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沉睡的旧日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连我都会受到影响？”神奇女侠努力平复好即将崩掉的情绪，双臂抱在胸前对岳不群问道。
她是神王宙斯之子女，拥有着半神血脉以及完整的神格。
一般的能量辐射，不可能改变她的身体状况。
海王在一旁，也发出了一些动静，显然与神奇女侠有着相似的疑惑。
岳不群却没有直接回答他们，而是竖起了剑，无穷无尽般的剑光，随着岳不群的意志化作实体落下。
轰隆···！
水波荡漾，大海被从当中劈开。
一条笔直且通红的道路，出现在了脚下。
站在这条红光铺成的道路上，神奇女侠与海王身上的畸变开始缓解，他们身体本身的超凡血脉，开始占据上风，重新夺回优势。
感受着干瘪下去的腹部与腰部，神奇女侠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虽然还有一些小荷包蛋，继续平摊在腰腹之间，但只要不解开武装，就没人发现的了，大大的缓解了她的尴尬。
至于海王，他已经从鱼变成了半人半鱼。
造型有点接近于美人鱼里的‘八哥’。
说起来海王和神奇女侠，或许算得上某种意义上的‘同族’。
海王疑似海神波塞冬的后裔，而神奇女侠则是宙斯之女，妥妥的奥林匹斯神系血脉。
如果从这里论，那神奇女侠算是海王多少辈的祖奶奶？
追逐着红色的光，超人一拖二，将蝙蝠侠与闪电侠，也一并拽了过来。
当他们同样踏足红光弥漫的道路上，身上的畸变状况，虽然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却没有海王与神奇女侠恢复的快。
就连超人也是如此，却不知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岳不群依旧是没有搭理他们，顺着劈开的道路往下走。
大约走了十分钟之后，开始在漆黑、深邃的海底，看到一些古老建筑的痕迹。
神奇女侠也算是一名合格的考古专家，她大步走上前去，开始仔细的打量这些建筑，从建筑风格上去判断具体的年代。
“不像是人类文明产生的东西，而更像是神庙。”
“但也很奇怪，所有的建筑上，都没有任何神秘标识，更没有篆刻文字或者图案，这与我认知中的神庙，有极大的不同。”神奇女侠说道。
蝙蝠侠则是已经开始使用手臂上的扫描器进行扫描，与储存在数据库内的内容做对比。
虽然不能联网，但蝙蝠侠的战甲本身，就具备了诸多功能。
或许在直观战斗表现上，不如钢铁侠的钢铁战衣。
但是在多功能性上，绝对不差分毫，甚至可能更胜一筹。
“没有对应的资料。”蝙蝠侠摇了摇头，冷峻的说道。
他下巴上的胡茬子，如今已经变成了长长的触须，走在红光弥漫的道路上，虽然触须失去活性，不再蠕动，但却依旧没有掉落，或者缩回去。
众人继续往下走，深入这座海底沉睡的城市。
阴冷、深邃、高大···却又死寂。
这座城就像是隐匿在历史之外，存在于时间的废墟之中。
道路两侧，城市坍塌的墙壁、石柱之侧，开始出现一些古怪的石像。
它们都是怪异的。
有些与南极冰窟里，被冰封印的那些生物极为相似。
“这些石像···曾经是活着的！它们太栩栩如生了，再伟大的艺术家，也不可能制造出这么多传神至极的石像。而伟大的艺术家，往往是不可复制的。”神奇女侠判断道。
“是美杜莎吗？”闪电侠问道。
神奇女侠摇摇头：“我不清楚，美杜莎的力量并没有传闻中的那样神奇，要想石化这么多的生命体，她应该做不到。”
一行还在继续向下，随着周围各式各样的石像越来越多，建筑之中好似画框一样的门槛重复评率愈发的高，正义联盟的一众内心，都变得越发的紧张与不安。
他们倒不是不想撤退，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退。
