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根本没法掩饰
霍以珺和姜榭不动声色地一路走到太医院。
昶王躲在拱门菱窗后看向后面，他以为出其不意能够看到跟踪者，可是身后却是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这甚至都忍不住怀疑。
“皇叔公，你确定有人跟踪我们吗？我什么都没看见啊，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霍以珺也回头看过去，确实没发现任何异常。
姜榭淡然地看了他们一眼：“要是能被你们发现就不是跟踪了，先别管他们了，先去太医院。”
三人一起走入太医院，院首带人朝安王和昶王跪拜行礼。
姜榭抬手示意：“诸位太医平身请起。”
众太医起身让开路，姜榭带人走入内堂坐下，院首带几名带几名太医进前等候主位上的安王回话。
姜榭看向院首，认真地问：“赵太医别紧张，我们此行来的目的就是来问问那毒药调查的进度怎么样了，陛下的毒解得如何了？”
“回殿下的话，从泰和殿拿回来的小瓶子里曾经装的毒药，经过梁太医的不懈努力终于查出根源了，现在就让梁太医来为您解释。”
梁太医近前来接着院首的话补充说明道：“殿下，经过实验调查，这瓶子中装的是一种叫望却的药。”
“这种毒用得当就是治疗蛇毒的解药，如果剂量过大，就是毒药，主要的症状是心跳加快，血气汹涌，脾胃失和，轻则呕吐恶心，重则全身抽搐，最后死于心脏暴毙。”
“一般这种强效药都会受到特别管制，在太医院很难开出来。”
霍以珺道：“可这药的确是从太医院开出来，并且加以利用，也就是说能开出来，说说怎么样能拿到此药？需要什么条件？”
梁太医摸了摸下巴，眼神看向院首。
“梁太医有话直说，在本王面前你还想隐瞒？”姜榭等得有些不耐烦。
只见梁太医和院首顿时跪地求饶。
院首伏地叩首：“安王殿下，其实我有所隐瞒，其实……”
“其实毒药不是被人冒充领出去的，而是被人偷走的，对吗？”姜榭眼神一冷，身上气势顿时拔地而起。
院首不敢抬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确如安王殿下所说，毒药不是被人取走的，是被贼人潜入偷走的，在面圣和之前泰和殿中，臣担心……所以就说了假话。”
“这个时候，院首说假话就等同于维护凶手，您该知道包庇凶犯会是什么是下场。”
姜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上气势凛然，给人一种强势的威压。
霍以珺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姜榭如此严肃一面，那一刻，他就是高高在上，身份最尊贵的安王殿下。
院首磕头认罪：“殿下，臣知道失职。”
“你失职与否，昶王会如实禀告皇帝，现在本王只想知道这件事始末，你不许再有一个字的隐瞒。”姜榭语调很冷，双眸一直再盯着他。
“是！”
太医院院首抬头回话，娓娓道来：“加冠礼仪典之前，老臣就听其他值守的太医来报说是库房有人潜入，有药材丢失，起初我们以为是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小太监做的。”
“毕竟这种事，在宫中经常发生，但后来清点之后才发现几乎没有丢失药材，丢的是配好的药，其中就包括曼陀罗花毒，以及望却毒，随后就发生加冠礼上的事，完全措手不及。”
昶王认真的说：“皇叔公，如果凶手是监守自盗的太医院的人也存在可能性，但这样的做法就太过愚蠢，这不明摆着是给太医院惹祸，根本没法掩饰。”
霍以珺点头，很是赞同。
姜榭瞅了他一眼：“所以昶王之前怀疑过太医院？”
“是，实不相瞒，我觉得在宫中最容易弄到毒的地方只有太医院，也只有他们最有可能。”昶王认真地说。
霍以珺顺势反驳：“但昶王殿下也要知道，太医无召是不可以进宫，更不可能参加仪典，太医们是没动机也没时间动手下毒。”
昶王恍然大悟：“确实。”
姜榭抓住这点继续追问：“那么，有没有人看到这个贼长什么样的？”
“太医院的小学徒和贼人打过照面，想必应该还得贼人长什么样。”院首道。
霍以珺听到这里就起了兴致：“那挺好，劳烦院首找到那名学徒，与我详细描述一下那人长什么样，下官争取画出来人像。”
“是，我这叫人过来。”
院首匆匆离去，屋中三人喝茶耐心等候。
霍以珺道：“高公公那边也有人看见过假冒之人，很快也会找到那人，他若是能够复述假冒之人的长相，和这个贼进行对比，就可知道策划这两起案件的人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嗯，好主意。”姜榭端起一杯茶来喝，很快就再问出现在最只管重要的问题：“画像，霍大人想好找谁画了吗？这次连个参考物都没有，通过这两目击证人的描述确定能画出那个人？”
昶王与此同时看向霍以珺，顺着姜榭的话询问：“能画那个人吗？”
霍以珺从容应对：“我既然提出那肯定是能画出来，接下来就等看效果就好了。”
“那就等小霍大人的画技了。”
“好。”
这时，高公公带了一个小太监来到太医院，与太医找来的学徒正好迎面相遇，四个人一起进门。
“两位王爷，霍大人，人已经带来了。”
“我也带来了。”
小太监和学徒是第一次面见皇帝的皇叔，当今皇族中辈分最大的人，还没等说话，一个吓得腿软，一个浑身颤抖，完全没个镇定样子。
“你们两个不用紧张。”
霍以珺起身安慰他们，走到他们面前，目光柔和：“现在本官希望你们能够描述出当时遇见的那个人的样貌，仔细想清楚那人的长相，每一个特征都不要放过，因为那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是！”
学徒和小太监还在紧张中，很快，他们就缓了缓，开始述说。
