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这就叫专业
克雷的父亲迈克尔昨天和律师商量了一晚上，他们制定了严密的应对策略，接下来就是具体的实施环节了。
“待会儿会有记者过来采访，乔纳森律师说了，我们需要先赢得舆论，这样到时候说服陪审团就方便了！要知道，陪审团的人也会受到舆论的影响！”
“你不用担心，乔纳森律师和我选的都是熟悉的记者，而且我们都会陪你一起接受采访，到时候登在报纸上的报道，必然也必须是对我们有利的！”
这些迈克尔都安排好了，媒体是我们的人，法律工作者是我们的人，陪审团也可以操作成我们的人，他们拿什么跟我们斗？
当然，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到时候关注此事的人会看到，法庭上进行了激烈的辩论，克雷的代理律师拿出了确凿无疑的证据才让他重获自由。
这一切都完全符合法律规定，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但是，如果再深入地研究下，许多人都有生出新的疑问，这些都符合法律规定是没错，可制定法律的人是谁？法律的解释权又在谁手里呢？
结果自然不用说，不管这些人是谁，肯定不是农具就对了。
就算有农具当上了最高法院的法官，他们也不会为农具说话，因为农具到了这一步，他们就不是农具了。
而是装点门面的花瓶，要知道花瓶虽然昂贵，却也很脆弱，如果他们忘了自己的身份，花瓶马上就会碎掉。
但凡能当上花瓶的农具，都清楚这一点，如果连这点基础的东西都不明白，那他们也就没办法当上花瓶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乔纳森律师带着记者彼得准时抵达瑞登霍斯家，乔纳森一进门就张开双臂热情地拥抱了克雷，“小伙子，全市人民都得感谢你，因为有你，这个城市变得更加美丽。”
接着他又拥抱了迈克尔，“真怀念我们年轻时候的岁月啊！那时候农具只能待在农场里，城市里都是体面人，哪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绅士们，先喝点东西吧！”瑞登霍斯夫人同样怀念过去的美好时光，所以她专门用了一个比较老牌的称呼。
大家一起来到会客厅坐下，品尝了瑞登霍斯亲手煮好的咖啡，和刚刚烤好的小饼干，又缅怀了一会儿过去，这才进入正题。
“克雷，能告诉我你当时为什么带着枪出门吗？”彼得拿出录音笔，但是没有马上打开。
克雷正要回答，乔纳森抬手制止了他，“听着，克雷，我教你怎么回答。”
“我接到了民兵组织的通知，说市区发生了暴乱，需要我们去保护那些受伤的人！所以我带了枪和医疗包！我看过视频，你当时确实带了医疗包是吗？”乔纳森问道，
“是的，我带了！这是我在参加民兵训练时候学到的，医疗包是必需品，如果遇到特殊情况，它能挽救我和我同伴的生命！”克雷点头答道。
“你做的很对，但是在面对其它媒体，或者上庭的时候你应该这么说！作为美国民兵的一员，我们的信条是保护民众，我们进入现场，我们在救人！”乔纳森更正了他的说法。
“医疗包是为了救助那些无辜的伤者，枪支则是为了防止其它人阻止我们救治，这才是你带枪的原因！这么说可以更好地赢得陪审团和民众的同情。”
彼得全程面带微笑，静静听着乔纳森的叮嘱，直到克雷把这段话背下，才问了第二个问题，“那么，你当时又为什么要开枪？他们威胁到你的安全了么？”
“当然，我的同伴已经遭到了他们的攻击，他们甚至还打算夺走我们手里的武器！”乔纳森继续教克雷该怎么回答。
“他们没有武器，就焚毁了整条街的商铺，打伤了这么多人；我不敢想象他们拿到枪会做什么，为了保护无辜的人，我必须开枪！”
“乔纳森先生，我们还可以多补充一点儿！我看到当时克雷和他的伙伴正在救火，而那些家伙却在拍摄起火的视频玩乐，这两种行为可以给读者带来强烈的反差感，让他们更同情小克雷！”这次彼得也开始帮忙出谋划策了。
“可以多拍点瑞文戴尔书店被焚毁后的样子，采访下维克多先生，让他讲讲这家书店的历史；全美国拥有大量奇幻爱好者，这些画面会让他们觉得克雷开枪守护了他们的梦想。”
“我记得维克托先生养了一只猫，那只猫每天都待在书店里，我们还可以说克雷在开枪前正准备冲进燃烧的书店去救那只猫！”
这样可以赢得小动保组织的好感！他们都认为喜欢小动物的都是好人，好人怎么会犯罪？
什么？你说克雷杀了人？咱先不说农具算不算人的问题，克雷都是为了拯救那只可爱的猫咪才不得不开枪的啊！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觉得农具比猫咪还重要吧？所以他的做法完全合理！我们支持他这么做！
乔纳森继续说道，“我联系了全美步枪协会的人，他们也认为你是正当防卫，持枪保护自己是每位公民应有的基本权力！新墨西哥州分会的负责人已经在路上了，他会赠送你一支全新的AR15，以此来表彰你的行为。”
瑞登霍斯夫人原本还有点担心，但是现在听到乔纳森和彼得的话顿时轻松不少。
几句话的功夫，他们已经为克雷赢得了全美步枪协会、小动保组织、奇幻文学爱好者等诸多群体的支持。
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一下就拉拢了这么多群体，小克雷的官司赢定了！
“来吧，彼得，你可以打开你的录音笔了！”把所有眼下民众关注的重点问题都分析一遍后，乔纳森才让记者开始正式采访。
经过律师的教导，克雷的回答自然无懈可击，很快这些言论就将通过报刊杂志和网络传遍全美。
而与此同时，远在洛杉矶的方修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慨，“你们还真专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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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会有记者过来采访，乔纳森律师说了，我们需要先赢得舆论，这样到时候说服陪审团就方便了！要知道，陪审团的人也会受到舆论的影响！”
