不服则难用也;卒已亲附而罚不行,则不可用也。故令之以文,齐之以武,是谓必取。令素行以教其民,则民服;令不素行以教其民,则民不服。令素行者,与众相得也。

    曹公曰:择便利而行也。(这是曹操对篇名所作的题解,每篇开头都是这样,乃是所在篇目的精髓之所在。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行军篇的真正目的在于选择方便、有利于军队行军、作战的地形行动。)

    (孙子曰:凡处军、相敌,绝山依谷,)曹公曰:近水草便利也。(曹操说:这是因为山谷靠近水草,对行军作战有利。)

    (视生处高,)曹公曰:生者,阳也。

    (战隆无登,)曹公曰:无迎高也。(曹操说不要攻占制高点的敌人。)

    (此处山之军也。绝水必远水;)曹公曰:引敌使渡。

    曹公曰:附,近也。

    曹公曰:水上亦处其高也,水向前,后当依高而处之。

    曹公曰:恐溉我也。

    曹公曰:不得已与敌会于斥泽中。

    曹公曰:车骑之利也。

    曹公曰:战便也。

    曹公曰:黄帝始立,四方诸侯无不称帝,此四地胜之也。

    曹公曰:恃满实也。养生向水草,可放牧养畜乘。实犹高也。

    曹公曰:恐半涉而水遽涨也。

    曹公曰:山深水大者为绝涧,四方高中央下为天井,深山所过若蒙笼者为天牢,可以罗绝人者为天罗,地形陷者为天陷,山涧迫狭地形,深数尺、长数丈者为天隙。

    曹公曰:用兵常远六害,今敌近背之,则我利敌凶。

    曹公曰:险者,一高一下之地;阻者,多水也;蒋者,水草之聚生也;潢者,池也;井者,下也;葭苇者,众草所聚;山林者,众木所居也;翳荟者,可屏蔽之处也。此以上设地形也,以下相敌情也。

    曹公曰:所居利也。

    (众树动者,来也。)曹公曰:斩伐树木,除道进来,故动。

    (众草多障者,疑也。)曹公曰:结草为障,欲使我疑也。,

    (鸟起者,伏也;)曹公曰:鸟起其上,下有敌兵埋伏。(曹操说,鸟飞起的地方,下面有敌兵埋伏。)

    (兽骇者,覆也。)曹公曰:敌广陈张翼,来覆我也。

    曹公曰:其使来辞卑,使间视之,敌人增备也。

    曹公曰:诡,诈也。

    曹公曰:陈兵欲战也。

    曹公曰:士卒疲劳也。

    曹公曰:军士夜呼,将不勇也。

    曹公曰:谆谆,语貌;翕翕,失志貌。

    曹公曰:先轻敌,后闻其众,则心恶也。

    曹公曰:备奇伏也。

    曹公曰:权力均;一云,兵非贵益多也。(曹操说,估计敌我兵力相等就可以了。另一种说法认为,兵不是多多益善。)

    曹公曰:未见便也。

    曹公曰:厮养足也。

    曹公曰:恩信已洽,若无刑罚,则骄情难用也。

    (故令之以文,文之以武,)曹公曰:文,仁也;武,法也。(曹操说,文是指恩惠;武指的是法令。)

    “《孙子兵法·行军篇》的成功运用,要数东、西魏沙苑、渭曲之战。东晋时期,刘裕北伐灭掉南燕、后秦之后,于公元420年6月迫晋恭帝让位,自立为帝,国号为宋,史称刘宋,即南朝宋。刘宋政权占领了中国黄河以南的大部分地区,而北方则被鲜卑族拓跋氏建立的北魏政权所占领,形成南北对立的两个政权。而后,刘宋经历了齐、梁、陈等朝代的更迭;北魏则分裂为东、西魏,后变为北齐、北周。沙苑、渭曲之战即发生在北魏分裂后的东、西魏之间。

    公元534年,统一了中国北方的北魏分裂为东魏和西魏两个政权。西魏建都长安,政权为丞相宇文泰把持。东魏都邺城(今河北临漳南),政权为丞相高欢所把持。双方政权为吞并对方,进行多次的战争。发生于公元537年的沙苑、渭曲之战只是其中的一次。在这次战争中,东魏出动二十万大军进攻西魏,西魏军则以七千精骑迎战。由于西魏军统帅宇文泰在处军相敌方面高出东魏高欢一筹,因而西魏军能够以弱胜强,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

    沙苑、渭曲之战在东、西魏众多次数的交战中算不上是大的战役,但我们仍可以从这一次战役中探视出东、西魏军在复杂地形条件下行军作战、处军相敌方面的长短优劣。战斗过程之中,西魏宇文泰在军事部署及‘处军’、‘相敌’方面,均深得兵法要领。孙武在《孙子兵法·行军篇》中提出,处军的要领在于善于利用地形将军队处置好,地形的选择应于己有利而于敌不利;相敌的要领则在于正确地分析判断敌情,在于善于透过敌军活动的现象看到其本质。沙苑、渭曲之战决战前夕,宇文泰不为东魏大军的兵势所吓倒,还从高欢攻华州不下而屯兵许原的现象中,分析、判断出东魏军人多势众却无战斗力的事实,制订了伏击制敌的计划;为了更准确地了解敌情,将敌军引入伏击圈,宇文泰将军队驻扎在许原敌营附近,并派人化装侦察,摸清了敌军的基本情况,最后歼灭敌人于事先布好的伏击圈中,一举击败敌军。东魏军的失败,一方面是由于骄傲轻敌,另一方面也在于他们的恃众冒然轻进。临战前,高欢及部将明知地形不利,易遭伏击,然主帅决策时听不进正确意见,反依错误建议行事,违背孙子所说的处军、相敌原则,最终导致了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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