霍以珺拿起纸笔从旁根据他们的描述进行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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昶王躲在拱门菱窗后看向后面，他以为出其不意能够看到跟踪者，可是身后却是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这甚至都忍不住怀疑。
“皇叔公，你确定有人跟踪我们吗？我什么都没看见啊，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霍以珺也回头看过去，确实没发现任何异常。
姜榭淡然地看了他们一眼：“要是能被你们发现就不是跟踪了，先别管他们了，先去太医院。”
三人一起走入太医院，院首带人朝安王和昶王跪拜行礼。
姜榭抬手示意：“诸位太医平身请起。”
众太医起身让开路，姜榭带人走入内堂坐下，院首带几名带几名太医进前等候主位上的安王回话。
姜榭看向院首，认真地问：“赵太医别紧张，我们此行来的目的就是来问问那毒药调查的进度怎么样了，陛下的毒解得如何了？”
“回殿下的话，从泰和殿拿回来的小瓶子里曾经装的毒药，经过梁太医的不懈努力终于查出根源了，现在就让梁太医来为您解释。”
梁太医近前来接着院首的话补充说明道：“殿下，经过实验调查，这瓶子中装的是一种叫望却的药。”
“这种毒用得当就是治疗蛇毒的解药，如果剂量过大，就是毒药，主要的症状是心跳加快，血气汹涌，脾胃失和，轻则呕吐恶心，重则全身抽搐，最后死于心脏暴毙。”
“一般这种强效药都会受到特别管制，在太医院很难开出来。”
霍以珺道：“可这药的确是从太医院开出来，并且加以利用，也就是说能开出来，说说怎么样能拿到此药？需要什么条件？”
梁太医摸了摸下巴，眼神看向院首。
“梁太医有话直说，在本王面前你还想隐瞒？”姜榭等得有些不耐烦。
只见梁太医和院首顿时跪地求饶。
院首伏地叩首：“安王殿下，其实我有所隐瞒，其实……”
“其实毒药不是被人冒充领出去的，而是被人偷走的，对吗？”姜榭眼神一冷，身上气势顿时拔地而起。
院首不敢抬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确如安王殿下所说，毒药不是被人取走的，是被贼人潜入偷走的，在面圣和之前泰和殿中，臣担心……所以就说了假话。”
“这个时候，院首说假话就等同于维护凶手，您该知道包庇凶犯会是什么是下场。”
姜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上气势凛然，给人一种强势的威压。
霍以珺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姜榭如此严肃一面，那一刻，他就是高高在上，身份最尊贵的安王殿下。
院首磕头认罪：“殿下，臣知道失职。”
“你失职与否，昶王会如实禀告皇帝，现在本王只想知道这件事始末，你不许再有一个字的隐瞒。”姜榭语调很冷，双眸一直再盯着他。
“是！”
太医院院首抬头回话，娓娓道来：“加冠礼仪典之前，老臣就听其他值守的太医来报说是库房有人潜入，有药材丢失，起初我们以为是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小太监做的。”
“毕竟这种事，在宫中经常发生，但后来清点之后才发现几乎没有丢失药材，丢的是配好的药，其中就包括曼陀罗花毒，以及望却毒，随后就发生加冠礼上的事，完全措手不及。”
昶王认真的说：“皇叔公，如果凶手是监守自盗的太医院的人也存在可能性，但这样的做法就太过愚蠢，这不明摆着是给太医院惹祸，根本没法掩饰。”
霍以珺点头，很是赞同。
姜榭瞅了他一眼：“所以昶王之前怀疑过太医院？”
“是，实不相瞒，我觉得在宫中最容易弄到毒的地方只有太医院，也只有他们最有可能。”昶王认真地说。
霍以珺顺势反驳：“但昶王殿下也要知道，太医无召是不可以进宫，更不可能参加仪典，太医们是没动机也没时间动手下毒。”
昶王恍然大悟：“确实。”
姜榭抓住这点继续追问：“那么，有没有人看到这个贼长什么样的？”
“太医院的小学徒和贼人打过照面，想必应该还得贼人长什么样。”院首道。
霍以珺听到这里就起了兴致：“那挺好，劳烦院首找到那名学徒，与我详细描述一下那人长什么样，下官争取画出来人像。”
“是，我这叫人过来。”
院首匆匆离去，屋中三人喝茶耐心等候。
霍以珺道：“高公公那边也有人看见过假冒之人，很快也会找到那人，他若是能够复述假冒之人的长相，和这个贼进行对比，就可知道策划这两起案件的人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嗯，好主意。”姜榭端起一杯茶来喝，很快就再问出现在最只管重要的问题：“画像，霍大人想好找谁画了吗？这次连个参考物都没有，通过这两目击证人的描述确定能画出那个人？”
昶王与此同时看向霍以珺，顺着姜榭的话询问：“能画那个人吗？”
霍以珺从容应对：“我既然提出那肯定是能画出来，接下来就等看效果就好了。”
“那就等小霍大人的画技了。”
“好。”
这时，高公公带了一个小太监来到太医院，与太医找来的学徒正好迎面相遇，四个人一起进门。
“两位王爷，霍大人，人已经带来了。”
“我也带来了。”
小太监和学徒是第一次面见皇帝的皇叔，当今皇族中辈分最大的人，还没等说话，一个吓得腿软，一个浑身颤抖，完全没个镇定样子。
“你们两个不用紧张。”
霍以珺起身安慰他们，走到他们面前，目光柔和：“现在本官希望你们能够描述出当时遇见的那个人的样貌，仔细想清楚那人的长相，每一个特征都不要放过，因为那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是！”
学徒和小太监还在紧张中，很快，他们就缓了缓，开始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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