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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一切都是巴斯斯托造的孽!

    “脑袋好晕。”

    “昨天吃得馅饼里的蘑菇是不是没有煮熟?”

    两名看起来模样娇弱的少女倚靠在大巴扎街边的长椅上,呆愣愣地看着舞台上呈现花团锦簇之状的帕蒂沙兰,也顾不上现在的天气倚靠在一起是否会产生扰人的热量,互相揪住那滑嫩嫩的脸蛋,往两边一扯。

    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一些细微的疼痛,妮露松了口气:“原来昨天的蘑菇煮熟了呀,吓死我了,明天可就要上场表演了,如果没煮熟坏了身子,被迫在家中休养,那可就糟了。”

    “现在是谈这个事情的时候吗?帕蒂沙兰啊!特别是簇拥了舞台一圈,教令院生论派的小药园里都没有这么多吧?”

    默默咽了口唾沫,迪娜泽黛不由得敬佩道:“难怪敢起「须弥绝凶の暴虎」这个名号,到现在也没有教令院派人,这怕不是能够一手遮天了。说不定这次举办花神诞祭不需要担心教令院那边的压力。”

    妮露揉了揉脸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工人搬过来的时候,花盆有些破碎。”

    “哦~那是因为止水对于这些帕蒂沙兰一直都抱有很嫌弃的态度,一直都放在院子里培养,而且比平常还要注意卫生环境,结果昨天晚上院子里闯进了一只笨蛋赤鬼,笨手笨脚的,砸碎了好多。”

    利用围兜抱着一大堆吃食的派蒙突然出现在两人身边,腮帮子鼓动着,勉强咽下了嘴里的食物,侧头咬过肩膀上的吸管,汲取着背后罐子里的果汁。

    她打了一个饱嗝,从吃食里摸出两个馅饼塞到了两人的手里,欢喜地笑道:“你就是妮露常说的迪娜泽黛吧?我叫派蒙,名字是派蒙,种族也是派蒙,这是帕蒂沙兰馅饼,很好吃的!”

    “初次见面,派蒙。”

    手中的馅饼散发着一股清淡的花香味,迪娜泽黛小口咬了一些,犹如凝间蜂蜜般的甜香味直扑味蕾,她惊讶道:“确实很好吃呢。”

    吉祥物得意地昂起头,骄傲的哼哼道:“那是,这可是我派蒙看上的食材,从一开始我就盯上这个了,磨了止水好久他才勉强同意。”

    “说起来,止水先生怎么没有和派蒙在一起?”

    在心中暗暗警告着自己,妮露拿出干净的手帕将馅饼包好,左右环顾四周,轻柔问道:“我和大巴扎的大家都想好好感谢他呢,让我们能够举办一次圆满的花神诞祭。”

    “这个嘛……”

    手指略显尴尬地抓了抓脸,视线下意识的往外飘忽着,派蒙有些惭愧。

    “止水很嫌弃帕蒂沙兰,培育的时候也没有亲自上手操作,虽然做饭的时候也没有……”

    声音越压越低,派蒙小声道:

    “本来他只是准备将接触过帕蒂沙兰的餐具打碎或融掉,而当看到派蒙吃馅饼后,他又决定这两天不要和派蒙靠太近。

    “要知道本来我们的房间是相邻的,这样方便派蒙饿的时候飘到他屋子里找东西吃,而且还能在旅行者回来的时候堵住她的嘴,结果现在派蒙的屋子和他隔了好远。”

    妮露忧心道:“我是不是给止水先生添麻烦了?”

    “那派蒙和旅行者给他添的麻烦就更多了,而且这一次本来就是公平的交易呀,止水想要看到一次圆满的花神诞祭,所以才会来赞助你们的。”

    将剥开的糖纸抚去褶皱,又折叠成四四方方的模样放进口袋,派蒙大大咧咧地劝道:“妮露你就是完成这次交易的重要人物,如果派蒙没有记错,前些天初次见面的末尾,你承诺过一定会跳出完美的花神之舞吧?”