不跟着岳不群，他们继续泡在死寂的海水里，迟早被彻底的扭曲异化，变成不可名状的怪物。
跟着岳不群继续走下去，那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路是有尽头的！
而当红光与墨绿色光芒对抗的尽头出现时，众人的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大坑并不简陋，反而是被雕琢、打磨的十分精细。
虽然还是没有任何的文字与花纹，但大坑四周的每一个孔洞，每一条向下的通道，都由厚实且坚固的石板铺成，制造成大量观礼或者祭拜的平台。
岳不群挥手一抛，一团金红色的火焰，就如同小太阳一般，飞向大坑深处。
超人在那火焰光亮的照射下，露出了一个舒服的表情，身上的异化也收敛与消失了不少。
他诧异的看向岳不群，本能的想要靠近。
氪星人理论上来说，在黄色太阳光的照耀下，可以获得提升与成长，得到各种意义上的进化满足。
但宇宙之中，黄色恒星实际上并不算少，为什么氪星人基本上是抵达地球之后，才开始飞快的提升各方面的素质？
要是他们早发现这一点，哪怕是氪星爆了，这个一族都能算是‘神’的种族，也不该就此灭绝。
也许不是黄色太阳有用，而是地球的太阳有用。
而地球的太阳，被赋予了太多的意义，叠加在太阳上的神力与神威，存在于文明的维度。
同一时间，神奇女侠也好像感知到了点什么，对岳不群问道：“你是哪个神系的太阳神？”
“不对！像你这样强大的太阳神，应该是神王。”
“你是拉？”神奇女侠瞪大了双眼看向岳不群，好像要将他里里外外的辨认个清楚。
她是一位神，却在地球上生存的很孤独。
因为她几乎没有同伴了。
古老诸神，要么已经陨落，要么还在沉睡，要么则是被夺走了力量。
更关键的是，天堂与地狱，狩猎过人间的诸神。
在它们的领地上，不容许还有其它的神明，继续的传播真实的信仰。
毕竟在DC这一亩三分地，最强、最恐怖的存在，就是···上帝。
拉是古埃及的太阳神，同时也是埃及神系当之无愧的核心神王。
与拉相比，奥林匹斯的阿波罗，罗马神系中的索尔，北欧神系中的苏尔，都是一群弟弟妹妹。
眼见岳不群不回答，神奇女侠又说道：“伱是东方人，那么你是古老的太阳神···东皇？”
岳不群看了追问不停的神奇女侠一眼，然后指着大坑道：“里面那个是谁，你认得吗？”
光亮照射里，深邃漆黑的大坑被洒下了一片光明。
而在光明的照耀之中，巨大中带着深沉，伟岸中带着恐怖的高大神影，若隐若现的映入眼帘。
它依旧看起来，是一尊难以具体衡量高度的石像。
因为以岳不群打出的强光，也无法驱散所有的黑暗，以及黑暗里的灰雾，看穿所有的一切。
那种渗透心灵的恐怖，如倒影一般覆盖，好似要扭曲颠覆全部的三观。
超人、闪电侠、海王，先后发出惨叫声。
闪电侠的八条腿，飞快的迈动起来，开始围绕着周围逆向奔跑。
好像要将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
海王则是又一次开始了畸变，上身开始生长出大量古怪、邪恶的器官。
至于超人，他看起来最平静，但实则他体内的氪星法典已经处于一种崩溃重组的状态。
大量的氪星DNA爆发出来，与那种污染超人身体的东西混在了一起。
或许下一秒钟，超人本身就会变成一颗引燃的超大核弹。
轰然炸开。
蝙蝠侠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但他的灵魂，却好似被拉入了另外的一个维度，开始接收大量疯狂且凌乱的知识。
他的灵魂敏锐性，是几人之中最强的。
所以那一眼看过去，他实际上接收与触及到的内容最多。
谁也不知道，这一刻之后，又会为多远的DC宇宙，制造出一个什么样的怪物蝙蝠侠出来。
虽然大部分的蝙蝠侠，都只是一个凡人，依靠着格斗技巧以及钞能力，进行惩奸除恶。
但也有一部分的蝙蝠侠，超越了‘人’的范畴，强大甚至超过了超人。
至于神奇女侠，她被刺激出了强烈的被动。