“你不用担心，乔纳森律师和我选的都是熟悉的记者，而且我们都会陪你一起接受采访，到时候登在报纸上的报道，必然也必须是对我们有利的！”
这些迈克尔都安排好了，媒体是我们的人，法律工作者是我们的人，陪审团也可以操作成我们的人，他们拿什么跟我们斗？
当然，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到时候关注此事的人会看到，法庭上进行了激烈的辩论，克雷的代理律师拿出了确凿无疑的证据才让他重获自由。
这一切都完全符合法律规定，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但是，如果再深入地研究下，许多人都有生出新的疑问，这些都符合法律规定是没错，可制定法律的人是谁？法律的解释权又在谁手里呢？
结果自然不用说，不管这些人是谁，肯定不是农具就对了。
就算有农具当上了最高法院的法官，他们也不会为农具说话，因为农具到了这一步，他们就不是农具了。
而是装点门面的花瓶，要知道花瓶虽然昂贵，却也很脆弱，如果他们忘了自己的身份，花瓶马上就会碎掉。
但凡能当上花瓶的农具，都清楚这一点，如果连这点基础的东西都不明白，那他们也就没办法当上花瓶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乔纳森律师带着记者彼得准时抵达瑞登霍斯家，乔纳森一进门就张开双臂热情地拥抱了克雷，“小伙子，全市人民都得感谢你，因为有你，这个城市变得更加美丽。”
接着他又拥抱了迈克尔，“真怀念我们年轻时候的岁月啊！那时候农具只能待在农场里，城市里都是体面人，哪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绅士们，先喝点东西吧！”瑞登霍斯夫人同样怀念过去的美好时光，所以她专门用了一个比较老牌的称呼。
大家一起来到会客厅坐下，品尝了瑞登霍斯亲手煮好的咖啡，和刚刚烤好的小饼干，又缅怀了一会儿过去，这才进入正题。
“克雷，能告诉我你当时为什么带着枪出门吗？”彼得拿出录音笔，但是没有马上打开。
克雷正要回答，乔纳森抬手制止了他，“听着，克雷，我教你怎么回答。”
“我接到了民兵组织的通知，说市区发生了暴乱，需要我们去保护那些受伤的人！所以我带了枪和医疗包！我看过视频，你当时确实带了医疗包是吗？”乔纳森问道，
“是的，我带了！这是我在参加民兵训练时候学到的，医疗包是必需品，如果遇到特殊情况，它能挽救我和我同伴的生命！”克雷点头答道。
“你做的很对，但是在面对其它媒体，或者上庭的时候你应该这么说！作为美国民兵的一员，我们的信条是保护民众，我们进入现场，我们在救人！”乔纳森更正了他的说法。
“医疗包是为了救助那些无辜的伤者，枪支则是为了防止其它人阻止我们救治，这才是你带枪的原因！这么说可以更好地赢得陪审团和民众的同情。”
彼得全程面带微笑，静静听着乔纳森的叮嘱，直到克雷把这段话背下，才问了第二个问题，“那么，你当时又为什么要开枪？他们威胁到你的安全了么？”
“当然，我的同伴已经遭到了他们的攻击，他们甚至还打算夺走我们手里的武器！”乔纳森继续教克雷该怎么回答。
“他们没有武器，就焚毁了整条街的商铺，打伤了这么多人；我不敢想象他们拿到枪会做什么，为了保护无辜的人，我必须开枪！”
“乔纳森先生，我们还可以多补充一点儿！我看到当时克雷和他的伙伴正在救火，而那些家伙却在拍摄起火的视频玩乐，这两种行为可以给读者带来强烈的反差感，让他们更同情小克雷！”这次彼得也开始帮忙出谋划策了。
“可以多拍点瑞文戴尔书店被焚毁后的样子，采访下维克多先生，让他讲讲这家书店的历史；全美国拥有大量奇幻爱好者，这些画面会让他们觉得克雷开枪守护了他们的梦想。”
“我记得维克托先生养了一只猫，那只猫每天都待在书店里，我们还可以说克雷在开枪前正准备冲进燃烧的书店去救那只猫！”
这样可以赢得小动保组织的好感！他们都认为喜欢小动物的都是好人，好人怎么会犯罪？
什么？你说克雷杀了人？咱先不说农具算不算人的问题，克雷都是为了拯救那只可爱的猫咪才不得不开枪的啊！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觉得农具比猫咪还重要吧？所以他的做法完全合理！我们支持他这么做！
乔纳森继续说道，“我联系了全美步枪协会的人，他们也认为你是正当防卫，持枪保护自己是每位公民应有的基本权力！新墨西哥州分会的负责人已经在路上了，他会赠送你一支全新的AR15，以此来表彰你的行为。”
瑞登霍斯夫人原本还有点担心，但是现在听到乔纳森和彼得的话顿时轻松不少。
几句话的功夫，他们已经为克雷赢得了全美步枪协会、小动保组织、奇幻文学爱好者等诸多群体的支持。
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一下就拉拢了这么多群体，小克雷的官司赢定了！
“来吧，彼得，你可以打开你的录音笔了！”把所有眼下民众关注的重点问题都分析一遍后，乔纳森才让记者开始正式采访。
经过律师的教导，克雷的回答自然无懈可击，很快这些言论就将通过报刊杂志和网络传遍全美。
而与此同时，远在洛杉矶的方修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慨，“你们还真专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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