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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我满门忠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是栽赃陷害!这是栽赃陷害!”

    听到李源的话后,王庆泽和冯刚在懵了稍许后,立刻发出狂怒的嘶吼来。

    李源微笑着耸了耸肩,道:“我也没想过你们两家还会干这个……敌特啊,这就能明白了,为什么无冤无仇,你们却要陷害忠良。”

    要不是气氛实在肃杀,大家就笑出声了。

    真他娘的能扯!

    只有冯刚气的快要原地爆炸,破口大骂道:“你算他妈的哪门子的忠良?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污蔑陷害!”

    王庆泽继续骂:“你就是个畜生!”

    李源“啪”“啪”正反又是两耳光,将两人扇倒在地,嘴角都打出血来。

    还是有人同情这两人的,觉得头发都花白了,是老人了,和他们都差不多,这样打太过分了。

    却听李源冷笑道:“三年里,我父亲带人打出第一口压水井,是宋局亲自报到上面,这才有了满神州遍地压井,活人千万的幸事。我自从医以来救人无数且不提,就凭今日发明出来的药物,将来还不知多少孩童受益活命。自称一声满门忠良,过分吗?

    倒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们,本是轧钢厂的领导,却勾结外贼,里应外合,想将我打倒打臭打死。

    来,你们现在再试试,去找那个夏为民合计合计,再带人来抓我看看!

    猪狗一般的东西,也想害我?”

    说完,又是“嘭”“嘭”两脚。

    两人抱腹蜷缩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场面寂静的令人有些尴尬。

    在场诸人,便是李怀德、宋铤都未见过如此狂放的李源。

    过了一阵,副厂长赵德成才很是不悦道:“够了,李源同志,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再说,到底是不是特务,也不是你说的算!要讲证据!”

    李源呵呵了声,转头看向赵德成道:“当然要讲证据,不然就像早上一样,谁也给我戴不得脏帽子。不过赵副厂长您既然不信,那就进屋里看看吧。反正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看过了,他二位是相信我的。”

    赵德成:“……”

    宋铤沉声道:“屋里有证据?”

    李源点点头道:“铁证如山。”

    宋铤不再废话,带人大踏步进了北屋,赵德成冷冷看了李源一眼,和聂远超等人一起进了北屋。

    周云海留在后面,劝李源道:“何必呢?都这份了,他们两家一个都跑不了。你这么一搞,得罪的何止一个赵德成……”

    李源道:“我不表现强硬些,回头就有人能把不懂团结的帽子往我头上扣,说不定还准备在职权范围内,找找我的麻烦。周叔,我最讨厌麻烦。”

    周云海苦笑一声,压低声音道:“吓唬的了一时,吓唬的了一世么?顶多别人一二年内不动你,再往后怎么办?”

    李源笑而不语,今天在场的,除了李怀德、聂远超有以后外,轧钢厂的其他人也就没什么以后了。

    不用两年,只要管用半年多就行……

    五分钟后,宋铤让人压着王卫国、冯国全二人出来了,还带着诸多赃物。

    李源也要跟着走一趟,要说一下举报的动机,做个笔录。

    这是要入档案的,因为举报敌特有功。

    像这种连老毛子转盘机枪和炮弹都出现的案子,一个个人二等功跑不了。

    周云海则在杨万里的命令下,直接收押了王庆泽和冯刚,一群人离开。

    聂远超倒是留在了最后,和李源说了一句话:“不要再把早上的事挂嘴上,少发疯!”

    瞪了一眼后,聂远超离开。

    宋铤看着李源道:“你这个领导倒是有几分关心你。”

    李源笑了笑,道:“以前打过交道。”

    宋铤没再说什么,带人回到了治安局。

    倒是李源,找了个机会,在王卫国、冯国全被收押前,对两人低声说了句:“想活命,就拉上夏为民、黄义盛这些个子大的,有他们顶着,你们才有可能活下来。”

    迎来的自然是骂声一片,不过没关系,很快他们就能想起这句话了……

    录完笔录后,李源就要走,被宋铤喊住。

    然后宋铤骑自行车,载他回家吃饭了。

    啧,这一幕要是让王卫国、冯国全还有他们爷爷们看到,还不知该怎么骂“暗无天日”“天下乌鸦一般黑”呢……

    ……

    “哟!瞧瞧这是谁来了?”