奥林匹斯神系的血脉，已经在她的身体外沸腾。
这种状态上一次开启，还是她和战神阿瑞斯死磕的时候。
岳不群也在看，不过他的抗性，就要高太多了。
本身所拥有的不提，单单只是那几种强力的灵魂防御法宝，就将冲击向其灵魂的洪流，进行了绝对的阻隔。
没有了灵魂上的冲击，眼前的便只有简单的画面感。
黑暗与死寂，依旧仿佛在吸收一切的目光与窥视，无法判断具体高度的石像，隐约带有人的轮廓，却又高大巍峨如山一般，好似最为古老的泰坦巨人。
不仅如此，它还有着一个像八爪鱼似的，长满了众多触须的脑袋，身体像是覆着鳞片的胶状物。
再往下看，似能见到巨型的脚爪，身后还有一对狭长的翅膀。
它有著臃肿肥胖的身体，即便是被石化了，也依旧仿佛淌著粘液···。
屏蔽了精神上的污染，从视觉上看，它也依旧是一种具有强烈冲击力的视觉侵害。
“克苏鲁！”岳不群自己就辨认出了这石像的身份。
虽不是最强，却最具有代表性的旧日支配者。
岳不群打开了聊天群的直播间，同时喊话道：“实力没有第七能级，或者没有足够灵魂防御能力的不要看。”
虽然聊天群可以过滤九成九的污染。
但是还是会有一丝丝浸透过去。
实力差的话，根本扛不住。
绝大多数的群友都很自觉，但也有头铁的。
“啊···什么鬼？”王野发出一声哀嚎。
然后下一秒钟：“咦？有点爽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头没那么重，没那么昏了！”
“再看一眼！啊···！”
“好爽！”
说着他以一个相当不雅的姿势，好似直接趴在直播间里一般，瞪大了眼珠子，继续看石像。
很显然，被过滤后的污染，与他体内还没有消化万分之一的东岳大帝卡发生了某些冲突反应。
这反而让王野被压制的精神舒缓了很多。
形象比喻一下，王野的灵魂，就像被大山压着，如果不是岳不群替他做了个支架，他连翻身都做不到。
现在又有一块天外陨石砸在了山上，虽然不能炸开山，却让他身上的负担减弱了一些。
同时碎裂的山石滚下来，又成为了他加固支架的材料。
“舒服呀！”
“确实不错！”
“岳道兄有心了！”
说话的基本上都是群管理们。
他们都忍不住从王野身上抽走了东岳大帝卡，面对着和王野十分接近的情况···吃撑了！
毕竟不是谁都有岳不群这个条件，直接打造一个冥府，用来加速东岳大帝卡的消化。
承受着负担，却因为克苏鲁石像的污染，而变得舒缓。
罗塞尔大帝：“这是克苏鲁的神像？不对···祂就是克苏鲁，只是处于沉睡、封印的状态？”
“放我过来！”
“无论需要什么代价，放我过来！”
罗塞尔大帝很急迫。
在同一个体系之中，外神与旧日有着明显的区别。
外神是彻彻底底的混乱、混沌、不详。
祂们甚至大多数只有本能，而没有理智。
对于罗塞尔大帝来说，并不是每一位外神的源质，对他来说都有用。
他即使是获得了新的源质，也需要过滤、赛选。
而旧日，则是通过获取信仰，具备了对应的逻辑与理智，拥有了秩序。
无论是否邪恶、邪异，祂们都从混乱邪恶，变成了至少秩序邪恶的状态。
不仅如此，旧日具备的力量与能力，经过了筛选和梳理，已经具备了内在的逻辑。
也就是说，如果罗塞尔大帝继承了眼前这尊克苏鲁石像里的力量，他将会直接飞跃，化为强大的旧日支配者。
“冷静一点！祂并没有真的死去，甚至是没有真的彻底沉睡。”岳不群没有答应罗塞尔大帝的要求，安抚他说道。
这个时候放罗塞尔过来，是一种冒险。
谁知道，究竟是罗塞尔吃掉克苏鲁，还是克苏鲁直接在罗塞尔的身上复苏？
南极冰窟里的那些怪物，他们明显是被克苏鲁的力量所侵染。
至于克苏鲁的封印，是其它强大的存在所为，还是祂自身做出的选择，则难以判断。
属于克苏鲁的城市与信徒，都已经被沉入了海底。