    “止水可是璃月人,你看看他的服饰和言语,充斥了满满的璃月味道呢,妮露你应该听说过璃月的习俗,食言者当受食岩之法,契约很早就定下了。”

    舌头卷着糖果,派蒙又说道:“止水又不是不来,况且明天才是花神诞祭,你就别担心了。”

    ◇

    「花神诞祭」

    ——从字面意义而论,这是一场由神明为主角的重要盛典,不过其中的主人公并非花神,而是草神大慈树王。

    在最开始这个重要节日的名字还不是如此,能够从字面上从而了解盛典的意义,并非如今这般。

    这一切的起点自然是花神献舞,那是一个对于人类而言十分遥远的年代,许多长生种在那时不过堪堪千岁之龄,充斥了年轻人的生机勃勃。

    而止水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天的所见所闻。

    相隔一段时间,初代七神展开聚会这是传统,除了由帝君发起的聚会之外,他们有时还会在其他国家的重要盛典相聚一番。

    大慈树王的诞辰便是如此。

    止水记得那时自己自己以岩神眷属的身份入座,目光不善地盯着相邻的愚蠢母亲,瞧见了他身后的大法官,压抑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想法与话语。

    事实上,转职文官的他脾气比以往好上了许多,不再是以前那只战斗时还喜欢撩拨对手心态的纯水精灵了。

    他相当成功地压住了这个念头,只是阴阳怪气了两句,没有在明面上展开自己的本能,这也与帝君那信任的目光有关。

    只不过这个过程很艰辛,自己也下意识的开启了一些身体本能,例如没有控制好五官,事后也遗忘了控制。

    正因为如此,他才能看到那粒自娜布踩出的帕蒂沙兰中飞出的花粉落进了温迪给特瓦林准备的酒杯里。

    其实这并不是件大事,帕蒂沙兰只是生长在娜布走过的路上,而非是她真正用脚踩出来的,自始至终没有接触过娜布的脚,是如同林间生长的野花一般纯粹,至多以后拿这件事调侃一番温迪罢了。

    偏偏这醉憨憨的家伙在与特瓦林碰杯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极其放飞自我地扒着特瓦林的嘴唇,让挣脱不开的风龙向他抛了个媚眼和飞吻。

    那时的特瓦林因为巴托巴斯不讲情面的灌溉,醉得比他还要厉害,龙涎淌了一地。

    特瓦林是无辜的,他只是年幼的时候识人不明,被巴斯巴特的竖琴声给吸引了,带着欢快的情绪自天空俯冲而下,向着那一片名为风神的深渊堕落。

    但欺骗幼龙的巴斯巴托不是无辜的,大慈树王诞辰上不能行使武力的他只能说些言语,偏偏这些对于巴斯巴托而言杀伤力为零。

    或许从世界树磨除名为「酒」的存在才能对他造成杀伤力。

    而那粒吸引了他注意力的花粉也被他蛮不讲理的记上了仇恨,连带着帕蒂沙兰……

    只要一见到这朵花,他就能想起那粒花粉,一想到那粒花粉,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特瓦林沾满了口水的媚眼和飞吻。

    然后得知了消息的留云师叔又不靠谱的多嘴了一段时间,还有狐斋宫和巴斯巴托。

    前者还能用留云师叔不知道的甘雨师姐的往事用来转移注意力,他很庆幸自己辛苦憋了几天,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

    后两者就难办的多了。

    那时他与狐斋宫还是一个拳头和黑眼圈的交情,虽然彼此相处的时间多了,有一点点深厚的情谊,但不多。

    巴斯巴托就更直接了,他的秉性几千年都没有改变过。

    在他这里欠账了,没有酒喝了,又被愤怒的特瓦林追着赶出了蒙德急需一个住所,或者是喝醉了迷迷糊糊游荡到璃月……

    只有沉睡的巴斯巴托才是一个好的巴托巴斯!

    特瓦林每天想着给他灌迷药不是没有理由的。

    在经过一系列影响后,他成功对帕蒂沙兰升起了嫌弃之意,这份感情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一切都是斯巴巴托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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