    黑芝麻胡同宋家,李雪梅刚打屋里出来,看到李源从自家公公自行车后座上跳下来,笑出声道。

    李源嘿嘿一笑,道:“雪梅姐,我亲姨呢?”

    “呸!”

    李雪梅绷不住啐笑道:“你就耍好嘴吧!你亲姨在厨房里,正生气呢。”

    李源严肃道:“雪梅姐,这我就得批评批评您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惹我亲姨生气呢?不许有下次了啊!”

    宋铤在一旁老脸都抽抽起来,谁能相信,这个小王八蛋刚刚才送了两人进去吃花生米,还断送了两家人的前程,最好的结果也是发配西疆……

    这会儿倒是嬉皮笑脸不害臊,这样的话反正打死他都不可能说得出口。

    李雪梅哈哈大笑道:“啊对对对!这么大的人了,还惹你亲姨生气,再有下次,就该直接打死!”

    李源听话风不对,惊诧道:“因为我?不能啊!我一天到晚除了工作学习就是做好人好事,除非迫不得已,不然除暴安良都不愿去做,就怕给我亲姨招惹麻烦……”

    李雪梅笑的前仰后合,宋铤都哼哼冷笑起来,然后就见王亚梅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瞪眼道:“你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你写了封信去西南,告诉许大茂赵金月给他生儿子了?”

    李源愣住了,莫名其妙道:“赵金月都还没生呢,再说,我连许大茂在哪个山沟沟里都不知道,往哪写信啊?”

    王亚梅盯着他道:“真不是你?”其实她也不信是李源干的,那不是脑子抽抽了自找麻烦吗?

    李源摇头道:“真不是我。”

    王亚梅叹息一声道:“我想也不是你。今天区里把我喊去开会,挨了一顿狠批。说许家全家主动放弃四九城的工作生活,积极申请去大三线工作,父子都是劳模,结果人家刚走,老婆就被人给霸占了,孩子也要跟人姓,许家父子写了血书,请组织上做主。街道里发生了这样的恶性事件,我这个街道主任难辞其咎。”

    李源闻言倒吸了口凉气,许家爷俩也是狠人啊,这招太毒了。

    他忙道:“王姨,您可以和区里说啊,许家离开前两口子就在闹离婚,还写了离婚声明。再说,赵金月是许大茂走后好几个月才怀的孕,都不挨着。”

    王亚梅道:“我能不说吗?可区里说了,既然人家没承认离婚,就不算离婚。让赶紧把人送过去,就算打官司离婚,也要在西南打!你说说你,给我添的这些乱子!”

    当初是李源给傻柱、赵金月说的情,不然赵金月就被王亚梅直接勒令送走了。

    自己挖的坑,自己埋,李源笑道:“得嘞!王姨,这事儿是我给您添麻烦了,您把这事儿交给我,我保证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王亚梅还没吭声,宋铤就道:“你消停消停吧,这事儿让你王姨自己去办。”

    王亚梅听话听音,问道:“源子怎么了?”

    宋铤哼哼了声,将事情大致说了遍,最后道:“你让他去办,指不定又得整出多大的热闹来。”

    王亚梅和李雪梅都倒吸一口冷气,不过王亚梅还是护犊子,道:“狗特务本身就是狗特务,又不是源子栽赃陷害的,他都想不到那座院子里有那些东西,怎么成他闹大了?”又问李源道:“那些人为什么要害你?”