如果祂还想保持理智，那么选择自我封印后，再悄悄发展新的信徒，是一种相当稳妥的方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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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连我都会受到影响？”神奇女侠努力平复好即将崩掉的情绪，双臂抱在胸前对岳不群问道。
她是神王宙斯之子女，拥有着半神血脉以及完整的神格。
一般的能量辐射，不可能改变她的身体状况。
海王在一旁，也发出了一些动静，显然与神奇女侠有着相似的疑惑。
岳不群却没有直接回答他们，而是竖起了剑，无穷无尽般的剑光，随着岳不群的意志化作实体落下。
轰隆···！
水波荡漾，大海被从当中劈开。
一条笔直且通红的道路，出现在了脚下。
站在这条红光铺成的道路上，神奇女侠与海王身上的畸变开始缓解，他们身体本身的超凡血脉，开始占据上风，重新夺回优势。
感受着干瘪下去的腹部与腰部，神奇女侠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虽然还有一些小荷包蛋，继续平摊在腰腹之间，但只要不解开武装，就没人发现的了，大大的缓解了她的尴尬。
至于海王，他已经从鱼变成了半人半鱼。
造型有点接近于美人鱼里的‘八哥’。
说起来海王和神奇女侠，或许算得上某种意义上的‘同族’。
海王疑似海神波塞冬的后裔，而神奇女侠则是宙斯之女，妥妥的奥林匹斯神系血脉。
如果从这里论，那神奇女侠算是海王多少辈的祖奶奶？
追逐着红色的光，超人一拖二，将蝙蝠侠与闪电侠，也一并拽了过来。
当他们同样踏足红光弥漫的道路上，身上的畸变状况，虽然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却没有海王与神奇女侠恢复的快。
就连超人也是如此，却不知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岳不群依旧是没有搭理他们，顺着劈开的道路往下走。
大约走了十分钟之后，开始在漆黑、深邃的海底，看到一些古老建筑的痕迹。
神奇女侠也算是一名合格的考古专家，她大步走上前去，开始仔细的打量这些建筑，从建筑风格上去判断具体的年代。
“不像是人类文明产生的东西，而更像是神庙。”
“但也很奇怪，所有的建筑上，都没有任何神秘标识，更没有篆刻文字或者图案，这与我认知中的神庙，有极大的不同。”神奇女侠说道。
蝙蝠侠则是已经开始使用手臂上的扫描器进行扫描，与储存在数据库内的内容做对比。
虽然不能联网，但蝙蝠侠的战甲本身，就具备了诸多功能。
或许在直观战斗表现上，不如钢铁侠的钢铁战衣。
但是在多功能性上，绝对不差分毫，甚至可能更胜一筹。
“没有对应的资料。”蝙蝠侠摇了摇头，冷峻的说道。
他下巴上的胡茬子，如今已经变成了长长的触须，走在红光弥漫的道路上，虽然触须失去活性，不再蠕动，但却依旧没有掉落，或者缩回去。
众人继续往下走，深入这座海底沉睡的城市。
阴冷、深邃、高大···却又死寂。
这座城就像是隐匿在历史之外，存在于时间的废墟之中。
道路两侧，城市坍塌的墙壁、石柱之侧，开始出现一些古怪的石像。
它们都是怪异的。
有些与南极冰窟里，被冰封印的那些生物极为相似。
“这些石像···曾经是活着的！它们太栩栩如生了，再伟大的艺术家，也不可能制造出这么多传神至极的石像。而伟大的艺术家，往往是不可复制的。”神奇女侠判断道。
“是美杜莎吗？”闪电侠问道。
神奇女侠摇摇头：“我不清楚，美杜莎的力量并没有传闻中的那样神奇，要想石化这么多的生命体，她应该做不到。”
一行还在继续向下，随着周围各式各样的石像越来越多，建筑之中好似画框一样的门槛重复评率愈发的高，正义联盟的一众内心，都变得越发的紧张与不安。
他们倒不是不想撤退，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退。
不跟着岳不群，他们继续泡在死寂的海水里，迟早被彻底的扭曲异化，变成不可名状的怪物。
跟着岳不群继续走下去，那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路是有尽头的！
而当红光与墨绿色光芒对抗的尽头出现时，众人的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大坑并不简陋，反而是被雕琢、打磨的十分精细。
虽然还是没有任何的文字与花纹，但大坑四周的每一个孔洞，每一条向下的通道，都由厚实且坚固的石板铺成，制造成大量观礼或者祭拜的平台。
岳不群挥手一抛，一团金红色的火焰，就如同小太阳一般，飞向大坑深处。
超人在那火焰光亮的照射下，露出了一个舒服的表情，身上的异化也收敛与消失了不少。
他诧异的看向岳不群，本能的想要靠近。
氪星人理论上来说，在黄色太阳光的照耀下，可以获得提升与成长，得到各种意义上的进化满足。
但宇宙之中，黄色恒星实际上并不算少，为什么氪星人基本上是抵达地球之后，才开始飞快的提升各方面的素质？
要是他们早发现这一点，哪怕是氪星爆了，这个一族都能算是‘神’的种族，也不该就此灭绝。
也许不是黄色太阳有用，而是地球的太阳有用。
而地球的太阳，被赋予了太多的意义，叠加在太阳上的神力与神威，存在于文明的维度。
同一时间，神奇女侠也好像感知到了点什么，对岳不群问道：“你是哪个神系的太阳神？”
“不对！像你这样强大的太阳神，应该是神王。”
“你是拉？”神奇女侠瞪大了双眼看向岳不群，好像要将他里里外外的辨认个清楚。
她是一位神，却在地球上生存的很孤独。
因为她几乎没有同伴了。
古老诸神，要么已经陨落，要么还在沉睡，要么则是被夺走了力量。
更关键的是，天堂与地狱，狩猎过人间的诸神。
在它们的领地上，不容许还有其它的神明，继续的传播真实的信仰。
毕竟在DC这一亩三分地，最强、最恐怖的存在，就是···上帝。
拉是古埃及的太阳神，同时也是埃及神系当之无愧的核心神王。
与拉相比，奥林匹斯的阿波罗，罗马神系中的索尔，北欧神系中的苏尔，都是一群弟弟妹妹。
眼见岳不群不回答，神奇女侠又说道：“伱是东方人，那么你是古老的太阳神···东皇？”
岳不群看了追问不停的神奇女侠一眼，然后指着大坑道：“里面那个是谁，你认得吗？”
光亮照射里，深邃漆黑的大坑被洒下了一片光明。
而在光明的照耀之中，巨大中带着深沉，伟岸中带着恐怖的高大神影，若隐若现的映入眼帘。
它依旧看起来，是一尊难以具体衡量高度的石像。
因为以岳不群打出的强光，也无法驱散所有的黑暗，以及黑暗里的灰雾，看穿所有的一切。
那种渗透心灵的恐怖，如倒影一般覆盖，好似要扭曲颠覆全部的三观。
超人、闪电侠、海王，先后发出惨叫声。
闪电侠的八条腿，飞快的迈动起来，开始围绕着周围逆向奔跑。
好像要将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
海王则是又一次开始了畸变，上身开始生长出大量古怪、邪恶的器官。
至于超人，他看起来最平静，但实则他体内的氪星法典已经处于一种崩溃重组的状态。
大量的氪星DNA爆发出来，与那种污染超人身体的东西混在了一起。
或许下一秒钟，超人本身就会变成一颗引燃的超大核弹。
轰然炸开。
蝙蝠侠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但他的灵魂，却好似被拉入了另外的一个维度，开始接收大量疯狂且凌乱的知识。
他的灵魂敏锐性，是几人之中最强的。
所以那一眼看过去，他实际上接收与触及到的内容最多。
谁也不知道，这一刻之后，又会为多远的DC宇宙，制造出一个什么样的怪物蝙蝠侠出来。
虽然大部分的蝙蝠侠，都只是一个凡人，依靠着格斗技巧以及钞能力，进行惩奸除恶。
但也有一部分的蝙蝠侠，超越了‘人’的范畴，强大甚至超过了超人。
至于神奇女侠，她被刺激出了强烈的被动。
奥林匹斯神系的血脉，已经在她的身体外沸腾。