    李源解释道:“黄义盛有个儿子叫黄超民,去大庆支援的时候,他很看不惯我。哈市有个官员家的孩子病了,请大庆京城医疗组过去看病。我想着那么多人都去了,我就不去了。后来这件事被油田工人捅开后,我的名声大好,去的人就不行了,黄超民就恨上我了。再加上,西医那一帮本来就恨中医不死。后来黄超民的老底被人揭穿,去日本留学的时候不干不净,审查了两年跳楼死了。黄义盛估计是恨上我这个无辜者了……”

    宋铤:“……”

    王亚梅“哎哟”一叹,道:“当个大夫都能当到你这份上,也是没谁了。行了,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已经处理了。赵金月今天激动之下动了胎气,已经生了。等坐好月子就让她带着孩子去川渝,这回你别再多事了啊。”

    李源摇头道:“王姨,这事儿啊,您光这样办,往后还有的闹腾呢。傻柱那人是个混不吝的,三十几了才有了儿子,那就是他的命啊,您说他能看着自己儿子刚出生就被抱去川渝吗?他非捅破天不可。

    再说了,赵金月也不是省油的灯,去了后指定要大闹一场。咱们不在这边把事情弄利索了,去了后还是一个烂摊子,耽误了三线建设,回头上头还得牵怪到您身上。您放心……哦,现在是宋叔不放心,那一会儿宋叔和我一起走一趟,我把案给您破了,让始作俑者去擦这个屁股。”

    ……

    晚饭后,李源和宋铤直接走路回了四合院。

    街道上已经看不到多少行人了,原本风风火火的两人走路都不快。

    宋铤看着前路,背手行走,出了胡同后对李源道:“小李,我要谢谢你啊。”

    李源吓了一跳,道:“宋叔,什么事啊?一直都是您和王姨在关照我,怎么反倒谢我?”

    宋铤道:“有两件事。第一件事,胜利他们那个营在北面边境线上和老毛子交了次手,胜利受了伤。伤好后写信回来给我说,要不是你给他的那一包药起了大用,止住了血,那不光是他,还有他手下三名士兵,都要牺牲。他不敢跟他妈妈说,写信寄到我单位,让我代他谢谢你。”

    宋胜利是他亲自调回来送到北面去的,真要牺牲了,宋铤自己难过自责不说,面对妻子和儿媳,恐怕也难抬起头来……

    李源沉默稍许后,轻声道:“宋叔,胜利哥在北面待了几年了,如今也流血负伤,几乎把命搭上了,没有辱没您和王姨的教导的教诲。是不是可以调回来了?”

    宋铤语气坚定道:“宋家只有战死的男人,没有当逃兵的男人。这件事,不用再说了。”

    李源没法子,只能道:“那回头我再多寄一点药过去吧……”

    宋铤闻言,面色柔和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心了。”

    李源自嘲一笑,道:“我这种胆小怕死的人,也只能做些这种小事了。和胜利哥他们比起来,微不足道。”

    宋铤道:“各行各业,都有用途。你发明的药能救那么多孩子的命,打的压水井也救了很多人的命,这点我和胜利这样的大老粗就没法比。

    还有第二件事,就是老张那边。听说你帮他和儿媳、孙子和解了?”

    李源笑道:“嗯,算是一家人团聚了。本来我给他弄些保养身体的药,他硬是不肯吃。现在有雪芳姐和建国劝着,也肯吃了,还夸口吹牛说,指定要活到建国娶媳妇生孩子。”

    宋铤哈哈一笑,随后又压低声音道:“小李,建国是你干儿子,你得好好劝劝他。前天我去看老张时见了他,老张倒是没事了,也希望建国将来能当个工人,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可那孩子不知怎么想的,一心想去当兵,说想走他父亲走过的路,明年初中毕业了就去报名参军。

    老张不好说什么,孩子他妈也说不出不许的话来,那也是个刚硬的女人。可是……我能送我儿子去前线,却不忍心老张唯一的孙子,再上前线。现在各部队都在抽人,送到南边去了。美、越眼看着要大打,不会比北面那场战争规模小多少,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李源闻言点了点头,道:“成,这件事交给我来办。等他毕业后,我就在轧钢厂工人食堂里给他找份活干干,还可以学点手艺。要不去保卫处也行,随他挑。”

    宋铤道:“还是食堂好,学门手艺,将来总有饭吃。”

    说话间到了四合院,李源老远就看到门口蹲着一人在那大口抽烟,不是傻柱又是谁?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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