这种状态上一次开启，还是她和战神阿瑞斯死磕的时候。
岳不群也在看，不过他的抗性，就要高太多了。
本身所拥有的不提，单单只是那几种强力的灵魂防御法宝，就将冲击向其灵魂的洪流，进行了绝对的阻隔。
没有了灵魂上的冲击，眼前的便只有简单的画面感。
黑暗与死寂，依旧仿佛在吸收一切的目光与窥视，无法判断具体高度的石像，隐约带有人的轮廓，却又高大巍峨如山一般，好似最为古老的泰坦巨人。
不仅如此，它还有着一个像八爪鱼似的，长满了众多触须的脑袋，身体像是覆着鳞片的胶状物。
再往下看，似能见到巨型的脚爪，身后还有一对狭长的翅膀。
它有著臃肿肥胖的身体，即便是被石化了，也依旧仿佛淌著粘液···。
屏蔽了精神上的污染，从视觉上看，它也依旧是一种具有强烈冲击力的视觉侵害。
“克苏鲁！”岳不群自己就辨认出了这石像的身份。
虽不是最强，却最具有代表性的旧日支配者。
岳不群打开了聊天群的直播间，同时喊话道：“实力没有第七能级，或者没有足够灵魂防御能力的不要看。”
虽然聊天群可以过滤九成九的污染。
但是还是会有一丝丝浸透过去。
实力差的话，根本扛不住。
绝大多数的群友都很自觉，但也有头铁的。
“啊···什么鬼？”王野发出一声哀嚎。
然后下一秒钟：“咦？有点爽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头没那么重，没那么昏了！”
“再看一眼！啊···！”
“好爽！”
说着他以一个相当不雅的姿势，好似直接趴在直播间里一般，瞪大了眼珠子，继续看石像。
很显然，被过滤后的污染，与他体内还没有消化万分之一的东岳大帝卡发生了某些冲突反应。
这反而让王野被压制的精神舒缓了很多。
形象比喻一下，王野的灵魂，就像被大山压着，如果不是岳不群替他做了个支架，他连翻身都做不到。
现在又有一块天外陨石砸在了山上，虽然不能炸开山，却让他身上的负担减弱了一些。
同时碎裂的山石滚下来，又成为了他加固支架的材料。
“舒服呀！”
“确实不错！”
“岳道兄有心了！”
说话的基本上都是群管理们。
他们都忍不住从王野身上抽走了东岳大帝卡，面对着和王野十分接近的情况···吃撑了！
毕竟不是谁都有岳不群这个条件，直接打造一个冥府，用来加速东岳大帝卡的消化。
承受着负担，却因为克苏鲁石像的污染，而变得舒缓。
罗塞尔大帝：“这是克苏鲁的神像？不对···祂就是克苏鲁，只是处于沉睡、封印的状态？”
“放我过来！”
“无论需要什么代价，放我过来！”
罗塞尔大帝很急迫。
在同一个体系之中，外神与旧日有着明显的区别。
外神是彻彻底底的混乱、混沌、不详。
祂们甚至大多数只有本能，而没有理智。
对于罗塞尔大帝来说，并不是每一位外神的源质，对他来说都有用。
他即使是获得了新的源质，也需要过滤、赛选。
而旧日，则是通过获取信仰，具备了对应的逻辑与理智，拥有了秩序。
无论是否邪恶、邪异，祂们都从混乱邪恶，变成了至少秩序邪恶的状态。
不仅如此，旧日具备的力量与能力，经过了筛选和梳理，已经具备了内在的逻辑。
也就是说，如果罗塞尔大帝继承了眼前这尊克苏鲁石像里的力量，他将会直接飞跃，化为强大的旧日支配者。
“冷静一点！祂并没有真的死去，甚至是没有真的彻底沉睡。”岳不群没有答应罗塞尔大帝的要求，安抚他说道。
这个时候放罗塞尔过来，是一种冒险。
谁知道，究竟是罗塞尔吃掉克苏鲁，还是克苏鲁直接在罗塞尔的身上复苏？
南极冰窟里的那些怪物，他们明显是被克苏鲁的力量所侵染。
至于克苏鲁的封印，是其它强大的存在所为，还是祂自身做出的选择，则难以判断。
属于克苏鲁的城市与信徒，都已经被沉入了海底。
如果祂还想保持理智，那么选择自我封印后，再悄悄发展新的信徒，是一种相当稳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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